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耳力惊人,听到她的嘀咕,却是熟视无睹。
等差不多了,让她自己拿出温度计,他问:“多少度?”
明佳:“38。”
想到他的区别对待,想到他的不辞而别,想到他擦拭手指的行为……
明佳很想哭。
她真的很委屈啊!
明明他们之前那么要好,说好了做朋友,她也一直当他是朋友,那他呢,是不是也跟她一样?
傅西洲不擅长安慰女生,在他的字典里,除了一个人外。
那人死皮赖皮,每每打破他的原则和底线,令他抓狂,有一大推歪理逼他就范。
也只有她,可以叫他放低身段,抛去一切引以为傲的原则。
也只有她,他不擅长也不屑于安慰任何女人。
所以。
面对表情委屈的明佳。
他只是冷淡扫了眼她。
耳边响起女孩儿霸道猖狂的话,既然喜欢,就要排除一切尽可能的异性暧昧。
女性朋友,和女朋友,要分清界限。
他是她的,不可以靠近除了她以外的异性。
就是这么霸蛮,不讲理。
偏偏只有她叫他记忆犹新。
本来以为忘了。
他已经可以很好地调整睡眠了。
梦中也再无她妖娆侵犯的身影。
可——
今天,不知怎地。
大脑神经又串联起她的记忆来。
眉尖一凛,他冷冷敲碎连串的记忆。
侧眸,掠过坐于床边的女孩儿。
骨节分明的长手指拿起巷子里的瓶瓶罐罐,开了几服药。
“三天的药,一天三次,饭后吃。”
“傅大哥。”明佳眼疾地拽住他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