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大金朝国都平京,皇宫内,慕容沣正端坐在椅子上,听着探子回报各路消息。
“陛下,最近有人看到,天门山掌门阆中天出现在定王府内。”探子跪匐在地,禀报道。
“哦,竟有这事?看来这定王府手伸得够长埃”慕容沣声音冰冷,眼中更是暗藏锋利。
大冬天的,一旁站着的丞相沈文额头却浸出了虚汗,他内心忐忑不安,皇帝听取探子回报消息,丝毫不避讳他,确实出于对他的信任,可有时候知道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难免不会让皇帝拿来当枪使。
此时,慕容沣已将眼转向他,“丞相,你说,这阆中天和定王府有何关系?”慕容沣将话递给沈文。作为一个拥有大金朝最大密探组织的人,若慕容沣想要查,怎么可能查不到,他这样问沈文,看来是想试探试探沈文。
沈文混迹朝堂多年,哪有不明白皇帝的心思。他赶忙跪下,低头沉声道,“启禀陛下,之前臣听闻这阆中天收了一个徒弟,今日听说这阆中天在定王府,看来阆中天这徒弟定然是这定王府的什么人。”
“哦~那依丞相见,阆中天的徒弟会是定王府的什么人呢?”
“陛下,能让江湖第一大门派掌门当师傅的,肯定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若要论起来,臣倒觉得极有可能是定王府世子莫毅飞。”
“听闻丞相你的妹妹嫁给定王作侧妃,还生了个儿子,叫什么来着,朕记得好像叫莫如玉,公子如玉,朕应该没记错吧?丞相。”
慕容沣扯出笑容问道,这样阴恻的笑容之下问出这样的问题,沈文内心惊疑不定,却不知是何意,只能表忠心道,“陛下,臣这妹妹不认也罢,当日她逼着老臣要嫁给莫展祥,老臣便当没有这个妹妹了,更别提她的儿子。”
“哈哈哈,丞相何需如此?你的忠心朕是知道的。既然有这层关系,朕这倒有个差事让丞相去办,免得错伤自己人不是。”
“陛下请吩咐,臣一定尽心尽力办好。”尽管知道不是什么好差事,沈文此时也不敢拒绝,只能状若欣然地受命。
“哈哈哈,丞相果然是朕的肱股之臣。”慕容沣看着这个跪在面前的臣子,阴冷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温度。
沈文拜服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只等待慕容沣接下来的命令。
过了好一会儿,慕容沣才说道,“江湖和朝堂本来就互不干涉,更别谈混为一体,定王爷如此行为,有失偏颇,丞相要想办法把他搬回正位才是。朕相信以丞相的能力,定然能做好此事。”
“谢陛下信任,老臣定不负所望。”嘴上虽然答应着,沈文眼泪却往心中流,他能有什么办法,这皇帝真是给他出了个难题。
“朕乏了,若无他事,丞相退下吧,办事要紧。”
沈文欲哭无泪,跪拜出了大殿。
丞相府,一年轻奴仆快步来到一清朗俊逸青年面前,耳语道,“公子,丞相大人从宫里回来了,似乎很不高兴。”
这公子正是此前在药王谷被莫宛医治的沈清,沈清乍一听,有些不可置信,他这父亲可还从未在面上泄露过情绪,此次竟然能被下人们瞧出,可见是遇上什么大事了。
“可知何事?”沈清问。
“不知。”流月低下头。
沈清也不再犹豫,起身问了沈文所在处所后,便直奔过去。
沈文正在书房中发愁,听下人报沈清来了,没做他想,便直接宣进。
“儿子给父亲请安。”沈清躬身行礼。
沈文瞧着这个大儿子,自从他被药王谷治好病后便开朗不少,自己对他近来的行事也是很为满意的。只可惜生母死得早,又没个得力的外祖家,这点比起小儿子沈浪倒失色不少。沈文自认从来不是一个循规蹈矩之人,自己就两个儿子,将来谁要继承他的位置,还要看他们谁能对家族有益。
想到这,沈文便没了刚开始的温度,只冷声道,“起来罢,你来做甚?”
“儿子刚见父亲回府,似有什么烦心事,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来看看父亲,说不定有什么儿子能替父亲分忧的。”沈清不敢说是下人探听到的,只说是自己看到。若让沈文知道他让下人探消息,肯定会认为他有异心。
沈文狐疑看了沈清一眼,也不探究,沉吟一会儿,道,“陛下今日安排了个事,为父正为这事发愁。”
“若是可以,父亲可说与儿子。”
“江湖上第一大门派天门山掌门阆中天的徒弟是定王府世子莫毅飞,陛下的意思是让为父想办法离间。”
“父亲”,沈清一听,心下了然,当今皇帝一直想要消除漠北定王的势力,这下倒好,武林第一门派和定王府扯上关系,皇帝肯定坐不住,倒是没想到陛下将这事派给了父亲沈文,“陛下应当知道咱们家和定王府的关系才是。”
“哎,正是知道,才将此事交给为父啊,他这是要探为父的心埃”
“父亲~”
沈清还想再说什么,被沈文接下来的话拦住了,“哎,此事若办不好,那便是我们整个沈家的危机,可不能因为这层关系而让整个沈家遭殃。只是不管是这定王府还是这天门山,需如何着手才是。”沈文并非将问题抛给沈清,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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