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不语,但江词却觉得无所谓。
“划一样的就可以了,是吗?”
傅晋轻笑道:“当然。”
江词欲要上前拿刀时,随即便听到了段晏安冷然的声音。
“不是说,不是你划的吗?你可知道,这一划,可就真的坐实了。”
她看向走来的人,缓缓直起了腰,眼泪也应声而落。
“不是我划的……”
一直走到她面前的人,终究忍下了蠢蠢欲动的手。
“可有人为你作证?”
江词点头应答,却又是晃落了眼底堆积的眼泪:“……那天在店铺的人都可以作证。”
“好……”段晏安收紧了手,语气也不自觉放轻了,“那你说,那天发生了什么?”
她擦去了眼泪,认真回答他:“傅小姐要买古物珠宝,但是没有我爸,我是拿不出来的,我就让她等我爸回来,她觉得是我故意不拿,说了……难听的话,是我推了她,但是她的脸,是她扯我的耳坠时,被她自己的戒指划到的。”
他应声看向她的耳朵,才发现是纱布包着的。
“她那些难听的话,是对你说的?”
他想起了傅元艺在房间里说的话,也猜到了那定然是对她的辱骂。
“……是。”江词随即点头回答。
段晏安目光落在了她的耳朵上,眼底也随之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