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抹光亮照到了房间,落到了欧阳锋的脸上,他被阳光照的难受,这才起了身。
刚起身,欧阳锋头后面的包就开始疼了起来。
昨夜他喝的多了,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竹马!竹马!你在哪儿1
他生气地叫着人。
竹马从屋顶跳落下来,问道,“主子,怎么了?”
欧阳锋一记冷眼扫了过去,没好气道,“明知故问,昨夜,怎么了?”
他是皇帝,却在昨夜被人打了脑袋,还留下了巨大的包。
竹马早就知道他会问这个问题,淡淡道,“昨日主子喝多了酒一个人跑了出去,被人打了,如今齐夏小姐已经认罪,被属下关在牢里,等候皇上发落。”
欧阳锋挑眉,摸向后面肿起来的包,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昨夜还有些意识,记得面前有一个女人,应该是她才是。
他坐在床上,有些疑惑,问道“昨夜还有其他人吗?”
竹马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顿了顿,这才回道,“有的,丞相的儿子,白公子。”
他不会问欧阳锋想到了什么,而是直接带着他到了大牢。
一般他很少来这里,此次能来这里,只是为了某个女人。
齐夏已经关上了囚服,狼狈不堪,满脸灰土,单薄的衣服衬得她更加瘦小,就像是个孩子。
欧阳锋将身边的人都支开,走到关押齐夏的牢门前,席地而坐。
齐夏呆呆地靠在牢房的一角,见到他来了,也没有一点波澜。
直到一抹微光撒下她的脸上,温暖了她的脸,她才勉强露出一抹微笑。
“朕知道,昨夜并非你打伤了朕,为何要帮人顶罪?你可知若是朕追究起来,这便是行刺,是杀头的罪。”
欧阳锋见她无视他,有些生气,威胁她。
齐夏听了他的话,一抹苦笑浮现在嘴角,点头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可是当我看到丞相夫人为了儿子哭的那么心疼的时候,我便不舍得让他进来。”
她并没有否认顶罪一事,因为她明白,欧阳锋不可能将白亦涵抓进来。
丞相最喜欢的儿子,他们不敢怎么样。
而她,不过是不受宠的嫡女,谁都可以对她放肆,可以不管她的死活。
欧阳锋轻笑,还从未见过这么傻的女人。
他在后宫见到的女人,都是自私的,唯独她,竟然只是为了一个妇人而不顾及自己的性命。
“朕以为,你是因为喜欢白公子才会这么做。”他有意无意地试探,眼神不停地在她身上打量。
齐夏点头,对上了欧阳锋的视线,想起昨夜的事情,脸上有一抹红晕。
“昨夜,亦涵哥哥的确是为了臣女才会打皇上,皇上昨夜喝醉了酒,想来有许多事情都不记得了。皇上昨晚…”
后面的事情,她羞于启齿。
她不过是未出阁的女子,哪里敢说如此暧昧的事。
但是她这么一停顿,倒是引起了欧阳锋的好奇,他不自觉凑近了些,皱着眉头问,“昨夜,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