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跪着。
“这一夜进账不少吧。”
聃驰誉坐在破旧的正厅,白练在一旁总担心桌子怕是风一吹就要倒了,也只有聃国舅那懒骨头爱摆谱的家伙敢坐了。
“珠宝字画一共进账了四百万两。如今这八百万两可以借百香楼的手运出关外了,自是不会再引人怀疑了。”
“嗯,干的好。”聃驰誉结果白练递过来的漱口水。
“小人不敢居功,这还是多亏了白姑娘此等巧思,才一夜见将这见不得光的银两搬上台面来,有能将这些古文字画卖出这等好价钱。”
“我这有一百万两,正巧给你凑个整。”
白练说着套出一打票据,和一通白的印子放到了桌子上。
“这钱你哪来的。”
驰誉的眉毛凝成一团。他不想因此委屈了白练。
“我在百香楼这些年,如今都成了这百香楼的主人了,这些钱还是拿的出来的,难不成你是嫌弃我这钱不干净。”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聃驰誉握着白练的手,眼里揣这百种情意要诉说最后只说了
“我此生定不负你。”
可这便足够了。
设这么一个局不过是为了将本来见不得光的银两合理化被百香楼来使用,而百香楼的钱自然也就是他聃驰誉的。
而那些珠玉除去个别的外根本算不上,只因占了光,跟着高大上起来罢了。
只是有一点与他们之前商量的不同,那边是找了素娘做踏板还为她赎了身,本是选了梦儿,一是因为她貌美,别人不会有所怀疑,二则梦儿是白练认为可信任之人。
可许云山却临时变卦给自己的理由是梦儿姑娘随是与白练亲近,但百香楼里关系错杂,不如选一无权无势的新人来的妥帖。
白练虽然不完全相信,但也查出两人祖籍相同怕是有些渊源倒不如卖他个人情。
白练掀开车帘,看着那寸草蔓延的荒地一望无际,她知道她必须向前,只有站的够高了,才能有尊严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