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替我守着她。”
曹时像一只锯嘴的葫芦,更像一只霜打的鹌鹑,点了点头。
“赵正言有再去找过吴俊风吗?”
“没有,自那次之后赵正言没去过澜风路b11。”
“吴俊风有什么异动吗?”
“他每天按时上下班,一切如常,没有什么朋友会晤,也从来不去声色场所。”
项逢沉默不语,又想到了那天在吴俊风家看到他的样子。项逢捏了捏眉心,整个人露出了些许疲态。
这个人总会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他又很确定那张脸他没有在任何一个地方看见过。项逢目光幽深,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找个整容医生把吴俊风的照片发给他。”吴俊风入职时,从指纹到面容所有的信息都被记录过,这不难办。
曹时明白了项逢的想法,立刻就开始联系人。
干这一行,不缺仇家,更不缺间谍,不得不妨。可直觉告诉项逢这个人跟自己的关系应该没有这么简单。
现在局势胶着,只得多来几枚棋子,才能在短时间内盘活僵局。项逢心思流转,顷刻便可决定谁会置身事外,谁会插翅难飞。这样的权力太容易滋生傲慢,但他的眼睛里一片冰冷,什么情绪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