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下到哪里都注定是一输字。
现在只有拼个你死我活,杀敌八百自损一千,或是。。。
素娘摆下一子,这一子摆下,白棋虽然同样会输,可两方皆好,都无过多损失。
看着棋白练便知道这素娘是个聪慧之人,懂得避让,更懂得自保,定然不会坏了她的计划。
“素娘,原是江蕴湖州人。彭华三年被除族谱,彭华五年与夫君逃难来了欢城。我说的可有错。”
素娘此时听着白练简单着说着自己真真实实的悲惨经历,听起来竟有些像别人的故事。
。。。。。。
“姐姐的意思,素娘明白,今夜的事素娘也自会妥帖处理。”
“果然是一通透之人,那便先下去吧。”
寅时,喧嚣的百香楼迎来了难得的平静,几个小丫头打扫这地面,时不时还能捡起几块碎银,珠玉。每当这是他们都难免蹲下来擦拭一番。眼里带着藏不住的喜悦。
白练站在月台上,秋日的凉风刮在她的脸上。
没有如约而至的刺痛感,而是像被一只胖乎乎的手轻柔的扶过。
这麻烦不断的一夜终于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