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李信海将功补过,让百姓慢慢对他改观,二来,现在孙赫武在东部海域抗倭,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增援的人越多越好,如果李信海悔恨过来,肯带着他的江南大军去增援孙赫武抗倭,那么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李信海可以洗清罪名,让百姓对他的厌僧和愤怒减少,孙赫武又多了增援的力量,这样,抗倭必定能取得成功。
&ep;&ep;陶然儿拿定主意,便对李信武和李信仁说道:“这样吧,我们先不要急着去江南了,信海现在在哪,我们去找他。”
&ep;&ep;李信仁和李信武都呆了一呆,陶然儿笑道:“五弟,六弟,你们不是想帮你们的二哥一把吗,我们现在就去帮他。”
&ep;&ep;李信仁和李信武放下心来,脸上有了欣喜的笑容,大嫂肯帮忙,那么二哥肯定有救了!
&ep;&ep;李信武高兴地说道:“听说二哥现在在江东与江南交界的一个城池,叫做高山城,我们去那吧。”
&ep;&ep;陶然儿点点头,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与李家老五和李家老六听,李家老五和李家老六听后都十分激动,对陶然儿十分佩服,于是,浩浩荡荡的队伍半路决定改变方向,打算先去找李继海。
&ep;&ep;三天之后,陶然儿等所有人到达了李信海所驻扎的高山城。李信海听说陶然儿和李信武李信仁来了,亲自出城迎接。他远远地看到陶然儿,立马翻身下马,跪在了陶然儿的面前,赤裸着上半身,背负着大捆的荆条,对她恭敬地说道:“大嫂,我错了!”
&ep;&ep;陶然儿看着他,嘴唇哆嗦着,如同含了滋烫的热油,她的身体崩紧如一根弦,一颗心怦怦狂跳,仿佛擂鼓,她对他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大哥,还有小米粒,丫头,还活着吗?”问出来之后,她就像一个上吊的人,下面的凳子已经被踢翻了,她紧紧地握紧马缰绳,紧张让她透不过气来,如果他们死了,她也不活了!
&ep;&ep;李信海震惊地抬起头来,看着陶然儿面色苍白如纸,他气愤地说道:“大嫂当我是什么人,我是那种人?大哥和孩子们活得好好的,我战败之后,痛定思痛,知道自己做错了,我已经叫人将大哥和孩子从立春宫放了出来,现在江南仍旧是大哥当权。”
&ep;&ep;听到这里,陶然儿松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笑容,她原以为,她带着江东的太后从江南皇宫出逃之后,李信海狂怒之下,将李信志和孩子们杀了。
&ep;&ep;知道他们平安无事,陶然儿流下了激动的泪水,这一切,李信武和李信仁都看在眼里,特别是李信仁,发现陶然儿对大哥一往情深,他便痛苦地低下了头。
&ep;&ep;陶然儿哭了一会,立马擦干眼泪,对李信海说道:“信海,现在你的情况我都知道了,相信你也知道错了。”
&ep;&ep;李信海向陶然儿磕头,对她说道:“嫂子,我错了,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后悔我当时没有听你的话,你说不能背负骂名去东征,你说要在乎民心向背,可是我当时晕了头,全没有放在心上,才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嫂子,我错了,请你帮帮我,我不想在一片骂声中死去,我如果是那种不知羞耻的人,当年我早就杀了你和大哥,将江南王取而代之了。”
&ep;&ep;陶然儿点点头,她知道李信海的悔过是真心实意的,她对李信海说道:“这样吧,信海,我,还有信武,以及信仁,都打算去东部,支持孙赫武抗倭,现在是一个机会,你要不要跟我们一块去,如果抗倭成功,老百姓自然会对你取消成见,这样,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ep;&ep;李信海心中一动,眼前一亮,欣然说道:“谢谢大嫂,一切但凭大嫂作主。“
&ep;&ep;这样李信海和他的江南大军与陶然儿的军队汇合,组成一只更加庞大的队伍,继续往江东进发,增援孙赫武抗倭去了。
&ep;&ep;至于江东的孙赫武,他原本在前线抗倭,忙得焦头烂额,突然有一天,他先前安排出去寻访太后和陶然儿的将领回到他的身边,告诉他太后和皇后马上就要平安回到江东,这个将领十分聪明,他不说陶然儿是江南的皇后,只叫陶然儿皇后,孙赫武意外之至,又惊又喜,心花怒放,将领又说:“皇后要我托言告诉皇上,说她带了大支军队增援皇上抗倭,叫皇上不要担心,抗倭一定会取得胜利。”
&ep;&ep;孙赫武知道陶然儿从来没说过大话,他虽然不知道陶然儿的大军队是何方神圣,但是他因此精神大振,上阵杀倭寇时也精神百倍。
&ep;&ep;半个月后,陶然儿他们急行军,到达东部边境,与孙赫武的军队汇合,大家凝成一股绳,奋勇杀敌,将倭寇打得落水流水,他们如同夹着尾巴的狗,纷纷跳上船,逃回日本国去了。
&ep;&ep;孙赫武和陶然儿抗倭大获全胜!
&ep;&ep;孙赫武十分高兴,对于陶然儿也十分感激,因为江南最终于与江东联盟,所以他也不再责罚江南,另外,李信志也专门安排使者到江东,表示江南从此后愿意向江东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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