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强盗都在喋喋不休的说着顺从了他会过的有多好,让佘信听着很是刺耳,他一路都不曾回应过一句话。
到了强盗的屋院,他领着佘信变得花槿惜挨个介绍着,一一见过了强盗众人,佘信故意将声音调高,问道,“那,总共有多少人是你们的人?是不是还有我没见过的?”佘信知道,如果不杀除干净,以后有人跑了,怕是后患无穷。
“娘子问这个干什么?”强盗头有了警惕的心里,说实话,他也不相信,一个前些日子还抗拒的女人,会这么轻易就从了他。
“我这不是怕计算不清人数,以后帮你管理这一大帮子人,不好管理嘛。”佘信笑着,趴在了强盗怀里。
“也好。”强盗看着眼前分外主动的她,心里乐开了花,给佘信讲到,“我这帮做强盗的人啊,一共十号人,有两三个今儿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怕是等等也要回来了。”
“你这院子里,再没别的女人了?”佘信抬头看着强盗,装作吃醋一般。
“自然没有,说实话,见了那么多女人,最想得到的就只有你一个。”强盗笑着,将他抱了起来,进了卧房。
佘信微微皱眉,看着强盗,知道他接下来想干嘛,他现在就想杀了强盗,可是人不全,如果强盗头儿有什么意外,手下的肯定会去报官,曹家一家便性命难保了,他只得忍气吞声,委婉的拒绝强盗。
他一直拉着强盗,一直谈天说地,但凡有一点不规矩的动作,他就不动声色的推开。
来回几次,终是惹怒了强盗,“你既然已经被送给我,就得听我的话,还想拒绝?”说着,他就要撕开佘信的衣服,却是被佘信手中变出的鞭子抽打疼了,连忙离远了些。
强盗捂着被抽疼的地方,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笑道,“就喜欢这种抗拒的,不然一点征服感都没有,毫无意思。”
佘信眼睛冷了几分,心想,还好不是花槿惜来,否则现在已经被欺辱了。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敲门,喊道,“老大,小九他们回来了。”
“这就来。”强盗头笑着看着佘信,说,“人齐了,我们去吃了午食,下午便拜堂入洞房吧。”
“你也不择吉日?”佘信整理好衣襟,站了起来。
“我们是粗人,不在乎那些讲究。”说着,强盗就出了门,佘信在身后跟着,他算数了一下,确实是十个人,嘴角勾起冷笑,随即装作很是热情一般,进了厨房,说,“我给你们做吃食吧。”
众人看着他,很是开心,连说,“嫂子辛苦了。”
他随便做了一些菜食,撒上了准备好的剧毒粉,又搅拌了一下菜食,准备好后,就端了上去。
一帮人高高兴兴的喝着酒,吃着菜,佘信却没有看见,小九一口都没有吃下,甚至不曾将菜食喂入口中。
一个时辰过去了,一个个都趴倒在了餐桌上,小九机灵的也随了他们。
佘信满眼笑意的看着他们,变回了原身,说道,“还想害我曹家,想害槿惜,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
说着,他又每人捅了几刀,用妖法将他们的身体变到了乱葬岗,随后自己便回了曹落笙家。
被捅了几刀,还有呼吸的小九,在乱葬岗尸堆上躺着,手捂住了自己的伤口,疼痛难忍的他一直哼哼,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刚好这时,宫里又有人因为犯了事被打死,扔了出来,抬尸体的人听见了他的声音,好心将他救了起来,替他叫了太医。
调养了些时日后,他身体逐渐好转,即便还是虚弱至极,但是能行动了,他凭着平时抢劫到的银两,雇了辆最廉价的马车,赶回了岛阳城,聚集了那几个铁匠铺,将当年的事实说了出来,可压根没人相信,气急败坏下,将他们兄弟几个这几年的账单从怀中拿了出来,给铁匠铺的匠人们边看边说,“这是我这些年给秦家的银子,我都记录在册,怕被人偷了去,我一直随身带着,从不敢丢掉。”
铁匠铺的匠人们看着那些账单,不可思议的对视了几眼,纷纷议论起来,后来他们商量要去状告秦家,但是被强盗小九拦了下来,他说,“状告有用吗?你们难道不知道城主是他家姑爷,他会为了你们给自己岳父定罪吗?”
“那怎么办?”铁匠铺的家人们着急的问道,“总不能让我们蒙受一辈子的欺骗吧?”
“我们写状纸告到皇上面前。”小九阴笑着,看样子坏极了。
“这不大好吧?”匠人们有些为难,“他秦家只是私藏了银子,并没有对我们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他秦家老爷秦耀峰还总是从我们这边打造银质的筷勺呢,每次都会多给些银两的。”
“这样,你们先到秦家涨涨声势,哄骗些钱财来,填补了你们当年少拿的银子,后面怎么做,听我安排,绝对不会亏待了你们。”小九坏笑着,模样甚是阴险。
“也好。”随后铁匠铺一伙人冲进了秦家,大喊道,“好你个秦家,害我们现在如此辛苦不堪,原来是因为你们当年谎报了赏银,才分了三成给我们,如今我们来讨要当年剩下的银子。”
秦耀峰一听,慌张了起来,不是都解决干净了吗,怎么他们都知道了,秦耀峰恭恭敬敬的将几位请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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