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您放心,这些天弟兄们都盯着呢,别说是个大活人,就是只苍蝇也别想飞过去,即使是只蚊子,我们都看清了是公是母才放过去的。”
王家庄外的一个路口,一个小喽啰殷勤地对着三多寨的七当家“穿山甲”说道。
“小的们,都给我睁大眼睛,死死盯住王家村,不能放过一个可疑之人,要是抓到那该死的王晨枫,本头领大大有赏。”
自从接到草上飞身亡的消息,“穿山甲”就立即带着手下的几百个弟兄,马不停蹄地朝着王家村而来,为了保险,他的人马都是将所有的出路都堵死了,围拢过来。
经过一天一夜的急行军,一干人马终于将整个王家村都围了个水泄不通,所有进出的人员都要经过他们的严密盘查,就连官差和县衙的书办都不例外。
面对这些穷凶极恶的匪徒,那些官面上的老爷们竟然也妥协了,乖乖地接受三多寨的这些土匪的盘查,大白天天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来了,来了,七爷,那王家村有人出来了,想必是那罪该万死的王晨枫来了。”
“对呀,对呀,小的听说那王富贵给了王晨枫这贼子三天时间,现在时间到了,想必王晨枫是被赶出来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人声,只见到一行人赶着牛车,缓慢地从王家庄里面走了出来,朝着这边而来。
“好,好,应该是了,应该是了,大哥,你就等着小弟手刃王晨枫那贼子替你报仇吧。”
见到稀稀拉拉走出来的人群,“穿山甲”心里一阵狂喜,默默地念叨着。、
同时为了不刺激王晨枫,以免他见到土匪们因为害怕不敢出来,“穿山甲”一示意,小喽啰们会意,立时就四散开来,隐藏起来。
“哎呦,这不是‘王大善人’身边最得用的大管家福伯吗?您老这是要去哪里啊?”
远远的见到牛车上须发皆白的管家福伯,“穿山甲”一声冷笑,便皮笑肉不笑地戏谑道。
“哦,原来是三多寨的七爷啊?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不知您守在这里,所谓何事啊?”
虽然心里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但是敌强我弱,自己身边这些老弱病残根本不是对手,管家福伯也是不得不捏着鼻子,强笑着说道。
“哼,老东西,我为什么来,你能不知道?大家都是体面人,就不要藏着掖着了,都滚下来,本大爷要一个个的检查。”
虽然双方都恨不得生撕了对方,但是光天化日之下,也不得不有所收敛,“穿山甲”也只能强忍着杀人的冲动,不阴不阳地笑道。
“都下来吧?看看三多寨的七爷要如何个检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管家福伯没奈何,只能下令所有人下车检车,这一查,就花了大半个时辰,也没见到王晨枫的半个鬼影子。
“老家伙,说,王晨枫那厮去哪里了?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一顿操作猛如虎,原来是个二百五。见到没有任何的收获,“穿山甲”忍不住了,对着管家福伯就破口大骂起来。
“七爷,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们这老老小小的,所有人都在这里,您不是都查了半天了,哪有什么大少爷的半点影子?”
看着这些个穷凶极恶的匪徒,管家福伯没奈何,只能忍气吞声地说道。
“哼,继续查,找不到人,就不能让他们走?”
被一个半截身子都入土的老头子挤兑,“穿山甲”脸上挂不住了,立即恶狠狠地说道,完全是没事找事,将气撒到这些人身上。
“查,你就是查到天荒地老,也找不到大少爷的半个毫毛,也不怕告诉你,大少爷早在三日前就已经离开了,现在怕是早就出了叙州府了。”
实在忍不住,管家福伯就刺了“穿山甲”一句,告诉他一个他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啥?跑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一收到消息,就立即率领人马赶来,他王晨枫能逃到哪里去?”
正在气恼的“穿山甲”一听到管家福伯的话语,立时就被气得七窍生烟,不禁勃然大怒。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大少爷何许人也,就你这个粗鄙贼子都能想到的事情,大少爷能不提前考虑到?真是天大的笑话?”
匪首吃瘪,管家福伯心里高兴,便哈哈大笑起来,显得异常的开心。
“老家伙,你这是找死,既然如此,老子就送你一程,让你早登极乐世界。嘿嘿嘿……”
一个老家伙,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自己,“穿山甲”如何能忍,“呛啷啷”的一声,“穿山甲”就拔出了随身携带的宝剑,架到了管家福伯的脖子上。
“七爷,七爷,且慢,不要动怒,有话好好说,这老家伙用心险恶呢,您可不要上当。”
见到这个易冲动的七当家要犯浑,一个小喽啰急忙跑出来拉住了他。
“滚开,都给我滚开,我今天一定要杀了这老匹夫泄恨。”
“穿山甲”才不管这些,一脚踢出去,试图将这个小喽啰踢开,结果却是被这人灵活地躲开了。
“七爷,您刚才可是见到了,县衙的书办和衙役都在庄子里呢,要是现在在他们眼皮底下杀人,难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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