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慢慢走远,柯多十岁的小儿子问道:“父王,我们不是说好了,要捣乱的么?”
柯多摸摸他的头,道:“她若不在,我定会添乱。可是她在,算了,这个明月公主,可没我们看起来这么简单,小心把自己搭进去。”他想了好半晌,道:“儿子,你将来可一定不能比她差,懂了么?”柯基那样的人都败在了她和凤玉纶手中。
“孩儿受教了。”
“查出什么?”翟月明问道。
原磊道:“尤玮确实在招兵买马,而且,跟柯多相互勾结。”
“我倒要看看,尤家能蹦跶到什么地步。”对尤家,她不心软,可对尤岚芷,她可狠不下心。这世间能读懂她的女子,只有她了。
翟月明回到羽府,竟然下了圣旨。
左方承笑道:“羽姑娘,请接旨。”看见公主,总是忍不住想下跪。
翟月明跪下接旨,左方承差点功破,道:“奉天承运,国主诏曰,羽敏官得才兼备,学识渊博,卓尔不凡,教导有方,擢升一等文臣。羽家嫡女羽昭,天资卓越,剑舞玲珑,孤甚是喜爱,收为义妹,赐封号‘甄月公主’,择日上玉蝶,钦此。”
羽家的人要炸了,老爷是一等文臣也就罢了,小姐竟然成为了公主。以后,岂不是要叫公主殿下了。
翟月明真没想到,玺儿整了这么一出。
从这天起,羽府的门槛,真真是要被踏平了。巴结的,提亲的,凑近乎的。羽敏官虽然是个县令,可从来没有这么风光过,收礼收到手抽筋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拜见公主。”罗九恒已经成了翟玺的近臣。
“小恒。”
小牧,谢牧的死,成为翟月明这一生的遗憾。
“伴君如伴虎,注意点。”人总是喜欢转嫁自己的情感,当特定的时候遇到特定的人,遗憾,或许可以被弥补。
“不瞒小姐,不瞒公主说,陛下大多时候,还是很和善。就是有时,一言一行,臣看了都害怕。”罗九恒也能大概摸清翟玺的脾气,在他心中,有一个禁区,那就姐姐,那个残暴的明月公主。
在翟月明被封为甄月公主的一天,翟玺在王宫里,办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翟玺跑到书院,命人端来二十多桶油,左方承看事情不对劲,马上派人去请公主和郭知雍来,陛下最听这两人的话了。
翟玺又命人抱来好多柴火,左方承越看越心惊,道:“陛下,您到底要干什么?”
翟玺神秘莫测地笑了笑,道:“你猜。”
“臣,不敢。”
内侍官把油洒在门上,再把柴火也放上去。
翟玺拿着火把,上前去。
左方承跪着拦他,道:“陛下,您不能这样呀1
翟玺一脚踢开左方承:“滚开。”
婵儿看着,不敢阻拦。
翟玺把火把扔到柴火上,整个书院,烧了起来。
熊熊烈火,直冲云霄。
宫内内侍想救火,翟玺却迟迟不让,他看火烧的差不多了,才肯让人救火。
漫天的的大火中,郭知雍赶来,道:“陛下,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可知这一把火,烧毁了祖祖辈辈的多少心血。”
书院中多少典籍记载,竟然都烧了。翟玺道:“没有。”
“什么没有?”郭知雍疑惑。
“典籍和明国的百年记载,没有烧毁,它们都被拿走了。烧毁的只有,关于明月公主的记载。”
“陛下,你这是?”郭知雍想知为何。
“夫子,她是我姐姐,也是一生中,最爱的人。”
郭知雍双手止不住地颤抖,指着翟玺道:“你...,你...她是你亲姐姐呀1
翟玺毫不在意,道:“那又如何?”他站在火光里,继续道:“我姐姐她,建功立业,征战沙场,修建聚水陵,几经风雨,她为明国付出了一生,就因为她是一个女子,她做的一切,便都是错的。她做错了什么,文人学子凭什么要骂她?”
翟玺眸色复杂:“我姐姐这一生最不该做的,便是企图用自身的微薄之力,去颠覆明国的百年腐朽1
郭知雍瘫坐在地上,顿足椎胸,一直在摇头。
翟玺蹲下身子,跟他对视,道:“夫子,你说我姐姐的一辈子,像不像是一个传说,那就让她成为一个传说,好不好?”他继续道:“姐姐成为一个传说,便不会有人再骂她了,百年之后,我也能安心地离开了。”
郭知雍也说出心里话,道:“陛下,其实老臣,很佩服公主,公主做过先王都不敢做的事。物极必反,公主才会有的今天。陛下,你是明国的未来,你不能爱上自己的姐姐呀,况且,公主已经走了,您好好地,守着她留下的江山,娶一个温柔贤惠的王后。”
“我会守住明国,可我不会娶王后的,明国也会后继有人的。”
“哎!随你们的便吧。”郭知雍一直在叹气。
翟月明和凤玉纶到时,刚好听到了哪句:她是我这一生中最爱的人。
凤玉纶说不出什么感受,他认为翟玺对翟月明的爱,并不夹杂男女之情,心里还是有几分不自在。
翟月明有些震惊,原来她的玺儿一直是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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