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池骋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按摩城虽写的各种按摩理疗,但不见得全,多数人手都不齐,遇上请假的就随意了。大部分还是靠皮肉生意赚钱。
&ep;&ep;池骋问她,“好端端的艾灸什么?”
&ep;&ep;施泠把散着的头发,拨到耳侧。
&ep;&ep;“长痘。”
&ep;&ep;池骋这才看见,她脸颊侧面,长了好几颗痘痘。
&ep;&ep;她皮肤又白又通透,这几颗痘痘不是很大,但是泛红,更显得她惹人怜爱。
&ep;&ep;怪不得她这几天都散着头发。
&ep;&ep;池骋低了头凑近看,伸手替她把没拢好的一小缕碎发一起拢过去。
&ep;&ep;触到她小巧的耳垂。
&ep;&ep;他看了看痘痘,就把施泠手里夹的烟拿过来,丢到地上踩灭了。
&ep;&ep;“艾灸没用。第一,烟少抽。”
&ep;&ep;施泠白他一眼。
&ep;&ep;池骋笑了笑,“我这种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你不听我的,之后还有的你长呢。这痘痘就是热气,你水土不服。”
&ep;&ep;施泠问:“那怎么办?”
&ep;&ep;“我不是说了嘛,总共三点,第一别抽烟。”
&ep;&ep;施泠哼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ep;&ep;“第二,”池骋抬手看了看表,“走吧,我带你去看看。”
&ep;&ep;他们在路边拦了辆的士。
&ep;&ep;池骋上去以后,身高腿长地瘫坐着,腰倾得极低,脑袋靠着窗户。
&ep;&ep;还拿手机打了电话,施泠听不大懂,大约能分辨出来,是让什么人等等他,他马上到。
&ep;&ep;打完以后继续瘫着,他开了窗,手里的烟没燃尽,往窗外磕着烟灰。
&ep;&ep;或许性事结束的男人,就是透着一股性感。
&ep;&ep;等下车以后仔细看了,施泠才发现有什么不同,他往日里都是一副鲜肉打扮,胡子刮的一干二净,今天竟然下巴上见了一层略青的胡茬。
&ep;&ep;以前有报道说,性/欲强时候,雄性激素分泌更旺盛,胡子也会长得快。
&ep;&ep;看来也不无道理,起码池骋这样嘴下无毛的都见成效了。
&ep;&ep;施泠看了眼“中医馆”的招牌,里面确实满墙的小抽屉,上面贴着药材名。
&ep;&ep;池骋与老中医极熟,用粤语飞快地聊了几句,老中医就示意她坐下。
&ep;&ep;“你这是有火啊,上热下寒。所以又长痘又体寒。”
&ep;&ep;施泠确实常年体寒,连夏季夜晚出来,都穿了件薄薄的空调衫。
&ep;&ep;但中医靠望闻问切,又问了她新陈代谢的相关问题。
&ep;&ep;估计池骋是早知道有这样的问题,在她被诊脉时候,就在门口站着,免了她的尴尬。
&ep;&ep;听见老中医唤他才进来。
&ep;&ep;“你要不也调理两副药?”
&ep;&ep;“行。”
&ep;&ep;池骋从善如流地坐下来了。
&ep;&ep;“你啊,还是睡得太晚了。老样子,有点湿气。”
&ep;&ep;“是不是我妈告的状。”
&ep;&ep;“我把出来的好吗?还有你这黑眼圈。”
&ep;&ep;“我这卧蚕。”
&ep;&ep;把完脉以后,池骋看了眼站在旁边一点儿不知道回避的施泠,提前开口。
&ep;&ep;“其他的都跟以前一样,没变化。”
&ep;&ep;“明天来拿药吧。今天太晚了,还是煎好吧?”
&ep;&ep;“对,谢谢黄叔。”
&ep;&ep;池骋冲着在旁边看柜子上药名的施泠打了个响指。
&ep;&ep;“走了。”
&ep;&ep;施泠回过身问他,“还没给钱。”
&ep;&ep;池骋说得轻松,“不用了。”
&ep;&ep;老中医也在说,“你还跟他客气,他到时候一起给。”
&ep;&ep;施泠也是不了解,广东的中医如此盛行。
&ep;&ep;回了酒店,在电梯口时候两人道别。
&ep;&ep;池骋还要再上一层,他撑着电梯门跟施泠交待。
&ep;&ep;“明天我给你拿,艾灸就别去了,不如中药奏效。其实就是凉茶差不多,在广东时不时就该去调理一下,记住了。”
&ep;&ep;施泠问他,“第三点是什么?”
&ep;&ep;“什么?”
&ep;&ep;“你说的三点,不抽烟,喝中药,还有呢?”
&ep;&ep;池骋的舌头在嘴里顶了顶。
&ep;&ep;“你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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