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歹徒仁慈,就是对自己人残忍。
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生活的无奈,苦衷,不管是哪一种,一定不是将自己的苦难和不幸拿别人的生命做代价的理由。
一路上,杨小北思绪良多。
火车到了终点站,离他的目标越来越近了。
那一对情侣的行走路线跟他几乎一样,女孩子取笑他:“你说有老婆的事是骗人的吧,是不是对我们的辅警感兴趣了。”
杨小北是第三次问她了:“那名辅警叫什么名字。”
“那你先告诉我是不是对她有兴趣,男人嘛,就得干脆,你说有兴趣,我可以帮你们撮和撮和,你是做什么的,看起来气质不错,是军人吗?”
他的站姿坐姿端正得让人看一眼就会去猜他是不是军人。
“以前是。”
“现在不是了。”
“我就说嘛,你输了,拿钱来。”原来她与男友打赌,猜杨小北是不是战友。男友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塞给她两百块。
“晚上要请我吃饭。”
“笨蛋,这个地方哪有米饭。”
边陲啊,面食为主,所以,他实在想不明白,好好的恒都不待,女友为什么非要来这苦寒之地做什么辅警,要真的对辅警有兴趣,在恒都也是可以的。
连米饭都没有。
可怜。
“你不要那副要死的表情行不行,当年的先烈们树皮草根都能熬过来,我们现在的生活对他们来说已经是锦衣玉食了,好吗?看着你这样子来气,你生在那个年代,怕是个汉奸哦。”
男友闭了嘴。
“哎,小哥哥,你一直跟着我们,是要去我们单位找那个辅警小姐姐吗?我告诉你哦,她调了职,已经不在单位待了。可能,可能还在战地。”
“我知道。”
他联系了部队的连长,连长已经回复了,他们在月亮湾设了一支小分队,挑了一小部分的精兵悍将守卫月亮湾,另外,下面的各区警队也派了一部分人过来支援。
前一阵子,野狼湖确实打过一常
人员名单里没有王某某这个名字,要是有,他早就注意到了。会不会是用的假名字,现在只有问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才能知道答案了。
他打开手机,将里面存的王某某的照片调了出来,他把手机拿到那女孩子面前:“你说的辅警是不是她?”
女孩子对着手机里的人看了又看。
“长得有几分相像,我们辅警比她看起来黑一点,头发也没这么长。”她比划了一下,头发放下来,刘海放下来,去掉眼镜,再换一身制服。
“啊,还真是她。”
说对人家没意思,手机里还存着她的照片。
“你刚不是说了你有老婆,难道,莫非。”她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那个辅警是他老婆,不对啊,她记得她跟他们都说过,她单身埃
看样子,两个人在闹别扭。
真相了。
“她叫什么名字?”第四遍问她。
哎,她猜错了。
老婆什么的都是臆想,不相干,连名字都不清楚,可能只是长得相像吧,不会是小姐姐的仇人吧,不能告诉他,为了小姐姐的安全。
她很难得的安静下来,男友神色古怪的望向她,她的口型对他说,身边这个人很危险,可能是来寻仇的,两个见机行事。
搞得男友也紧张了。
看样子,问不出来了。
在一个岔路口,他与两人分道扬镳,这时,女孩才喘了一口气,拍着胸口告诉男友:“赶紧的,快,打电话通知她。有仇家过来寻仇。”
“你怎么知道是仇家,他脸上有字。”他比较谨慎,不会轻易去做不确定答案的事情。
女友怒了,这一路上算是给他脸了,忍了又忍,忍了又忍,这孙子倒越装越像样了,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肯定忘了谁才是当家的主人。
她眉目一冷,斜扫过来:“我的话也不听了是不是?”
还别说,这男友还就怕她这样。
翻脸翻成斗鸡眼。
为了她的眼睛,他妥协了。
打开手机又愣了,他初来乍到,他手机里哪里有那个女孩子的一丁半点信息,他木木地问她:“打给谁啊?”
“梁少群啊,笨蛋。”
距离他们不远的杨小北听清楚了,她刚才说的是梁少群,为什么会用梁少群这个名字,姓梁,让他心里很不爽。
这让他想到了梁择木。
那个戴眼镜的书呆子学霸。
对这一带他很熟悉,先是打电话给连长让他确认分队里的编外人员当中是否有梁少群这个人,然后他换了一匹坐骑,骑骆驼进入大漠,照骆驼的这个行进速度,他还要花上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到部队。
大漠的风光。
长河落日圆,风沙卷起,一圈圈的扫出条条波纹,像他的心,也翻打出波纹,走在前面的骆驼商队唱起了歌,歌声里透着无限的苍凉感。
初次体验这种环境的旅游团,团队里的人非常的兴奋,快乐得像个孩子,也有摄影爱好者,不停地选取角度拍下照片,想让这些美景永远停留。
连长的电话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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