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他的舔狗,她做她的首富之女,各不相干好不好?
反之,
她更宁愿难配团都被男主搞死。
这样一来,她就可以无后顾之忧地继承她的百亿家产了。
只是想到那个变态男主。
明婳还是忍不住替女主捏了把汗。
不愧是作者亲闺女,都被虐出翔了,还能我待男主如初恋。
她佩服,不代表她赞成这种三观。
明婳可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反正,她秉承的一贯理念是。
无论你做多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只要你别妨碍到我的利益。
本小姐表示还是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但,
你要敢触碰我的利益。
对不起,老娘可不会心慈手软。
作为一个恶毒女配所具备的素养,她还是有的。
众人只觉得她在看傅医生的眼神,很诡异。
怎么说呢。
就像打量一只猎物的眼神,犹豫该从哪里下手。
复又失落地抿了抿唇。
好像在感叹这是个有瑕疵的猎物。
没兴趣了。
大小姐,这表情,可真够变化多端的。
众人都捉摸不定。
明婳的想法,他们当然捉摸不定。
要是被他们猜到,佣人们岂不会吓死?
在他们看来,她估计就是个异世的孤魂野鬼。
恐怕要去找个法师收了她。
傅医生被她看得不舒服极了。
眼神逐渐泛起了薄凉的冷意。
“明小姐说得对,我会去给二小姐亲自赔礼道歉。”
“这次别忘了带两个佣人跟着。”她笑得亵玩儿,长手指指了指桌子上的药箱:“还有这个。
正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你要好好劝道我那傻妹妹,不要让她继续分了心,她可是将来要考名牌大学的苗子。”
“……”
等人走。
过了一会儿,周婶端着保温杯走进来。
明婳已经有条件反射地捂住鼻子:“周婶,我不是说了嘛,感冒好了,不用吃药,能把这些东西都拿走吗?”
真是的。
一个小感冒而已,整那么多阵仗。
她没病都要吃出病来了。
周婶迟疑地把药放到一边:“这是傅医生新开的药,他说倘若大小姐不吃,会亲自过来给大小姐打针。”
明婳:“……”
“他真这么说?”
他还真敢这么说。
相比打针,明婳还是选择老实吃药吧!
“周婶,这药苦不苦?”
见她吃药,周婶高兴坏了:“不苦不苦,小姐,这药真的不苦,傅医生新开的,量少,每颗药外面裹了层糖衣,甜滋滋的。”
明婳软绵绵地耷在沙发上,接过温水玻璃杯:“再甜它也是药。”
周婶语噎。
*
这天。
坐在落地窗外的阳台边上喝下午茶的明婳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位大佬的身份。
她尴尬了一脸。
要不是无意间听到佣人们的交谈,她还真想不起来,这位便是她高三初恋学霸乖乖牌对象男友——傅西洲。
那个连头发丝都打理的一丝不苟,上课从来挺直腰背,从来没有过迟到和早退,作业写得工工整整,抗拒女人,活的像个表率的超级学霸——傅西洲。
为了夺回年级第一,被她耍手段追到手,又很快甩了,还大肆宣扬他早恋害他最后声名狼藉的乖乖牌好学生——傅西洲。
话说,原主还真是过分。
怎么能那么对一个好学生呢?
她还是太温柔了。
换做她。
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
因为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因为。
风水轮流转。
谁又预料得到谁后面是谁的阶下囚?!
明婳神色姽婳地喝了杯下午茶。
谁是阶下囚?总归不会是她。
三个前男友都跳出来一半,离最后一个出现还会远么?
起身,明婳伸了伸懒腰。
从阳台眺望花园里的洛丽玛丝玫瑰,纯白映着无间的暖阳,美得惑人眼球。
桀骜的纯带刺儿。
只等你碰一下,就能被扎的鲜血淋漓。
是不是就跟她一样?
“大小姐,老爷回来了,让您去他的书房。”
明婳慵懒身姿伏在栏杆上,头也不回:“爸爸明知自己下不过我,还偏喜欢找我下棋。”
佣人笑道:“老爷只是想找个借口见见小姐。”
因为,
跟大小姐达成了协议,每周陪他下一次棋。
这不,每周三的这个时候,他都恨不得扔下所有繁忙的工作,跑回来,跟女儿下棋。
虽然。
每次老爷都没赢过大小姐。
可。
他还是喜滋滋地跑去找虐。
不过。
老爷对大小姐是真宠。
那间起居室每天都要打扫,换不同的鲜花,床上的被褥隔三差五都要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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