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其实,你到底是要找什么?我发誓,克莱姆一点都没有透露给我,我真的是一点不知情。”库尔勒有些无辜的开口,他现在极度后悔那次意图对季苏菲不轨,这个女人就如克莱姆说的那样,根本不能碰,得罪了这么一个魔鬼,简直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ep;&ep;季苏菲眼皮子也没有抬一下,“他自然不会告诉你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过以你的智商,要分析出他平时的蛛丝马迹,应该也不是难事。”
&ep;&ep;库尔勒嘴角抽了抽,皮笑肉不笑,“你还真是抬举我!苏菲小姐,我的女王陛下,我投降还不行吗?你就让我投降吧!”
&ep;&ep;季苏菲挑眉,轻描淡写却又一本正经的无辜表情:“不可以,我现在对你不好吗?你依旧是个有吃有喝有玩有乐的国王!”
&ep;&ep;“好,真是太好了……”和猪没区别!库尔勒腹诽着,他是一个男人,顶天立地有信仰有追求有血性的男人,为什么现在要过着这种金丝雀的生活?这绝不是他要的,曾经他就是不甘心这样,才会发动政变和政府作对,现在他连金丝雀都不如,特么连上厕所的自由都失去了。
&ep;&ep;“季苏菲,你真是太卑鄙了!”库尔勒说这句话的时候不带任何的情绪色彩,只是单纯的评价季苏菲这个人,季苏菲纠正道,“不,你应该说老谋深算、运筹帷幄。”
&ep;&ep;库尔勒嗤笑,他的今时今日可不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不是他,他不会陷入这样的困境,别看他们两个坐在这里吃着水果聊天,外面却因为他们两个战火连天。
&ep;&ep;克莱姆死后,季苏菲趁机让人放出话,说是他和克莱姆因为利益冲突,就暗杀了克莱姆,故意炸死了克莱姆,意图嫁祸给新政府,却被克莱姆的部下发现,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克莱姆的部下都一起杀了。
&ep;&ep;这样的传闻流出去,到国际上大多数人都相信了,谁让克莱姆活着的时候,以他之名做了那么多惨绝人寰的事,现在谁都相信过河拆桥的事只有他库尔勒做的出来,天知道,这些都是季苏菲的阴谋。
&ep;&ep;现在克莱姆外面的那些隐藏的军队,整天的都策划着要如何杀了他为克莱姆报仇,原本的内战发展成了三方的战争,国王叛军和新政府的状态已经没有那么针锋相对了,取而代之的是克莱姆身后的恐怖组织的连番袭击,克莱姆的军队都是当年从希拉里国逃亡后改变身份隐藏着旧军队,军事力量绝对不比他们差,他成了头号通缉犯了现在。
&ep;&ep;千叶走进来,看了一眼一脸不爽的库尔勒,“陛下!”
&ep;&ep;季苏菲淡淡的看了一眼千叶,千叶垂眸单膝跪下,一副我错了请求惩罚的模样,“那个人死了,无论我们如何严刑逼供还是利诱,他都说不知道,最后没坚持住死了。”
&ep;&ep;季苏菲放下手中的资料,习惯的旋转着玉扳指,库尔勒的一颗心都提起来了,这三个月来,一直都在战争,但是克莱姆军队的每一个指挥官都会被活捉回来,然后就是严刑逼供,可惜死了这么多人,也还是没有找到她要的答案,他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她如此的重视。
&ep;&ep;“我知道我不该多嘴,但是你一直逼我想克莱姆当初的蛛丝马迹,我总该知道你到底是在找什么东西,三个月了,你多少也透露一点线索,你这么让我回想,我是真的想不起来。”
&ep;&ep;季苏菲沉默了片刻,才淡淡的开口:“一具棺材!”
&ep;&ep;“啊?棺材?棺材里有很多金银珠宝陪葬?”库尔勒下意识的反应,才想起,季苏菲对金钱并没有太大的热衷。
&ep;&ep;千叶一副看白痴的目光瞪了一眼库尔勒,库尔勒低头喃喃着,“棺材……那应该很大……棺材、棺材……”
&ep;&ep;正在这时候,千凡闯进来了,面色沉重,“陛下,刚得到的消息,我们血族被袭击了,就在我们离开后不久,就发生了战争,所有的信息都被封锁,里面无法和外界连接,这个消息是西蒙费尽心思才传达出来……”
&ep;&ep;千叶脸色一变,“战争?怎么回事?谁干的?又是谁造反了?”
&ep;&ep;“应该是外界的袭击,血族传递信息的方式要比人类更多面化,即便如此还是被封锁了,必定不是内战,而是外界的袭击,能封锁血族的力量当今世上只有两个。”季苏菲淡淡的分析着。
&ep;&ep;“巫族和玄宗门?!”千叶惊觉。
&ep;&ep;千凡垂眸,“陛下猜的没错,是玄宗门!”
&ep;&ep;季苏菲眼底掠过一抹锋芒,果然是他!木槿当日帮她已经和玄宗门撕破脸,为她得罪了玄宗门,是绝对不可能在这时候招惹血族,毕竟他们已经算是统一阵线,除非木槿这个巫族的军王再次遇难,巫族才有机可趁的发动攻击;剩下的只有言胤宸,现在想来,当日言胤宸在燕京城政变后,并没有太大的动作,只是让联合国施压,让自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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