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问齐镜:“齐严真是你害死的吗?四年前齐家落难和你有关?”
&ep;&ep;我非常认真的看向齐镜,这次我不想再等他来回答我,而想亲口问。
&ep;&ep;齐镜面对我视线,竟然别开了眼,他回身坐在了沙发上。
&ep;&ep;我继续上前追问:“齐珉不会无缘无故怪你,齐镜,你回答我。”
&ep;&ep;齐镜坐在沙发上好久,他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将一枚银色打火机放在茶几上,他在烟雾缭绕中看了我一眼,他说:“我一早就知道林瑾南在查齐严。”齐镜微微嘲讽说:“其实以他一个人的能力要想查出什么会很困难,我只不过是一路再给他做引导,引他入局,引他怎么去查,查到了些什么,齐家的衰败确实与我有关。”
&ep;&ep;我不解的问:“为什么?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ep;&ep;齐镜笑着问:“好处?”
&ep;&ep;我说:“齐家败落对你有什么好处?”
&ep;&ep;齐镜说:“好处就是齐宽齐严双双入狱,齐家彻底洗牌,三个人鼎立变成了我一个人在玩,这不就是好处吗?”
&ep;&ep;我说:“可他们是你的手足。”
&ep;&ep;齐镜低笑了一声,弹了弹指尖的烟灰说:“周宴宴,你试过孤立无援的时候?你有过那种连亲生母亲都恨不得你去死,而你却只能一个人在偌大的家族中,卑微懦弱的生活吗?如果我不先下手为强,他们现在的下场就是我如今的下场。”
&ep;&ep;我说:“齐家那些违法的事情都是真的?”
&ep;&ep;齐镜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ep;&ep;我又问:“齐家那些事情你有没有参与?”
&ep;&ep;齐镜过了好久,抬脸看向我说:“这么大家族,没有不越半步雷池的事情,很多事情不是你可掌控的。”
&ep;&ep;他没有否认,而是间接性承认了,可到最后,齐严齐宽全部倒了,可他齐镜至今安然无恙。
&ep;&ep;我笑了两声,不知道该笑还是沉默,我又问:“你和鲁家是什么关系?”
&ep;&ep;他简短回答:“生意上网来。”
&ep;&ep;我说:“齐家倒台,你平安无恙,和鲁家有关?”
&ep;&ep;齐镜说:“只是借用了鲁家的关系网,互惠互利而已。”
&ep;&ep;我说:“当初你为什么宁愿与我离婚,却不让我揭发齐严?”
&ep;&ep;齐镜说:“因为尚未到时候。”
&ep;&ep;我说:“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留在瑞士?”
&ep;&ep;齐镜终于抬起脸看向我,他反问:“你不知道?”
&ep;&ep;我说:“我不知道,我要你亲口说。”
&ep;&ep;齐镜说:“宴宴,这个世界对于我来说什么都无所谓,你是我妻子,我唯一的亲人,唯一值得珍重的人,在我都不能保证自己自身安全时,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自然也不能连累你,在我和你离婚那时候我根本无法保证我能够安全的走出齐家这个局,我不能保证我自身安全,但起码我应该保证你是安全的。”
&ep;&ep;我说:“你从来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想不想这样。”
&ep;&ep;齐镜说:“只要危害到你事情,我从来不会问你意愿,我会处理好。”
&ep;&ep;我说:“如果我只是想和你同甘共苦呢?”
&ep;&ep;他指尖的半截烟已经燃烧到一半,他说:“可我只想给你最好的一切。”
&ep;&ep;我说:“可你做到了吗?”我见他没有说话,我又说:“你根本没做到,你反而让我变得更苦,你知道吗?当然,这些根本不能怪你,要怪就怪我为什么当初执意要嫁给你,要怪就怪当时我为什么那么天真,竟然认为你是好人,和你发生关系,到最后越缠越深。”
&ep;&ep;说到这里,我感觉脸上有液体滑落,鼻子也鼻塞严重,我抬脸看着头顶水晶灯许久,我说:“齐镜,如今我最怨你恨你的,只有两件事,第一件便是当初你阻止我为父母报仇,虽然最终齐严还是死了,可那和我亲手扳倒他的意义是不同的,第二件,就是你将我关在瑞士四年,尽管你是为了我好,可你从来没问我是否愿不愿意,你让我过了最艰难的四年。”
&ep;&ep;我略带嘲讽的微笑说:“其实我最大的愿望是能够和你同甘共苦,就算你一无所有,我都可以随你远走天涯,一句抱怨也不会有,这是每个女人的梦。可你每次都是将我抛得远远的,抛在一个没有风波的地方,我恨透那距离,恨透那无止境的折磨,甚至恨透了猜忌、怀疑、眼泪,我恨透了这一切,你去算算,自从我嫁给你流了多少眼泪,和你离婚我流了多少眼泪,到现在,我又为你流了多少眼泪你知道吗?”
&ep;&ep;齐镜掐灭手上那根烟,烟圈从他薄唇里一点一点吐纳出来,过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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