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没告诉容温,自己是从宫中出来的。
&ep;&ep;容温已习惯他的寡言,径直指了指身后几个仆从手里的红漆匣子,“这是替你准备的万寿节贺礼,我正欲送到郡王府去。既然碰到你,我便不去叨扰了。”
&ep;&ep;班第也没看匣子里都装了什么,斜眸示意下人接过。
&ep;&ep;对容温道了一句多谢,便要提着马鞭要往府里去。
&ep;&ep;“等等。”容温及时唤住他,指了指最右侧的托盘,“那里面有一件新袍子,明日进宫贺寿你可以穿。”
&ep;&ep;这段日子,容温每次见班第,他都是那两件暗色衣袍轮换。袍子都败色了,还在穿。
&ep;&ep;时下的染织技术算不得好,许多衣料一漂过水,颜色便不对了。皇室贵戚之家,许多衣裳都是上过身,便不会穿第二次,少见这般节俭粗糙的。
&ep;&ep;放在平时倒是无伤大雅,若明日去万寿节,难免有那嘴碎的会挑三拣四乱说话。
&ep;&ep;容温自打知道班第是救命恩人后,一直是诚心诚意把他供着的,怎么容许他被那些嘴碎的挑毛病。所以,特地送了班第一件新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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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这边,班第接了容温送来的那堆东西,回到西院。
&ep;&ep;随意把那些珍贵贺礼糊到一旁堆着,抓起那件鸦青衣袍。
&ep;&ep;看得出来,她很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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