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京都之前我在网上查过一些资料,京都既是佛寺众多的古都也是风俗业的圣地,现在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我跟着三叔进了一家居酒屋,服务人员将我们带进了包间,送来清酒和糕点。
我和三叔盘坐在榻榻米上,三叔小酌着清酒说:“我虽然是你长辈,但你也三十来岁的人了,大家都是男人,这时候别提什么叔侄关系了。”
说罢他就拍了拍手,几个歌舞伎町闻声进来表演起日本的传统歌舞。
我放松下来,在三叔的怂恿下喝了不少酒,很快我就上头了,晕乎乎的感觉房间都在晃动,那些歌舞伎町稍微漏下大白腿,我就浑身燥热难当,我心里很纳闷,日本清酒度数又不高,我酒量也不是太差,怎么今天喝了一点就上头了呢?
“够劲吧?”三叔凑到我耳边说。
我忽然明白了过来,含糊道:“叔,你、你是不是在我酒里下药了?”
三叔哈哈大笑并不解释,而后他向两个歌舞伎町嘱咐了什么,我就被扶着去了后面的旅馆房间。
一整晚我都处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但又很兴奋,对于发生过什么印象不深,唯一的印象只有大白腿大胸脯在我眼前晃动,直到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看到身旁躺着两个一丝不挂的歌舞伎町,吓的滚下了床。
我慌忙穿起衣服往外跑,大喊:“李东野,东野长吉你给我出来!”
我跑到大厅,这会居酒屋处于打烊的状态,大厅里空无一人,只见三叔盘坐在桌子上打坐。
我气打一出来,上去就揪住三叔的衣领,愤怒道:“李东野你什么意思?居然给亲侄子下药!”
三叔扯开我的手道:“一大早吵吵什么,难道昨晚你不嗨吗?我坐这么远都听到动静了。”
“你……。”我一时语塞。
三叔严肃了起来,突然用剑指戳向我身上的三个地方,我大概知道这三个地方是人体中轴线上的穴位,被三叔这么一戳疼得我站都站不稳。
“体内果然有阴邪之气,昨晚你能看到水子怨灵我就觉得奇怪了。”三叔说。
“怎么可能,我身体里怎么会……。”我忽然明白了过来说:“是那个式神婴灵!”
三叔点头道:“没错,那千年式神法力了得,你受到了感染。”
我慌了神,颤声问:“叔,那你还让我把那东西抱回来,赶紧扔了啊。”
“这种东西一旦跟你产生血缘共鸣,终身都会跟着你,哪怕你躲到天涯海角也没用,它把你当成了转生体,将怨灵之气融入你的血脉成为一体,简单来说它想要转生成人,而你是他选中的最佳人选,如果我强行将它超度,估计你也活不了了。”三叔凝重道。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瘫坐在椅子上。
“到最后它会占据你的身体,依托你的生命成为人,虽然你看似还活着,但意识却是那个式神的……。”三叔说。
“不要再说了!”我痛苦的吼道。
三叔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现在很难接受,但该说的我还是要说,女子属阴,天生能消融这种阴邪之气,只要你经常跟女子交媾,就能暂时压制被式神侵占身体,昨晚我带你来风月场所就是为了确定判断。”
“这么说我要隔三差五来这种地方了?!”我诧异道。
“你也可以找个女朋友嘛。”三叔说。
“为了这种事去找个女朋友,我办不到!”我愤愤道。
三叔闭上眼睛沉吟道:“有些事是上天的安排,你躲不过去,不如放轻松,笑着面对。”
我冷笑道:“你倒是看得挺开啊。”
三叔想了想说:“其实要想彻底解决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激动道:“有什么办法快说啊。”
“阴阳师家族通常都是世袭的,只要找到这个阴阳师的后裔就有办法,他们的咒法相通,即便不能解也有办法克制。”三叔顿了顿说:“可日本说小也不小,更何况真正的阴阳师家族都是隐秘身份,现在我们一点线索也没有,跟大海捞针差不多了。”
我沉默了半晌说:“再怎么困难我也要做回正常人!”
三叔从桌子跳下,戴上斗笠推门出去了。
我们返回了寺庙,三叔带着我进了他的工作室,打开暗门,进去后是一间暗室,里面供奉着许多玻璃瓶子,瓶子里都是水子尸体,三叔把那双胞胎的水子尸体摆在了架子上,贴上符咒,双手合十拜了拜带着我出去了。
我问他为什么收集这么多水子尸体,三叔说:“这些水子虽然没有怨气了,但还有灵气,有些夫妇无法怀孕,还会来寺庙求子,我会送这些水子给他们,只要拿回去虔诚供奉,不出一两年准怀孕,怀的孩子就是瓶子里的水子,简单来说就是这对夫妇的血脉融合了水子的灵气,跟平常人没什么两样,不过这样的孩子命都很短,大概就四十年左右的命,但对于无法生育的夫妇来说已经足够了。”
我不禁有些咋舌,说:“你这都形成了产业链,一边抓水子一边卖水子,难怪发财了。”
三叔笑而不语,表情里透着一丝苦涩,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们来到水子墓地去看那式神,式神仍安静的在液体中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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