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烟顺利的通过选修入了宫,与一群知书达礼的官家姑娘一同住在这萃秀宫学习宫中的礼仪,日子过得繁琐又无趣。唯一的乐趣就是眼前这个傻姑娘了。
“陶小主,您的步子又错了。老奴在这宫里待了十年了,还真没见过像您这般“聪慧”的小主,都练了五日了,竟还能把这步子走错了。”
“是吗,我父亲也说过,我是她见过这世间最聪颖的女子了。”
“那您的父亲怕不是直见过你这一个女子,那便是真的很爱您了”
管教嬷嬷的话,引的姑娘都做作的用手帕挡住了面前的笑意。
“那还用说,我父亲当然是最疼我了?”
“哈哈哈。”
终是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管教嬷嬷凶狠的撇了一眼,住了声。
“小主,您是这听不懂还是在跟老奴我说笑呢?今你这步子要再练不好,那这中午饭您也泵吃了。”
管事嬷嬷被气的满脸通红。
“晴姑姑,您刚还夸我走的好呢,这怎么还生气了呢。再说了,父亲说了我进宫来时伺候皇上的,学这劳什子鬼走路干嘛呀。弄的小人家的小脚脚都肿大了,皇上会不喜欢的。”
面前那可人的姑娘抱怨到。
“陶小主,不是我对你严格三日之后就要殿选了,你要是再皇上面前出了差错,那不但当今圣上的垂爱,怕是要出要命的事了。到时候不但我们萃秀宫跟着倒霉,就连您四品大院的父亲也会跟着受牵连。您要是不会这鬼走路,就请等走鬼路吧。”
“夏荷,拿盆水来给陶小主让他顶祝”
“姑姑我什么时候才能放下来呀。”
“什么时候学会这鬼走路了什么时候就放下来。”
“我怕是先变成鬼了,也没学会这走路。”
美少女撅起嘴来。
日上三竿秀女门都在自己的屋子里用了膳食,茗烟已经脱了外衣准备小睡一会儿,外面却突然一阵吵嚷的。
“奉太后口谕,召石墩葛布之女。石墩葛布.斡不琪琪格不尔.月满格觐见。”
“是太后召见自己,按规矩太后是不会召见秀女的。”
茗烟感到疑惑。
“公公可知太后召见所谓何事。”
“奴才不敢猜度懿旨。”
这太监两眼一斜真是好生拿腔拿调。
“玉儿。”
茗烟示意身边的小丫头给了公公丰厚的赏钱,果然这太监又换了另一副面孔。
“这太后召见秀女那是殊荣,小主安心便是。”
那一服趾高气昂的身姿突然就弯下身来,变得毕恭毕敬。
“那公公容我去换件衣服,梳洗一下。”
“那是自然,小主请便。”
这皇宫偌大,茗烟还是头一次有机会踏足这方外之地。
这一路辉煌已经不似往昔,六岁那年茗烟也曾走过这条路,却不想今生还有机会踏足此地。
进了太后的殿,在帘外跪了好久也不见有人召见,也不知道跪了多久,茗烟只觉着头上的太阳晒的人发紧,她恍惚间看到有人匆忙来扶她,这才又立起身板来跪直。
屋子里的嬷嬷推门出来。说太后在午睡所以才耽搁了召见,可谁都知道这只不过是个托词罢来,既然要午睡为何又要在此时召见她,就算是临时有了睡意,也应该让自己在偏殿等着。而不是在门外跪着。
茗烟见了太后才知这石墩葛布的女儿原是太后听了旁人说这石墩葛布家的女儿性子温婉可人,万事以孝为先便特意要来。
本意是想找个与自己贴心贴肺的人,安排在小皇帝身边。小皇帝日益长大,与自己也日渐生疏,不得不在他身边安排上自己的眼线。
“臣妾,给太后请安。”
第一次觐见,茗烟规规矩矩的行了大礼。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那句:
“抬起头来给哀家看看。”
“果真秀气,来人赐座。”
“谢,太后恩典。”
茗烟恭敬的坐在位子上。并未发一言,她的策略便是以不变应万变。
聃太后之所以选定石墩葛布家的女儿,一则是因为她的父亲是自己的人,还有把柄在自己手里。二则是因都传这姑娘清纯似玉,见着无不为她心动。自己儿子怕是也不能免俗。
“可读过什么书。”
“读书不多,只识得几个字罢了。”
谦逊总是没错的。
“你父亲是忠志之士,于我也是尽心尽力,你大可不必如此拘谨。”
“父亲来时曾交代了,尽心服侍太后,侍奉皇上。”
“我见你也是个贴心之人,想必哀家心意你自是能领会到。”
“臣妾不敢揣度太后心意,但定当尽心服侍太后,令太后舒心。”
这丫头不但人长的美,说话也是滴水不漏。
“玉儿,上茶。”
这茶极烫拿在手里,边想让人直接脱了手,可若是这样那便是失仪。
茗烟忍着烫,用嘴微微吹了几下,珉入口中。然后才将杯子平稳的放到茶桌上。
年轻的姑娘们,通常都是脑子灵活,只是韧劲不足,更学不会忍耐。可这姑娘确实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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