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莲派少主的弱冠礼在律晟皇和西凉百官见证之下顺利办完,正式全面执掌白央宫。
&ep;&ep;为了庆祝陆乔舟独当一面和欢迎于白央宫作客的神威公主,紧接着便是于办一场盛大宴会,邀请瑜泰城达官贵人出席。
&ep;&ep;「哎!燕一,少主都跟公主都那个那个了,为什么不向皇上请旨举行大婚?」
&ep;&ep;「笨铃一!人家可是公主,怎会下嫁这个小国大臣?」
&ep;&ep;「屁啦!论智勇双全,少主绝不逊色呢!」
&ep;&ep;白央宫男女管家站在中庭走廊待命,远远地观察欧阳清清在凉亭内教授西凉话予杜澟之。自从杜澟之进驻少主寝室,每隔两三天,脖子和锁骨位置就会出现点点红斑,单纯天真的铃一还以为有蚊子大军叮咬了尊贵的少主夫人,特意在室内薰了蚊香驱蚊子和向大夫讨来消肿药膏奉上。
&ep;&ep;看到铃一如此关怀备至,杜澟之也不好意思拒绝,默默接受好意,再者……杜澟之不懂西凉话,很难解释室内没有蚊子。
&ep;&ep;现在倒好了,皇上派遣语言先生到此传授西凉话,虽然不知道伊恩公主到底何许人,但是受到皇上赏识的一定是精英中的精英,铃一内心雀跃地等待,等待能够使用西凉话与南蜀公主对话的日子来临。
&ep;&ep;「澟澟,你怎么认识乔乔的?」
&ep;&ep;「乔乔?」
&ep;&ep;「对,陆乔舟,羊白头呀!」
&ep;&ep;「原来……沙罗本名叫陆乔舟……」
&ep;&ep;「沙罗?!乔乔在南蜀叫沙罗?!你知道沙罗在西凉是什么意思吗?」
&ep;&ep;看到欧阳清清莫名其妙地笑起来,杜澟之实在摸不着头脑,歪一歪头,到底沙罗是什么意思,初见之时因为他全身穿白和雪白肌肤与容貌,犹如綺丽的白色彼岸花曼珠沙罗,很顺理成章称他为沙罗。
&ep;&ep;「沙罗……就是至死不渝的爱人。」
&ep;&ep;「那么……咬脖子是……」
&ep;&ep;「啊啊啊~就是求欢的暗示呀!」
&ep;&ep;「……」
&ep;&ep;此言一出,杜澟之瞬间恍然大悟,目瞪口呆地把视线飘移往亭外园景,假设与他相遇之前,小子曾经在西凉待过,也听得懂西凉话,那么……最初相遇,大言不惭、水性杨花的人……竟然是她自己?!
&ep;&ep;「欧阳姑娘……西凉有佛寺可供善信修行吗?」
&ep;&ep;「为什么要问这个?」
&ep;&ep;「直至今天发现自己孽障深重呀……相信唸一万遍佛经也清洗不了罪业……」
&ep;&ep;白央宫月满堂
&ep;&ep;正厅内垂掛着喜庆用的三色彩娟,满堂红绿蓝,公宴设三回进行,第一回招待穿绿官服或穿红官服的大臣(※西凉按官服顏色分级,绿服二品,红服一品),第二回招待皇亲贵族,第三回只招待三宫少主、皇帝及其妃嬪。
&ep;&ep;宴会邀请来西凉寥寥可数、端庄优雅、气质高傲的女琴师尚婉宜,她的纤手轻拂着弦索,所奏鸣韵乐清脆,时而急曲紧快,时而朴实弛缓,简简单单的就能牵动着宴会气氛。
&ep;&ep;在不知切身环境状况之下参加宴会的杜澟之,兴趣缺缺地双手托腮,蹲在中央主人家席,眼前一群犹如说火星语的大叔们,以及宛如催眠曲的琴音雅乐,实在乏味,她呵欠一个紧接一个,眼眶都迫出豆大的泪珠。
&ep;&ep;「唉……西凉西凉,人在西凉真凄凉呀!」
&ep;&ep;别说猜猜月宴会,就连基本的西凉话也只懂刚才欧阳清清教授的「您好」、「谢谢」,再看看原本坐在身侧的沙罗如斯努力地游走厅堂招待宾客,自己则如同废人般呆着,杜澟之便纳闷起来,唤来铃一奉上美酒,一点一点地呷着。
&ep;&ep;「好诗!好诗!公主好文釆!」
&ep;&ep;东边客席忽然传来拍掌及讚叹声,引来杜澟之的注意,长着三十馀岁的脸,无时无刻都笑盈盈的表情……啊!沙罗的父亲,陆伯父?!
&ep;&ep;中午时分正是举行第二回宴会,思成均藉着第一回散席与第二回入席混乱之时潜入月满堂,至于客席方面,随便向宾客表露一下身份就到手了。
&ep;&ep;思成均趁着沙罗还没察觉之时,溜到「好媳妇」身边,从袖袋内取出一粒丹药出来,轻声说着大家都听不懂的南蜀话。
&ep;&ep;「看公主春风满面,脖子佈满激战的痕跡,想必抱孙子的日子也快来临囉!」
&ep;&ep;「为了孙子的健康着想……这粒丹药赠予你!」
&ep;&ep;「这……」
&ep;&ep;「嗯?」
&ep;&ep;糟糕!又是该死的闪闪泪光眼神攻击!不愧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这位中年大叔装可怜小狗的功力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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