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起来,也是充满了巧合和凶险,当时王晨枫看着林嘉平和上官凝烟两个人,突然就想出了一出逃离之计。
恰好就在这个时候,幺儿的哥哥王玮哲也从县城回来了,给王晨枫送来了除籍和别户单过的文书,看来这王富贵是早有准备了。
先前之所以假惺惺的征求他的意见,不过是走个过场,实际上事先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早就在富顺县办好了一切。
“哼,这个人吃人的世道,就是这么现实吗?还有啊,这一切怎么都是如此的巧合?看来这背后的水很深啊?”
这下,王晨枫心里就更是惊惧了,这个家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觉得这些人一个个都不可靠,不行,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幺儿,你去请老管家前来议事,我现在要亲自去墓园拜祭祖先,也要为那些为了保护我而被贼人杀害的壮士们上一炷香。”
想到这里,王晨枫心下计议已定,就安排王玮哲幺儿两兄弟去准备去了,然后将林嘉平和上官凝烟也叫了进来交代了一番。
“大少爷,听说您要去墓园祭拜啊?您可别添乱了,现在家里乱糟糟的,加上您又受伤了,您还是安生些好。什么事不能等家里的事情办好了再说?”
很快,管家就来了,一见到王晨枫就焦急地问道。显然他是很不理解王晨枫现在这个幼稚的举动,都什么时候,能保住一点家产是一点,着急个什么劲啊?
“福伯,您老是看着我长大的,您觉得咱们现在还能保住这家产吗?”
管家名唤王福,是原主父亲的伴当,从小跟着原主父亲的,因此王晨枫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是看着管家福伯说道。
“大少爷,事情还没到那一步,总还有转圜的余地,您别灰心丧气,老爷还有一些朋友的,请他们出面调节,总能想出办法的,最不济,也要给你争取一些家产才是。”
福伯虽然是一脸的焦急,但是还是在宽慰着王晨枫这个小主子。
“福伯,您看看这是什么?别人都是早就做好的局了,就等着我们往里跳呢。”
说着,王晨枫一边将除籍和别户单过的文书递给福伯查看,一边说道:“福伯,相信您也听说了,三多寨已经打了江湖悬赏令,我要是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
见到王晨枫如此说,福伯也顿时是无语了,他可是老狐狸了,这些个小伎俩如何看不穿,只是不愿意相信,想要再搏一搏,哪知道还是被王晨枫无情地戳穿了。
“大少爷,那您说该怎么办呢?小人都听您的。”
果然,在看完了这些个文书之后,福伯一脸呆滞,随即脸色灰败地说道。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如今只有先溜之大吉吗,保住性命再说,我有一计脱身,只是要委屈福伯和玮哲、幺儿你们了。”
看着这三人,王晨枫满脸诚挚地说道。
“原为大少爷分忧,如有吩咐,万死不辞。”
王玮哲和幺儿见状,急忙下跪说道,他们都是和王晨枫一起长大的人,自然也是忧心他的安全,愿意全心全意追随和保护他。
“好,那就辛苦你们了,这事儿有些危险,还需要你们冒险帮忙掩护,总之能隐瞒多久就隐瞒多久,等到不能隐藏了,那就直接公布出来就好了。”
王晨枫看着这几人,将自己的计划娓娓道来,说得很是详细,有何几人商量着其中的细节,力求让计划能更加的圆满,不留有疏漏。
很快,王家大少爷王晨枫,要出府去拜祭祖坟以及去祭拜那些保护王家而死亡的家丁护卫的消息就传开了,这事儿王晨枫没有任何的隐瞒,而是大张旗鼓地进行。
当然了,隐瞒也是隐瞒不了的,现在整个王家庄都被人看得死死,与其偷偷摸摸的进行被人发现,那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进行,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王家的墓园其实也不远,就在庄子外的一座山的半山腰,不大一会儿,王晨枫一行人就来到了王家祖祖辈辈埋藏先人的墓园。
“王家的列祖列宗们,虽然你们的孙子没了,但是都是一个姓的,又是同名,现在就由我来担负这这个责任吧,希望你们可以保佑我逃出生天,今后必将供奉你们。”
下了马车,王晨枫就让一一给原主的祖先们上香,并虔诚地祷告,如论是在哪个时空哪个时代,都有必要尊敬先人,这些人都是几百年前的古人,当得起他的一拜。
“大家都下去吧,想必大伙儿都知道我已经被族长除名了,今后可能也没有机会前来这王家墓地拜祭了,我想和祖先们说说话,大家都先回去吧,到外面等我。”
一番礼仪结束,王晨枫就开始赶人,一个人都没留下,对外只说自己想要静静,其实嘛,他是要收取原主给他的“报酬”了。
“唉,我们都到外面去等大少爷吧,大少爷心里难过,让他一个人待一会儿也是好的。”
管家福伯长叹一口气,然后就赶着众人离开,都到了墓园的外面等着王晨枫。
“一、二、三、四、五、六、七……”
见到这些人都已经离开了,王晨枫也不耽误,立即数了数墓园边上的香柏树,数到第七棵就毫不犹豫地挖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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