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一在暗处看的都急恨不得跳下去代替北寒,爷呐,您这个样子怎么能撩着妹子呢!
放低身价,放低身价,懂不懂啊!
“这位……老先生?”北寒终于说话了,只是语气,分明有几分戏谑,这个样子怎么看,怎么都有一种贱贱的感觉,而在庄梓娴听来,就是相当的欠揍了。
庄梓娴忍了忍,声音平淡无波,“公子有事?”
北寒嘴角一抽,想演戏是不是,好,爷陪你演!
“在下有事在白府借住几日,不知老先生肯否赏在下一个薄面,共住几日?”
庄梓娴忍住将要骂出口的话,挤出几分笑来:“这位公子,白府这么大,就没必要跟小老儿挤了吧1
靠!混蛋!几个意思!劳资招你惹你了,这么大地住不开你,非要来跟劳资挤是不是!
“都住满了。”
北寒这话说的,面不改色,还不忘用眼角撇了撇白管家。
“是是是,都住满了,还望庄大夫海涵,海涵。”白管家浑身一激灵,连忙应声。
庄大夫啊,不是老夫不帮你,实在是,这位气场太大,小的我也支撑不住啊!
白管家是话音还没落,北十一就带人将北寒的行李搬了进来,放在庄梓娴隔壁的屋子里。
倒是自觉。庄梓娴人皮面具下的俏脸一黑,倒也不再开口,冷哼一声,拿着医书回了房间。
北寒: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白管家见势不好,连忙告退,惹不起,惹不起。
房间内,庄一出现在屋内。
“爷,事情已查清……”
……
片刻后,庄梓娴的房门再此被打开。
“庄大夫这是要出去?”北寒低沉的嗓音紧接着响起。
没等庄梓娴回答,北寒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既然如此,爷我就屈尊陪大夫一起走走好了。”
北一,北十一:……尼玛,爷,您这是追妹子呢,还是追妹子呢?
北寒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制和无法拒绝的诱惑,换了任一个人,怕是都无法与之相抗,只有乖乖顺遂的份。
只可惜,他现在面对的这个人是庄梓娴。
“那就不必了。”庄梓娴摸着那撮羊角胡,“老夫年纪大了,腿脚太慢,还是不要一起的好。”
“正因为大夫年纪太大,所以,更要有人相伴才是。免得……免得……免得出什么意外。”
庄梓娴:意外你妹,怎么就出什么意外了!
生搬硬套了一个借口的北寒也自知说不过去,索性直接扣住庄梓娴的肩膀,手上微微用力,将其往门外带去。
庄梓娴:……靠,要不是劳资还要装下去,肯定把你揍回去,居然对劳资用武力,太过了有没有。
艹。
北寒眼底划过一丝流光,就知道你不敢动武。庄梓娴带着北寒在主街上看似漫无目的的逛游,两只手里拿着十多只烤串,身后北寒的手里还被她塞了两只糖葫芦,三只糖人,哦,腰上还挂着一个猪头的面具。
北寒:……他是怎么想的要陪这女人出来的。
庄梓娴冷哼一声,这就受不了了。
没用的男人!
边想着,庄梓娴悄无声息的偏离了主街,等北寒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身处一座偏僻的巷子里。
北寒压下心底的讶异,一路走来,他竟不知什么时候偏移的路线,不由得暗自打量着庄梓娴。
庄梓娴倒也不恼,任凭北寒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
反正这个男人什么都看不出来,随他去了。
将最后一个糖球吃完,庄梓娴将竹棍一扔,走到一扇半旧的黑木门,门上方,悬着一块牌匾,上面用草书写着四个字,“枫菱医馆”,从字里面,可以看出题字人的洒脱,潇洒。
庄梓娴眯着眼,摸着下巴,欣赏了半天的字,才不紧不慢的以一种很是诡异的节奏敲了十下门。
北寒:……这字有什么好看的!他也能写!
“嘎吱。”
门被打开,一个拄着拐杖的老者探出头来。
老者看似穿着十分普通,但给北寒的感觉,却分明不简单。
“蘑菇,溜哪路?”老者眼睛微眯,眼里散着精光。(兄弟,干嘛的?)
“肘汉壶。”庄梓娴笑眯眯的看着他,看上去倒有几分漫不经心。(买药)
老者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转身进去,只有一句话留在空气里。
“进来吧。”
与门口的朴素不同,屋里面甚是豪华,不,不能说是豪华,而是精致,是一种对生活的态度。
羊脂玉的茶杯,紫檀木的桌椅,而最显眼的那占据了大半个屋子的药柜,竟全是上好的梨花木打造。
庄梓娴满意的点了点头,眼底满满的都是满意。
满意?
北寒没有错过庄梓娴眼底那转瞬即逝的满意。
她在满意什么?
“老先生想要点什么?”一直坐在药柜前翻看医书的男子抬起头来,眼中却是空洞无神。
庄梓娴打量了他几眼,才缓缓开口,“淘点好东西。”
“比如?”
“闹羊花,制草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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