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创的,钱一空岂不是舅爷的祖师爷?
“你又说错了。”
张钢铁想了想,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猜对了得意,而且他们师徒找月儿想必也不单单是好色,出灵术刺探军情太容易了,他不想别人会。
“告诉你也无妨,你可曾听过千里传音?”
资深武侠迷脑子里有的是库存,他如果听过说明真有这门神功,顺着说就是,没听过就让他长长见识。
“何为千里传音?”
钱一空愣了愣,随后却冷冷一笑。
“你是说有人用你说的千里传音将话传到了沈城?”
他通过字面意思理解。
“你蠢么?八步登天难道真能登天?你的夺命三连刺难道真能三刺夺命?你的徒弟们加起来刺了我三千下我也照样活得很好。”
张钢铁一脸嘲笑。
“这千里传音并不能传音千里,但传个二十里三十里却不在话下,陆老前辈与沈城渊源极深,我师父早就知道谷中是有卑鄙无耻恶毒下流假冒伪劣禽兽不如之人在搞阴谋,因此在五排山上安排了两个手下,情况不对能够传音过去报信。”
张钢铁编的法子连自己都觉得在理,既隐瞒了真相,还顺便骂了钱一空一顿出气,心情顿时好多了,虽然水滴还在源源不断砸着他的脑壳。
钱一空被张钢铁气得牙痒痒,但也只能咬牙忍着。
“我教你出灵术如何?学会你可以畅游天地间,不再受这铁链约束。”
钱一空忽然说道。
张钢铁心想你这是想让我出去偷看我的记忆吧?看来还是不信。
“我是你的阶下囚,你这个时候教我能安什么好心?我不感兴趣,你还是滚出去吧。”
钱一空叹了口气。
“张大侠果真是人如其名,钱某倒要看看你能撑到几时。”
钱一空说完真的退下了。
过了许久,下人提着篮子进来,摆出了七八盘菜,全是大补的药膳,张钢铁心想你不杀我难道我不能绝食自杀么?难道我会吃着你的药膳养好身体来享受你的折磨?张钢铁当即闭眼不看,钱一空吩咐过不能打开张钢铁的铁链,下人只能亲自喂食,可饭菜送到嘴边张钢铁却不张嘴,下人试了几次失败后,索性将饭菜端了出去。
就这样撑到了晚上,张钢铁全身衣服早已湿透,等同于在冰水中激了一天一夜,体力虚脱得不到补充,精神涣散无法放松休息,竟发起了高烧,饶是这样仍被水滴无情浇注,但他的身体已经彻底麻木,不光感觉不到冷热干湿,连伤口感染都毫无所觉,恐怕现在别人再割他几刀也不会疼。
“张大侠要不要方便?”
下人又一次进来询问,一天一夜不方便简直不是人,
“嗯?”
张钢铁迷迷糊糊应了一声,那下人靠近张钢铁时忽然闻到一股臭味,原来张钢铁早已在裤子里方便完了,只不过被冰水泡着,味道没有散发出去,那下人一阵恶寒,怕钱一空怪罪,只好给张钢铁换了裤子。
不知不觉过了三天,钱一空再次进来“探望”。
“张大侠怎样了?”
钱一空问道。
只见张钢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听见了不想搭理他还是昏迷不醒,钱一空走到床边,见张钢铁脸色不对,伸手探了探张钢铁鼻息,呼吸微弱似无,又摸了摸张钢铁颈部动脉,脉搏断断续续,又解开张钢铁上衣看了看,伤口发炎翻白。
“他怎会如此虚弱?”
钱一空看向下人,就算伤口发炎也不至于这么严重。
“他三天不肯进食。”
那下人战战兢兢答道。
“这是要绝食自戕。”
钱一空赶紧拿掉了水桶,张钢铁还不能死。
“去找一身干净衣裤给他换上,吩咐厨房熬一锅流食,稀一些,多放几棵老山参。”
张钢铁醒来时发现身上干干爽爽,屋子里暖暖和和,伤口虽然疼痛,但一股清香的药味扑鼻,显然换过了药,张钢铁扭头看去,这次床边只有钱一空。
“你不想活了?”
钱一空问道。
“你明知自己是在白费力气,何必救我?”
张钢铁还是很虚弱。
“你死了倒是可惜得很,看不到我如何攻破沈城杀沈伯义,如何拿下七十二舵收服汤圆圆,汤圆圆虽过了嫩的年纪,但给我徒弟做几日小妾却也无妨。”
“你想得倒挺美,只可惜是痴人说梦。”
张钢铁冷笑了一声。
“是么?沈伯义的功力已不复当年,我的慑魂矛又天克千击剑法,放眼天下,除了你和你的绿漾神掌之外,再也没有人能入我的眼。”
钱一空虽然狂傲,但确实有傲的资本。
“你难道忘了还有山海怪侠传人?他的武功与沈伯义不分伯仲,岂会容你践踏沈城?”
“你说的是沈伯义的结拜兄弟纥石烈启宏么?”
钱一空冷冷一笑。
“什么纥石烈启宏?”
这是什么名字?
“你不知道他是沃济野人么?他已自愿伏法,如今关在大都的天牢里,我想让他死轻而易举。”
张钢铁忽而想起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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