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之前,秦瑗刚怀上第一个孩子的时候,你们曹家出了那么一档子事,白凝死后,周晴儿回去把所有错都归置到了秦瑗头上,他们惹不起曹家,却是不知从哪儿知道了我秦家的把柄,便过几天就来我秦家闹一次,还要我还他大女儿,我先开始还害怕,后来日子长了,我也不愿再受白家处置,便叫小工将他们赶了出去,后来...”秦耀峰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可语气里听不出一丝一毫责怪曹家的样子。
“对不起。”曹落笙听完秦耀峰的话,有些自责的说道,“都怪我,没有保处理好那件事,白家的事情不如就让我来处理吧。”
秦家一家听着曹落笙的话都露出了十分感激的目光,唯有秦越依旧满眼的嫌弃。
曹落笙为了尽早解决这件事,没有耽搁时间,隔天一早就坐着马车赶往了京城,先前考核时认识了一些朝堂上的官员,正好可以打听一下情况。
而秦瑗则是同自家二哥一起去打听铁匠铺,顺便看看他们有没有参与状告一事。
秦文连同秦瑗一起出了曹落笙的宅院,奔向了几家铁匠铺,临走前还带了不少银票。
秦越也想找找有关状告人的线索,却不知从何处下手,无意间却是走到了白家门口,他看见自己娘亲身边的宝儿此时正在明艳卉身边笑着哄她开心,两人嘴中隐约能听到白辉两字,主仆二人笑意盈盈的走进了白家门,秦越皱着眉头,好像知道了些事情。
后来再没有寻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他便回了家,将宝儿在明艳卉身边的事情告诉了自家爹娘。
箫兰一下子没有撑住,犯了心疾,喘了起来,秦耀峰害怕极了,忙叫秦越去叫郎中来。
秦越奔波了几家医馆都没见郎中,询问过抓药的小工才知道,一大早所有的郎中就去了白家,说是白家有法子推荐人进太医院,赚的钱是现在的几倍,他们都去抢名额了。
秦越又连忙跑去了白家,就要进门,被小工拦住了,他很客气的对秦越说,“秦家四少爷,老爷说了,谁来都不让进,待一个时辰之后方可进入,您在门口稍等一会儿。”
“不让进?”秦越抬眼看了小工一眼,一手劈在了他的后颈处,将他打晕,放置在了一边,自己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