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的物件被我送回了家里,或许是这几天太累,时至傍晚,翠花还在房间休息。我没去打扰,转身又下了楼。
云哥的车正停在楼下。
“这小区位置不错。”
云哥递过来一个信封
“还没贺你乔迁之喜,这个收下吧。”
我正要推辞,却摸到信封里似乎还有其他的物件。
云哥笑着把信封塞进我衣服胸前的口袋里。
“那就多谢云哥了。”
我也不再推辞。
云哥笑着摆手,不过又递给我了另一样东西。
“在你家楼下捡到的。”
我接过来看,这是一枚鸽哨,上面刻了一些像是少数民族的图案,不太常见。
“之前听你说,那天你和翠花救下来一个鸽子,不知道这是不是它身上的。”
这样的物件,若是前几天就在我家附近,我肯定会发现的。
但见上面的痕迹来看,这哨该是一对的,所以是有人近日找到了这里。
至于是有意还是无意丢在这里的,暂时还不得而知。
“你这又是被什么人找上门了?”
我下楼前,云哥已经对这物件检查了一番,但奇怪的事在于,这东西本身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难道是我们多虑了?
“还不太清楚,不过送上门的客人,也没有闭门不见的道理。”
云哥见状,锤了一下我的肩膀。
“好小子,你果然早看出来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声,是翠花午睡醒来发现我还没回来,发了条信息。
我回她和云哥办些事情,让她有事给我打电话就好。
在云哥的车里又坐了一会儿,我们开出了小区。
刚驶出小区大门,就从后视镜瞥见一个瘦小的影子从一侧闪了进去。
“云哥,咱们从南门折回去。”
我们刚开出的东门其实和南门相隔不远,不过三分钟我们就又回到了我家楼下。
天色这时已经偏暗了,我和云哥一左一右靠近了那日救下鸽子的绿化带,果不其然在树后逮住了那个鬼鬼祟祟的小瘦子。
“放开我!”
傍晚的小区还是有星星点点散步的居民,那人也不敢太过声张,只微微挣扎了几下就被我和云哥制住。
我俩一左一右挟着他,离远看倒像是带着弟弟出门的两个哥哥。
这小子说话时带着口音,被我二人一路拽上了楼。
翠花开了门见回来了三个人很是惊讶。
她此时正要出门上课,刚好苏瑶给她发了消息,说是在东门等她。
我只好和翠花表示歉意,说今天不能陪她一起去上课了。
翠花出门之后,我俩将这小子扔在了沙发上。
总算是逼问出了名字,他叫朗达,是跟着哥哥从某山区出来的。但哥哥已经走了好几天还没回来,这鸽子是他哥哥一直养着的几只信鸽之一。
说着他直接奔着桌上的鸽子窝去了,小心地将鸽子抱起来,喊他“小九”。
“这真是你哥哥养的鸽子?”
我开口问道,有些怀疑的看着他。
“这是他朋友送给他的!”
朗达转过来,怀里护着那信鸽
“他们平时都用这来传信,可是哥哥好几天不回来,小九也不回来。”
我和云哥对看了一眼
“那你是怎么找过来的,放那个鸽哨是干什么的。”
见小九没事,朗达也老老实实的回答了问题。
他说那鸽哨是哥哥的朋友做的,这只是和小九身上的同一对。只不过原本绑着这只的鸽子后来病死了,他就一直戴在身上,之前来找小九时掉在了这里。
至于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他只含混的说是用他哥哥教的办法。
“找到这只鸽子以后,你要去哪儿?”
这个小子看起来还是未成年,出于道义也不能放他自己离开。
“哥哥之前说他要去办事情,回来就带我回家。可我等了好几天,用之前的办法也只能找到这里。”
云哥沉默半晌,吐出来一个词
“寻人蛊。”
见朗达盯着他看,云哥继续道
“寻人蛊其中一种用法就是互相要联系的人,提前将他们的血喂给同一只蛊里的两只蛊虫,再各自将蛊虫封在身体里。时间越久,两个人的感应越明显。等到蛊虫化入血脉之中,便是秘法大成。”
我忽然想起来,之前确实隐约有听说过苗疆有这种秘法。只是依据朗达所说,他找到这里就失去了方向。
要么是他和他哥哥种蛊时间不久,要么……
“你和你哥哥种下这个蛊虫多久了?”
朗达认真道
“我会走路开始就喜欢到处跑,三岁的时候哥哥怕找不到我给我中了蛊,已经十一年了。”
果然!
超过十年的蛊虫几乎可以融入血脉,但如今这样的感应却越来越模糊,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朗达的哥哥,或许已经不在世了。
我走到桌前,那夜救这只鸽子时我感受到的果然没错,是一阵阴气。
当时为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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