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凝?”魏弘丽皱起了眉头,看着秦瑗,“这怎么说?”
秦瑗叹了口气,“婆婆,我也不会瞒您了,这花,其实是妖物。”
“妖物?”魏弘丽眉头皱的更深了,她活了这么大,倒是见过些许的妖物,或娇或媚的都有,只是不敢想,自己家中也有这样的东西。
“是啊,这妖物化作了人形,日久陪伴在我身边,白凝嫂嫂她对我出言不逊的时候,这妖物还站出来替我说话,可以算是十分忠心的妖物了,”秦瑗说着,咳了几声,似是身体还未修养好,看着有些虚弱,她缓了缓,继续说道,“就因为这妖物为了护我顶撞了白凝嫂嫂,白凝嫂嫂便假借您的名义,带走了这妖物化得人形,打晕过去,丢在了后院枯井中,如若不是我出来寻她,她估计....”秦瑗说着说着声音更咽起来,像是想到了些不好的事情,眼泪如雨帘一般,不停的流淌在脸颊上,看着十分令人心疼。
“想不到这妖物,如此护主。”魏弘丽叹了口气,心里有些隐隐的怒气,“这白凝,不过是嫁了我家大儿子,怎的如此嚣张跋扈,连我的名义都敢假借1
随后,魏弘丽便传唤来了曹家所有夫人,众人听闻魏老太太传唤,忙赶了来,唯有白凝姗姗来迟,魏弘丽先前隐忍的怒气,在见到白凝的时候爆发了出来,她大声呵斥,“白凝!你可知罪?”
“知罪?婆婆,我何罪之有?”白凝微微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此时已经清醒的秦瑗,明白了些什么,她气急败坏的冲秦瑗说,“好啊!你这小家子的嫡女没别的本事,倒是学会告状了1
“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把人放到眼里了,我魏弘丽还在这坐着,你便敢越过我去训斥你的妹妹们了?”魏弘丽深呼了一口气,瞪着白凝,让白凝不由得一颤,她忙辩解,“没有没有,婆婆,我哪敢不把您放在眼里埃”
“那我问你,你是否假借我名义带走了小夫人的贴身丫鬟?”魏弘丽语气少了原先同秦瑗讲话时的慈祥,多了些许威严,“我告诉你,白凝,只要我还这世上一天,你便不能治理曹家,倘若今后我死了,也要让小夫人来治理曹家,像你这般心肠狠毒的妇人,曹家若让你打理还不得闹的鸡飞狗跳?”
“我....”白凝显得委屈极了,她争辩,“还不是那个小丫头她先顶撞我,我好歹也是老大的正室,您怎可越过我,越过曹家二少爷的大夫人,直接给老三这刚进门的媳妇儿?”
曹家二少爷曹茂勋的大夫人孔婉轻笑了一声,“嫂嫂,我可不愿同你们抢这当家女主的地位,您若是觉得对你不公,你只要说你就好,何必牵连我呢?”
“你1白凝瞪着这个丝毫不给自己面子的女人,气的握拳微颤,却是敢怒不敢言。
魏弘丽看着秦瑗,语气和善的问道,“秦儿媳,你想要如何处置这个贱妇?一切都依你。”
秦瑗别过头,不愿再看白凝,她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抽泣。
眼见气氛不对,白凝一下子跪在了秦瑗床前,拉扯着秦瑗的被子,声音微颤,“秦瑗弟妹,姐姐这次错了,你便放姐姐条生路吧!求求你了1
正说着,曹元勋走了进来,正说着,“老远就听娘亲的屋里热闹的很,这是怎么了?”就看见了扑跪在地上的白凝,他连忙将白凝扶起,心疼的拍了拍白凝腿上的灰尘,小声询问道,“这是怎么了?”
白凝一见自家郎君回来,便哭哭啼啼,“上次那个小丫头冲撞了我,我想给她点教训,却不想她身弱体薄,挨了几板子便昏了过去,我一时害怕,竟忘了救她,只想不被人看见,便叫人放到了枯井边,谁知这小丫头清醒了过来,要寻死,就跳进了井里,怎么都不愿意上来,我们便离开了,直到小夫人来寻小丫头,我才知道小丫头是妖物变得,谁能知她为了一个妖物,竟然要处置我这个大家夫人。”
魏弘丽听罢白凝的话,气的捂住了心脏,指着白凝,“你这贱妇,还满嘴胡言乱语1
曹元勋见自家母亲这样,放开了白凝,过去安抚着魏弘丽,好心劝说,“娘,您看着小夫人不是也没事了吗?那妖物应也得救了,只要没出人命,就罪不至死,您且从轻处置我家夫人吧。”
“都是你!如此宠爱你家夫人,才导致她现在如此蛮横无理!你竟还有脸来劝说1
曹元勋连连道着歉,低头认错的样子,好似他是做错事的人一般,这让魏弘丽顿时无话可说。
秦瑗淡淡瞥了一眼这惺惺作假的夫妇俩,开口道,“我也不便处置嫂嫂,如今这事,权由婆婆定夺吧。”
魏弘丽深呼吸了几口,冲身边的贴身婢女说道,“下去打三十大板,今后不得踏出元勋屋院一步,如若有违反,我便赶你出曹家门,只得当我家大儿子在外养的女人,名不正言不顺1
“魏弘丽!你不能这么对我1白凝被两三个婢女拉了下去,她不甘心的大喊,“我可是全城第一首富的女儿!你们不能这么对我!秦瑗,我便是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秦瑗!!1显得撕心裂肺,曹元勋见自家夫人被拖了下去,他也没什么办法,只得拱手谢过魏弘丽不逼迫休妻的恩情,便下去了。
一时间安静了下来,魏弘丽站了起来,颇有威严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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