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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顶嘴,死丫头,还真以为老娘冶不了你了。”

简陋的小院子里,一个尖酸刻薄的妇人正拿着根细棍子毫不手软的打在八九岁的小姑娘身上,一边打,一边骂。

小姑娘身体单薄,脸色有些发白了,却死死咬着牙拒不服软,眼睛里蓄满水气也不肯掉下。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1

“嘿,不知死活的东西,老娘还怕你不成。”

妇人下手越发的重,旁边还站着一个年纪略大些的女孩,只是掉眼泪,却不敢上前阻止。

“奶奶。”

一个同她们年纪相仿的男孩从外面跑进来,拦在小姑娘面前,不让那棍子落到她身上。

他出现的突然,钱氏没来得及收手,有一棍子就这么落到他身上,她竟然心疼了。

“哎呦我的乖乖,你干嘛要护着这个死丫头?白白挨了这打,快让奶奶看看伤着没有埃”

唐檐月退后一步,避开了她。

“奶奶,妹妹做错什么了您要这么打她?她年纪小,身子又弱,您会打死她的。”

钱氏横眉:“打死了正好,省得她天天跟我作对,就是个小贱蹄子,跟她那个不成器的娘一样,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唐檐雪怒了:“不许你骂我娘亲,你才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不找盆水照照自己什么鬼样,青天白日的出来作恶……”

唐檐月赶紧捂住妹妹的嘴:“女孩子不能骂人。”

纵使钱氏千般不是,也是他们的亲祖母,若是让人听去了,难免会添油加醋的说上一通,到时候不是她的错都变成她的错了。

钱氏马上跳脚了:“听听听听,这死丫头说的那叫人话吗?小小年纪就这么目无尊长,长大了还不得上天?”

唐檐月的脸上有着几分超出年龄的老成:“奶奶,敬人之,人恒敬之,希望您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说完他背起唐檐雪,叫上一旁的唐檐荞:“姐姐,我们走吧。”若留她在这儿,必然会受到钱氏的责难。

“嗯。”唐檐荞害怕的跟着他走了,看都不敢看钱氏一眼。

钱氏皱着眉,她大字不识几个,听不懂唐檐月说的是什么意思,但直觉不是什么好话。

她的乖孙向来懂事,也很有出息,偏偏受了那俩个小贱人的蛊惑,竟为她们出头,真是天生的狐媚子。

唐檐月带妹妹去找大夫,还在半路上唐檐雪就昏迷了,正好遇到三房的两位堂兄唐檐浩唐檐哲,比他们年长几岁。

“雪儿怎么伤成这样了?”

唐檐哲接过唐檐雪,看她手上背上都有伤,都不太敢碰。

唐檐月没说话,其实不用他说他们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钱氏重男轻女,对唐檐雪更是格外的不待见,没少下毒手。

萧如萱就是怕有这样的意外,出门时才特意去了一趟他们家,麻烦他们空了去看看,没想到才一会儿功夫,竟伤成这样了。

“走,先去找陈大夫。”

兄妹几个跑到陈大夫家,好在陈大夫今日没有出门,在家里坐诊,看见他们背着一身伤的唐檐雪进来,赶紧帮忙看诊了。

“好歹也是叫她一声奶奶的,怎么下得了这样的毒手啊?才多大的孩子?”

陈大夫一边开药一边叹息,这孩子实在是太可怜了,若是他今天出门了,只怕就要交待在这儿了。

“大夫,妹妹怎么样了?严重吗?”唐檐月担心的询问道。

陈大夫说:“伤的不轻,你们也知道,雪丫头本来就身子骨弱,经常生病,她下这样的毒手,是会要了她的命的。”

“虽说她是长辈,但你们还是要拦着些才是,杀人是要偿命的。”

兄妹几人都没说话,钱氏的为人实在是人尽皆知,若是卯足了劲要整唐檐雪,他们又能怎么拦呢?总是不在的时候不是?

唐檐哲走到唐檐荞面前,低声问道:“荞儿,四奶今天又是寻的什么由头?竟然这般打雪儿。”

唐檐荞懦懦的说:“小妹倒水的时候没看见奶奶经过,不小心溅了几滴到她身上,她便大发雷霆,说要打死小妹。”

唐檐哲无语:“那你有没有拦着点?”

唐檐荞快哭了:“我、我不敢……”奶奶太凶了。

“算了。”唐檐浩把唐檐哲拉开:“这也不怪荞儿,四奶下手没轻没重,她哪里敢拦?”

若是真拦了,无非就是俩人一起挨打。

陈大夫摇头,造孽埃

萧如萱还没回来,他们不敢把唐檐雪送回去,就在陈大夫家守着,钱氏再泼辣也不至于追到这儿来大闹吧?

傍晚时分,萧如萱从山上回来,刚到村口就看见唐檐哲陪着唐檐荞等在那儿,心里咯噔一下。

“荞儿,你们怎么在这儿?出什么事了?”

唐檐荞大哭:“奶奶说要把小妹打死,小妹现在还没醒,娘亲,我害怕。”

萧如萱的脸色变了,把女儿搂进怀里:“荞儿别怕,妹妹现在在哪儿?”

唐檐荞哭说:“在陈大夫家。”

三人去了陈大夫家。

唐檐雪身上的伤都处理过了,缠着绷带。

他们这小地方也没有什么珍贵药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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