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袭击恐惧到了极点。
&ep;&ep;她也想表现得淡定些,不至于激起对方的施虐心理,只是等滚烫的蜡油滴落到身上的瞬间就变得理智全无,混乱不堪。
&ep;&ep;“呜呜!”混蛋!她想使劲开口骂这个变态,却骂不出声。
&ep;&ep;双腿只能无谓地耗费气力乱蹬。
&ep;&ep;潜伏的变态对凌虐她上了瘾,站在亮处欣赏着她身体的每一丝战栗,手指兴奋地抚过她的奶子,随意抓捏,揉搓,又玩弄着她身体上沾染的蜡油,浓稠的,未凝固的,凝固的,抠挖。
&ep;&ep;就连深邃小巧的肚脐眼都没放过。
&ep;&ep;而不知何时就会滴到身体哪个未知位置的沸腾蜡油,成了她心中挥之不去的阴云,身体每一根神经都成了拉紧的弓弦。
&ep;&ep;他的手指却不慌不忙抹去她脸颊旁黏湿的汗水,还有身体上的细汗,再一一涂抹到她被折磨得处处痛痒的奶子上。
&ep;&ep;“咝——”咸湿的汗水沾上被烫伤的敏感乳尖,乳肉都跟着抽搐起来,让她倒吸了几口浊气。
&ep;&ep;那张陌生的大手离开了她痉挛的身体,她再没胡乱嘶吼、挣扎了,而是咸鱼一样保持着扭曲的姿势静躺在原地。头发湿了大半,双腿双手之前拼命拉扯的撕痛感时刻提醒自己本来被大字型绑着,无法收回遮挡身前的每一处。
&ep;&ep;忽然发现被人直接强奸都比这样遭罪的好。
&ep;&ep;等到一线冰凉抵在她的下腹处,并传来刮擦的声音,自己三角处皮肤一下又一下被蹭过的嘶嘶声和牵扯感,还是忍不住让她哽咽起来,她想失声痛哭,第一次真心想示弱求饶。
&ep;&ep;那个神经病正在用刀刮自己的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