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花槿惜在屋内听见了门外的有吵闹声,她顺着窗户看去,见是先前同赵平乐一起出去的弟兄们回来了,还带着郑成,和一起走镖的小厮及镖车。
“赵平乐,你无耻小人!鲁莽匹夫1郑成刚被带进寨子里,就大喊大骂道。
“来人,封了他的嘴1赵平乐不耐烦的冲手下招了招手,随后去清点了一下镖车里的财物,除了些粮食和木头再没别的什么东西。
他有些恼火的盖上了麻布,让手下拉到了仓库里,又吩咐把郑成关回他原先的屋子后,就屁颠颠的去寻了花槿惜。
“小娘子?”他微微眯起眼睛笑意盈盈的走进了房中,看着花槿惜,双手背后合上了门。
花槿惜站在窗边,看着面容猥琐的赵平乐,慢慢向后退去,直到退无可退的地步才停下,她低下头去不看他,手中暗暗集法气,却莫名聚不起来,眼看着赵平乐就要靠近自己了,她大喊了一声,“不要1
赵平乐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到,停下了脚步,收了笑容看着花槿惜,“小娘子,我还没对你做什么,你这般害怕干嘛。”
“谁知道你接下来要做怎么不堪入目的事情。”花槿惜身子后倾,双手护在胸前,警惕的看着他。
“我是来通知你一件事的。”赵平乐坐在了木凳上,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后,才接着道,“我这寨子上,从未有女人进来,也没有什么美人是我看的上的,可你分明并不漂亮,我却喜欢的很,为了让你不再出逃,便尽早举行成亲吧。”
“不要。”花槿惜摇了摇头,“不同粗鄙蛮夷之人成亲,除非….”后面还没说出口,就有人闯了进来打断了这话,“大当家,二当家的在他的屋中大闹,说要见你。”
赵平乐转头看了眼花槿惜,良久,起身去了郑成屋中。
“找我何事?”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郑成,语气有些不悦。
“赵平乐,有我在一天,你休想娶的槿惜为妻。”郑成啐了一口唾沫到他脚下,眼神凶狠,“我定能逃出这新国寨!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你为你做的这些害人害己的事得到惩罚。”
“郑成,你先能出去再说,在这放狠话有何用?若不是看在曾经你我二人是兄弟的份上,我早杀了你了。”赵平乐漫不经心的垂下头看着他,冷哼了一声,丝毫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你等着便好。”郑成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赵平乐一脚踹在了肩上,他吃痛的躺在地上,只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
“从小你便知道与我争抢,阻挠我做事,就只有挨打的份,看来这些年你还不懂我,否则,你这么做就是在找死。”赵平乐一脚踩在他的腿上,伏下身子,挑起单眉,缓缓开口。
“正因如此,我才不能让你娶槿惜姑娘为妻!我不能让你害了她。”郑成微微弓起身子,体内的疼痛让他说话声音都小了很多。
赵平乐活动了下脖颈的筋骨,转身走向门口,背对着他开口,“等我与她成亲那天,便让你看我如何与她同房。”话音落下,他就离开了房间。
“赵平乐1郑成听闻他的话,气急败坏的大喊着他的名字,似乎这样就能阻止他做着荒唐事。
出了郑成的房间,赵平乐亲自带着弟兄们去了附近的村子,将先前劫道来的粮食木材之类的东西挨家挨户的发放着。
收到粮食的村民无一不感谢着赵平乐的馈赠,他们却不知这些粮食是从什么道来的,只知道填报肚子。
赵平乐看着村民高兴的样子,开口道,“如今这曹晋称帝,手下官员依旧克扣粮财,使得百姓民不聊生,不如你们并了我新国寨,吃喝钱财,一样不少的都会给你们,只是你们每年要给我凑十两银子交给我,就当是收的税钱了,可好?”
村民听闻赵平乐的声音,正在吃饭的动作停了下来,有村民反抗道,“十两银子是不是太多了?”
“那五两银子呢?”赵平乐好脾气的笑了笑,“这总不过分了吧?少了一半呢。”
“可我们顶多凑够二两银子埃”其他村民附和起来。
“这么少?”赵平乐皱了皱眉,“对我来说五两已经是最少的了,你们要这样,那日后我可不能保护你们了。”
“赵平乐,原来你这般善待我们是有利可图1站在前面的村长摔砸了手中的碗,咬着牙道。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对你们这般好,怎么能不收取些保护费呢?”赵平乐笑了起来,“一年才收着五两,又不是百两,何必为此反抗呢?怎么?难不成一文钱都不想出,就要我事无巨细的保护你们?”
村长听闻,指着赵平乐骂道,“你这不比曹晋还要黑,他知晓我们南林村地处偏僻,连年干旱,村民食不饱腹,便是不再管理这里,虽说没有提供粮食,倒也没有强行征收税务,村民日子过得艰辛,也不至于活不下去,你这般作为岂不是把村民逼上了绝路1
“就是!你这与流氓何异?”村民附声道。
“我也没说我是好人埃”赵平乐大笑起来,“尔等且记住了,明年这个时候,我便来收取税钱,如若有人敢不交,便只有死路一条。”
“有我在的一天,你就休想迫害我的村民1年近古稀的村长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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