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女。”刚想着,三爷就出现了。
“你在此作甚?”宁越女问到。
“最近天气清朗,适合散步。”
“近月以来,常是如此,也不知民间如何?”宁越女说到。
“自大哥统摄政事以来,民间小有疾苦。上不至于流离失所,下鲜有强抢偷盗。民间一片合乐。”
“皇上是你大哥?”宁越女突然来了兴趣。
“先帝共有八子,大哥做了皇上,二哥和四弟管理西城,六弟驻军东境,八弟……”说到这里,三爷不再说下去.
“八弟如何……”
宁越女看向三爷,见他表情微漾,立刻说到,“其余如何?”
“五弟闲游在外,七弟……自由行走,行迹多变。至于我嘛……”
三爷扭头笑到,“无所事事,玩世不恭。”表情中还带有几分莫名的自豪。
见状,宁越女面容露出微笑。
两人继续散步。宁越女想着,如此说来,那个男子不是五爷就是七爷了。
距离完全查清又近了一步,宁越女感到高兴。
三爷离开后。宁越女继续前行。
途经一处院子,听闻内有悲怆哭泣之声,因而好奇。循着院子,宁越女来到院门口,见这里门可罗雀,地覆积尘,满目凋零之感油然而生。
走进院子。里面宽庭若市,布落又有序,蔚为壮观。必是怡妃之所,宁越女心想。
然而,园中有些凄凉,树木横生,杂草疯长,好似多年无人打扫。
继续往前走,哭声越来越近。声音撕心裂肺,却几近沙哑,仿佛忧思过重。
宁越女加快脚步,不断靠近。心想,莫不是电视中的失宠皇妃?
生而为人,宁越女内心善良,纵使身在后宫,也做不到不闻不问。
终于,越来越接近声音源头。
“站祝”一个女子伸手挡住,随后斥责道,“你是何人,竟敢涉足怡妃寝宫?”
对方虽然穿着承露院宫女衣裳,说话语气却不像这么简单,宁越女思索后,无奈道,“想必是迷路了,姐姐不要见怪。”
随后,宁越女仓促地离去,同时想着,要是姐姐在就好了。以她的功夫,对付这个女子,必不在话下。
同时遗憾,自己身体纤弱,学习武艺好些时日,却不见精进。
回到刘贵人寝宫后,宁越女一心想着刚才的事,却不想撞见一队仪仗。
从前到后,依次是宫女太监。所穿宫服十分华丽,有如丝绸。
不是承露院的宫女,莫非是常鲜院?宁越女心想。
宁越女正想去看看这位传说中的香妃,就发现一个外貌妖娆的女子走出门来。
身材苗条,步伐轻柔。如同春风扶动的细柳,一颦一笑皆是情;又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给人无限期待。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远去,直至整支队伍消失在远方,宁越女才回过神来。
“姐姐,刚才香妃来过了?”宁越女问到。
“对。”刘贵人不以为然,手中握着一把做工精致的短剑。舞剑生风,姿态优雅。
“她来有何事?”
“随便走走,无事。”
宁越女听罢,独自去了房间。
几天后。
东院。
“阿敏1宁越女终于等到她的出现,因此十分激动。
“阿宁,你怎么在这里?”阿敏一脸的好奇。
“怎么了?”见宁越女神色中带着慌张,阿敏感到更加疑惑,分明前阵子她还为自己出气,现在却……
“跟我走1宁越女直接打断了她的思考,拉着她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随后将一张纸条递到她面前。
阿敏疑惑不解地打开纸条,见到内容后大惊失色。
“淳贵人欲除阿敏”。
阿敏想问点什么,这时有几个宫女过来,宁越女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巴。
阿敏的房间。
“你如何得到这张纸条的?”阿敏好奇道。
“一个宫女给我的,对方要求保密。”宁越女平静了下来。
“最近,你身边可有异常?”宁越女继续问到。
阿敏内心有些惊慌,好一会儿才回答到,“没……没有。”
“这个淳贵人除不掉我,就要从我的身边人下手。”借着烛光,宁越女眼神中的恨意像在闪闪发光。
“现在怎么办?”阿敏语气有些颤抖。
“都怪我,连累了你1宁越女握着阿敏的手,微垂着头道。
“不,这与你无关。淳贵人历来张扬跋扈,总会有一些无辜的人,成了她发泄的物品1阿敏回答到。
“今晚我想在这里住下,多个人,也多个照应。”宁越女关心地说着。
“这怎么可以?你是刘贵人的婢女,夜宿他处,容易授人以柄。”
“再说了,”阿敏站起身,背对微弱的烛光和宁越女说到,“我只是一个小丫鬟,想在这阴晴不定的东院生存尚且困难,如今,又招惹了承露院的那位,今后,恐怕无法安生了!
纵使有你在,但远水何以救近火。这就是命啊,命!你懂吗?”阿敏突然回过头来,言辞一下子激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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