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带着白水垣从书院回来,白父从明天开始要去书院教书了,白水垣进了书院的乙班,甲班是已经可以下场考试,丙班是资质一般的,还有就是启蒙班,白父说白水垣在书院读一段时间再摸清了考试规则,以他的资质很快就可以进入甲班的,说着这些的时候,白父眼中透着光,一脸的兴奋。
看着白父走出了阴影,整个人都开朗了不少。现在白父把希望都寄托在白水垣身上,对以后都充满希望。
“啊垣进去书院以后可要好好学习,日后像爹爹一样去考科举取个功名回来。”白母开心的说。
“我会好好学习的。”白水垣兴奋地答道。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人,白水馨弯着眼笑。
这是一个晴朗的夜晚,杜峰躺在屋顶上望着漫天的星光,喝着小五打的酒,他的心却像泡在黄连里一样,浑身发苦,这种心情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失恋了。”老大,老大,你怎么啦,怎么看起来不对劲呀。”
杜峰头也不抬,只顾喝酒。有事情,绝对有事情,赵小五觉得以他这么多年对杜老大的了解,除了杜母走了那段时间就没有看过杜老大这样过,黑着个脸,神不守舍的,像是别人欠了他八百万似的,让他本来古铜色但还是有点俊朗的脸看起来就像个黑面神似的,他周围的气压都低了几分。
“五哥,老大,有人在赌坊闹事,那张拐子在赌坊出千不认,还打伤了我们好几个兄弟。”赌坊的阿古跑过来说,杜峰把酒瓶一扔,上五下便从屋顶上下来了,说了声“走”,接着便大步走了去赌坊。赵小五心里暗叹,来得可正巧,看来今天这张拐子要成出气筒了,说着还暗叹了一口气,为张拐子默哀了一下,然后便赶紧跟了上去看戏。
杜峰满身酒气的走进赌坊,那些赌坊的打手看了心中一喜,张拐子看到杜峰不禁心中一哆嗦,硬着头皮说,“我可是在这赌坊了赌钱的,总不能我赢钱了就说我出老千吧,这样谁还敢在这赌坊赌钱埃”周围围观的赌徒认同地点了点头。
“我们赌坊一向公平,要是有人作弊了,不仅对我们赌坊的名声不好,还对跟他们一起赌的人不公平。我杜峰做人一向光明磊落,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使手段的,你要是心里没鬼,让我搜一搜便是了,若是没有,那么我们就让你走,打伤我们兄弟的事便算了。“
”大哥!他刚才横着呢,不能就这么放过他。“赌坊的小弟说,杜峰挥了挥手继续说:”不过,要是让我们搜到你出老千了,除了钱留下,你另一条腿也别想要了。”听到杜峰黑着脸说着这翻话,张拐子暗暗后悔过来了,本来只是想碰下运气的,要是被抓住,这黑面神可不好惹。
“我也只是赌钱而已,要不我赔你们兄弟点医药费,杜管事,你看这事就算了行么。”张拐子一脸讨好的说。杜峰一手便把张拐子抓了起来,把他反手压住,让小五搜查,果然,小五把从张拐子身上搜查出的骰子用手一压,骰子里面的水银便露了出来。
杜峰冷哼一声,接着在张拐子还没反应过来便折断了他一条手臂,“啊!疼,疼,疼,杜管事你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哼!还有下次。”接着小五便上前开始拳打脚踢,他赵小五最喜欢的就是有大哥压制住人,他来打了,他可真是一名职业合格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