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渠步履顿了顿扭头问:“有何玄机?”
灵渠倒过来兴致:“你呢?本应与南蛮无关。您怎能对此案产生兴趣?”
迟冕表情庄重,口气低沉:“非常简单,我答应过你师傅一定要好好照顾你,即使你的事,我当然要参和。”
灵渠若有所思地说:“那你发现什么没有?”
他闭着眼睛:“我收买了守卫尚宫局的太监,暗中翻案。”
灵渠眼睛一亮:“就是你托那太监把东西偷了吧1
“我只想再次证实,也许还有疏漏。”触碰着对自己满是怨气的目光,迟冕略显为难,说明来意。
“看出眉目没有?”
迟冕摇了摇头:“没有,案发前,皇帝就提到把南蛮大人关进内狱,南蛮对陛下无恨无仇,随即小公主突然死了,房间里只剩下南蛮大人与他的近侍燕儿两人,也是让人很是疑惑。原来我以为,为何一女子如此愚蠢,杀了人仍在原地,难道不是有意自寻死路么?但是...”
灵渠急切地说:“但什么呢?”
迟冕小声地说:“我在验尸记录里找到了手写的验尸记录是小公主脖子上有七巧精致的戒痕。”
“七巧玲珑为何物?”
迟冕解释说:“七巧玲珑乃巧夺天工之环,乃玉漱公主献与陛下之宝,后被陛下赐封给当时尚属朝廷里最厉害的女官南蛮大人。天下仅有这一枚,旁人即使要仿制都无法仿制。故笔者认为,或许男蛮此举乃后宫女子妒忌发狂、一时鬼迷心窍之举。”
灵渠略微想了想,接着说:“七巧玲珑归她,不代表人就是被她害死的,难道就没有人会偷走她的戒指或...”。
迟冕断语道:“没办法,因事发那天南蛮手心里正好带着七巧玲珑这东西,也是大理寺摘出来做为证据放在廷蔚的。”
“什么证据?”
“宫女燕儿作证,按其说法,就是南蛮到小公主断气后,才站出来,说虽时间短,却够杀个孩子。”
灵渠挑眉问:“这燕儿如今去哪了?”
迟冕沉声说道:“事发后她不堪良心谴责而发狂,听闻已送疯人塔。”
灵渠一愣:“这不是线索全被打断了吗?她还真变得如此丧心病狂?”
但依稀还有另外一种声音从心底呼喊着:“你记忆里的她,怎么可能入宫?想她断然离开的背影,或许你还不曾真正认识她1
一时心绪浮荡,便和迟冕说去御花园散步,茂密的树林掩映着月色,前方氤氲着深深的雾霾,漫步于这无尽的亭台楼阁之间,就像行走于一座无形的迷宫。
接下来该怎么做?直接闯入雾安宫?只是现在她是否依然记得昔日知己?
夕阳把河水染成红色,草地上闪着细细的金光,白色芦花迎着夜风摇曳。
纤细的影子静静地站在江边,夜风轻轻拂过,拂过她那乌黑到腰间的头发,有一种水天一色般的圆满,也有一种说不清的寂寞。
少女略显耀眼,唤着那无数个朝夕晨暮都深深地想念着的称呼:“灵渠—”。
他转过头去,那温煦的微笑使她的一颗心瞬间消融于这湖光山色里。
她疾奔而过,扑向那热烈的拥抱。
清澈见底的河水,映照着两个相濡以沫的身影。
她小声问:“久候了,今天我出去时,鸨娘喊我。”
他摇了摇头,温柔地掩着她的嘴:“咱们之间不用解释,我们就坐这听风就行了1
她点头挽着他坐下。
夕阳艳若织锦,倒映出河水清澈如橘色水晶、、承他展开青色衣袂、她抬头看他英俊脸庞、似乎时间在那一刻凝结、天地沉寂、她心里充满甘甜、只求那么安静地坐在那里、和眼前的男人、到天尽头……
夜风微凉、流水澎湃,他突然开了口,打破了沉默:“南蛮,你怎么会喜欢上我呢?”
“因为,你很好。”她闭上双眼低声地吐露自己的心声。
“但我不过是一个飘浮不定的画师而已。我一无所有。”
“怎么能看这个判断是非呢,你和你在一起,我们永远都要在一起。”她赶紧打断了他。
似是而非,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真诚与庄重:“嗯,有了你这句话,我会向天起誓,今后风中雨中我会保护你周全。你的生命就在我生命中,遇到什么危险我也要替你挡祝”他的声音在平静中显得有些颤抖。
她愣了一下,还没听懂这句话的含义,一把剑,亮起一道耀眼白光惊雷,闪电般刺向澄澈的海面。她吓了一大跳,吓得不敢再看他一眼。霎时间水珠飞溅,其间撒落着耀眼的深红和逸出的血腥味。
她惊呼着对这次突然来袭。
一剑刺来,他变招闪身躲过了反击的剑,却又把她拉到了自己背后。
几个黑衣人变着法儿,像戏法一样涌出了河里。要不是刺鼻的血腥味使她警觉起来,她简直认为自己正在观看一个新奇戏法。
刺客蜂拥而入,刀剑交击、金铁交鸣的声音此起彼伏。
临危不惧地迎上去,剑势游弋像一条灵秀的蛟龙,水花乱溅、长发飘飘、衣衫飘飘。
全被淋湿了,不住地下滴着水,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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