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接受了主管的好意:“我知道了,我下次注意。”
商都大厦离她工作的地方只隔了一条街,她按照于嘉祺给的地址径直去了七楼,一进去,就感觉到了里面剑拔弩张的气氛。
时浅的到来倒是一下子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大家纷纷把视线投过来。门口的保安本来在偷偷看热闹,这回儿子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过来拦住了时浅:“这里是工作区域,不能够随便乱入。”
于嘉祺快步走过来:“没事没事,自己人。”
盛嘉爵自从看到了时浅,脸色就黑沉的可怕,再看到于嘉祺亲自去接时浅,脸色就越发的阴沉,仿佛能滴出水一般。
白梦澜显然是和盛嘉爵吵架了,见于嘉祺从外面带进来一个女的,有些诧异,毕竟于嘉祺身边除了她基本上不会有其他的女人,于是难得诧异的问道:“这位是?”
于嘉祺深怕白梦澜误会,用下巴点了点盛嘉爵:“喏,他女朋友。”
时浅这算是第一次正式见到了白梦澜,和她印象中的不太一样。
原主记忆力的白梦澜是个长相柔弱,却性格固执的女人,屡次被针对,但是都不肯服输,丢脸了也不会示弱,若不是因为盛嘉爵,原主还挺欣赏白梦澜的。
书里的女主形象也是如此,可是在时浅看来,白梦澜是一个很普通的世家小姐,没什么优点,但是似乎也没什么缺点。
听到时浅是盛嘉爵的女朋友,白梦澜脸色微变,随后又恢复了正常,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时浅,才看向盛嘉爵:“看来盛少的眼光倒是不错,女朋友看着很是优秀,就是盛少是不是太抠了点,女朋友穿的多少有点寒酸了吧。”
时浅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朴素是朴素了点,寒酸倒也没有吧。
盛嘉爵被白梦澜话里带刺的讽刺了几句,不怒反笑:“我女朋友如何穿着,倒是劳烦白小姐关心了。白小姐有这个功夫,不如去提醒提醒你那个好爸爸,做了亏心事,就不知道晚上会不会做噩梦。”
白梦澜也不甘示弱:“我不过是出于多年的邻里情谊提醒你罢了,不领情也就算了。至于我爸爸,你不要像个疯狗一样咬人,看谁都像罪人,你说我爸爸是罪人,你得找出个证据。生意场上的事情,和私情是没有关系的。”
时浅听两人针锋相对,顿时有些玩味,说起来也有意思,在盛嘉爵没能找到证据,也没能凌驾到白家的生意之上时,白梦澜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爸爸,只觉得盛嘉爵因为父母的离世,受到了过渡刺激,外加上白家顺利接手了盛家跌落的股份,在盛嘉爵看来是白家是狼子野心,在白梦澜看来就是生意场上的你胜我败。
时浅沦为了两人的话口,被人当做物品一样炫耀点评,心里老就不爽了。
她冷笑了一下:“我不过是普通人,自然是无法和白小姐相比,只是说来好笑,白小姐这种打量货物的口气是怎么回事?我是和盛嘉爵交往了,又不是卖给她了,凭什么要求盛嘉爵管我的穿着打扮?还是说白小姐就是这样的人?只要交往,就惦记着对方送你的礼物是不是上得了台面,是不是太过于寒酸了?”
于嘉祺没想到时浅一来就和白梦澜对上了,顿时后悔叫了时浅,她怎么忘了,时浅那么爱盛嘉爵,面对白梦澜怎么可能好声好气?
他忍不住给时浅使眼色,示意时浅住嘴。
时浅翻了个白眼,当做没看见。盛嘉爵见时浅毫不客气的怼了白梦澜,发现心里并没有多舒爽,相反有些反感时浅的咄咄逼人。
忍不住拽了时浅一把:“好了,你也别说了,咄咄逼人的姿态也是丢人。”
时浅被盛嘉爵气笑了:“我丢人?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女朋友?人家白小姐当着这么多人点评我,我还不能反驳了?还是说你本身就是余情未了?”
“余情未了”几个字一出口,盛嘉爵脸色顿时变了,有些气急败坏:“你闭嘴1
时浅不但不闭嘴,反而冷笑出声:“原来如此!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废物,怎么?盛先生和夫人的仇这么快就忘了?我真为盛先生他们不值,有你这么一个拎不清的儿子,还不如生块叉烧。”
于嘉祺没想到时浅这么敢说,顿时瞠目结舌,惊讶之余都忘了让时浅闭嘴。
盛嘉爵被时浅说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白梦澜却听出来了时浅的潜在含义,这不就是在说明她爸爸的确是罪魁祸首吗?
顿时白梦澜也恼了:“这位小姐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盛先生和夫人的仇?你是在说我爸爸吗?那不可能!你若是再胡说八道,就别怪我报警了。”
时浅看了盛嘉爵一眼,嘴角往下,带着说不出的嘲讽和不屑。
被时浅的眼神刺激到了,盛嘉爵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海,冷笑着看向时浅:“好啊,你不是要证据吗?你放心,我一定把证据完完整整的摆到你面前1
说完一把抓住时浅的胳膊:“你跟我来1
时浅被他拽的一个踉跄,顿时也恼了,手上用力,便挣脱开了:“我会自己走,下次再这么粗鲁,我对你就不客气了。”
时浅能够感觉到盛嘉爵在强忍着怒火,一路走到了电梯里,电梯里有人,盛嘉爵到嘴的话只好再次咽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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