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下来,给李淑看得一愣一愣的,赵恒也是咽了口唾沫,因为庆忌打的这一套拳,与赵恒所打的极其神似,而且没有任何一招一式落下。
赵恒有些疑惑,难道师叔说的资质不包括脑子?
庆忌一套拳法下来,感觉到全身燥热,脸色通红,他不清楚,但赵恒和李淑清楚,这是进入门道了。
二人相视苦笑,这才第一次练拳,就进入起码得有百余次练拳能进入的状态,看来庆忌的天资确实是在修行上,脑子一点儿也没有。
“怎么了啊?”
一套下来的庆忌有些懵,看着盯着自己的赵恒和李淑,问道。
赵恒摆摆手,说道:“得嘞,我去买酒去,妮子,你看着他练……”
李淑一听,尴尬的笑了笑,留下来干嘛?自找打击?
于是李淑也摆摆手,笑道:“庆忌啊,好好练,加油哦!我要去吃桂花糕了……”
赵恒与李淑相继离去,留下站在原地的庆忌不知所措。
他挠挠头,心里疑惑,难道自己打的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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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忌有个优点,那就是别人说的话他能当回事儿,李淑让他练,他就一直练,练到晚上吃饭庆忌才停下来。
吃过晚饭后,庆忌顶着夜色回家,离开铁匠铺的时候,他悄悄问李淑。
“李姑娘,我会不会被报复啊?”
李淑听到这话的时候一愣,笑着摇头,调侃道:“怎么,我们的小庆忌也害怕被打黑拳啊?”
庆忌笑了笑,知道结果了,于是告别李淑,开开心心的回家。
庆忌的家在小镇西边,那个最贫穷的巷道,九条巷。
九条巷因为有九条巷道相连而成名,这是云南小镇贫苦人家聚集的地方。
黄土铺成的街道因为小雨的原因变得泥泞,庆忌走在与玉龙街青石板相差甚远的泥路上,脚上虽然有落差,可心里没有丝毫异样,似乎无论在哪儿,对于他而言,都是一样的。
庆忌住的地方叫做老宅有些不妥,所以庆忌只叫老屋。
木门因为年久失修有些刺耳的声音,庆忌掏出钥匙,打开挂在大门上的铁锁,在进入之前,庆忌看了眼外头用泥土砌成的土墙,并没有因为雨水的冲击而出现漏洞,他满意的点点头,进入院子,锁上大门。
月光撒在院子里,庆忌摸着黑打开老屋的房门,走了进去,点上一只烧了半截的蜡烛,借着火光,走到床边,弯腰拿出放在床下的木盒,打开,里头全是一文钱,满满一盒。
庆忌从怀里掏出今日的报酬,十文钱,放进自己的钱盒子里,开心的笑了笑。
然后又有些委屈,自己能赚很多钱了,可是爷爷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