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就是给何在一百个胆,他也不敢把心里想的说出来,只能艰难地咽下了心里的憋屈,道:“燕国那边的探子来报,此番燕国派使臣来大庆,燕国的三皇子会一同过来。”
这燕国的三皇子,在燕国可是与他们将军齐名的人物,骁勇善战,战功赫赫。
此番,燕国虽然败给了大庆,但没有败得太彻底,只是缔结了停战协议,皆是多亏了此人的存在。
这样一个人物,这回要跟着燕国的使臣来大庆,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多想!
韩临动作微顿,淡淡地“嗯”了一声,道:“让人盯紧他,他进入大庆后,每一天的行踪都需与我禀报。”
何在立刻道:“是1
应完后,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家将军。
他要说的事情已经说完了。
但是,明天就要把近十年的城防图交上去这种事,他能不能当做只是一场梦啊qaq
本来想再次把注意力放在卷轴上的韩临见某人鬼鬼祟祟的一直赖着不走,不禁抬眸看了他一眼,冷声道:“怎么还不走?还是你觉得,明天让你交上城防图还是太晚了,你今晚便可以交上来?”
何在:“!!1
明天交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何况今晚!
心黑啊!太心黑了!
这天底下怎么还能有人这般一本正经地心黑呢!
何在哪里敢再说什么,连忙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行了个礼,便逃也似地出去了。
刚离开自家将军的书房,何在就迎面撞上了将军身边的两个小厮——飞思和飞扬。
将军向来不习惯有人贴身服侍,但这两个小厮是皇后娘娘赏赐给将军的,因此,长年在将军身旁服侍的也就这两个人。
奶奶的,真是清一色都是公的。
飞思见到何在耸拉着脑袋的模样,顿时嘻嘻笑道:“何副将,你可是又惹了咱们将军了?”
飞扬微微一笑,道:“奴和飞思都说何副将胆子大,敢在将军面前那般放肆的人,也就只有何副将了。”
何在不禁龇了龇牙。
他哪里放肆了,他说得都是事实好么!
他哭丧着一张脸道:“将军绝对是缺乏家庭的温暖,这脾气是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你们说将军为何直到如今还不愿意成家?别拿傅娘子当借口,你我都清楚,便是没有傅娘子,将军对成家这件事也是没甚热情的,每回宁国公夫人和皇后娘娘说起,都是敷衍得很。”
甚至还会不耐烦。
这种事别人看不出来,他们跟在将军身边这么久,还能看不出来吗?
他实在闹不懂将军,成家多好啊,不但一回家就有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迎接,还能生一堆可爱活泼的孩子。
想到他家圆嘟嘟肉乎乎的小宝,何在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飞思听到何在提起那个女人,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咬牙道:“别提那个女人,那个愚蠢恶心的女人连跟我们将军放在一起说都不配!将军自然迟早是要成家的,但主母绝不会是那个女人1
飞扬脸色也不太好,那女人今天早上做的蠢事,他们可是听说了。
只是,他向来比飞思沉稳一些,摇了摇头道:“将军的事情,不是我们可以非议的,何副将,上京到底不是边疆军营,主子间的事情,还是少说为妙。”
何在依然哭丧着一张脸。
要不是主子那般心黑,害他天天一堆事情做,连回去看看妻儿的时间都没有,他也不想管啊!
嗷嗷嗷,快来个精明能干的主母把主子收了吧!至少得让主子知道,破坏别人跟家人相处的时间,是要遭天谴的!
另一边,傅时瑾还在为自己这一穷二白的开局哀叹,突然,院子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一个尖锐刻薄的声音响起,“傅娘子,你满意了罢!你方才惺惺作态地说要退婚,是因为早就察觉到老太爷的存在了吧!如今你装可怜博取了老太爷的同情,害我们夫人被老太爷训斥,真是好了不起的手段1
随着声音的响起,一个穿着丁香色衣裙的女子走了进来,傅时瑾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来人是王氏身边另一个贴身侍婢——清蕊。
她走进来后,丝毫没有要向傅时瑾行礼的意思,冷笑着把手里的一个小瓶子往傅时瑾面前一丢,道:“你演戏演得这么卖力,总不能没有一点回报罢!你不是说磕到头了么?这药膏是我们夫人赏你的!不过,谁知道你磕到头这件事,是不是又是演的呢?”
看到她这丝毫不把他们夫人放在眼里的态度,金银和宝珠脸色一变,猛地握起了拳头,咬牙道:“你这贱婢,谁给你的胆子这般跟我们娘子说话1
王氏便算了,这清蕊不过是个侍婢,他们娘子便是还没嫁进韩家,也是正儿八经的官宦之女!
她怎么敢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他们娘子!
清蕊却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冷笑一声,刚想开口说什么。
突然,就在这时,凌空飞来一个装满滚烫的茶水的茶杯,“哐啷”一声巨响在清蕊脚边炸开。
滚烫的茶水连同破碎的瓷片,瞬间飞溅到了清蕊脚上和腿上,突如其来的惊吓和疼痛让清蕊忍不住尖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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