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寂灭走到拐角处,吐出一口血,整个人都在前后摇摆。
觞鹤扶住他,惊呼一下。
“主子……”
寂灭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小声道:“一点血而已,也值得你大惊小怪。”
放从前,他肯定身体力行的让她明白,谁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主,现在他舍不得了。
他比她更在意她的身体。
她见了,会不得安眠的。
想到此,他讽刺一笑,“呵……”,做局把自己做局里的感受真不好受。
觞鹤被寂灭的狼狈模样一惊,这也不是十五啊!旧疾怎会复发,跟夫人吵架了,不会吧!
他们成亲两年来,从未红过脸。
“主子,夫人她…………”
寂灭收回自嘲的笑,眸子一冷,“觞鹤,你跟了我很多年了吧!所以我的脾性你了解,嗯?”
做他的人,毋问,毋管,毋听,才能长久。
觞鹤收回好奇心,低下头,一副安分守己样。
“觞鹤明白了,请主子责罚。”
寂灭甩了甩袖子,吩咐道:“让人去查一个叫冥千道的……男人,我要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去向……我要知道他的部。”
他很好奇,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还有,今天的事,不准再传出去,否则……”
“是,觞鹤知道,一定完成主子交代的事。”
觞鹤走后,寂灭靠在墙壁上,血从口里涌出,越吐越多,越吐越多,最后没有可吐的了,就仰头大口大口咽回鲜血。
“主子,您这是何苦呢!”
觞鹤一张脸也哭的跟花儿似的。
“您受这么大的委屈,也不跟夫人说,夫人不知道您的苦楚,夫人定是觉得您离不开她,所以有恃无恐吧!”
寂灭泡在月落池里,冷声道:“闭嘴!她是我的夫人,岂是你可僭越的。”
“沓沓沓…………”
觞鹤回头,看见是季天虞,欲行礼,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后挥了挥手。
觞鹤扫了她一眼,她光着脚丫子,一身水汽,眼睛红肿着,点点头还是退了下去。
他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主子两口子恩爱两不疑,他才有好日子过。
季天虞在水波荡漾间下了池子,水哗啦哗啦的搅动着。
寂灭知道是季天虞,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季天虞也不在意,从后面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上,她哭了,眼泪滴进水里,融入池水,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她哽咽道:“夫君……没有别人,我只要你。”
她一遍遍说着只要你,一遍遍用力抱紧寂灭。
寂灭猛然转身,激起一池的春水,抓着她,胸膛不受控制的起伏着,双眸里有温柔的风,也有暴虐的雨。
“……夫人,我师父说我是一个爱则欲其生,恨则欲其死之人,告诫我过刚易折,过柔则靡,遇见一个人,爱上她,就给她想要的,她不要,就放自己自由。”
季天虞被寂灭推向池边,她目光震惊的看着他,见他嘴角不断涌出鲜血,脸色苍白如纸。
“寂灭,……你……”
寂灭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一字一字道:“夫人,我放你自由了。”
季天虞震惊的看着他,放她自由,他怎么可以?
“你……”
她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笑声。
“夫君,你爱我吗?”
她仰头,吻住寂灭,伸出舌头,顶开他的牙齿,勾住他的舌头,用力吸吮着。
寂灭闷哼一声,反客为主,将她抵在池壁上,他用力捏住她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
“夫人,我爱你,我当然爱你,可……”
可他的爱在促使他伤害她,一步泥足,二步深陷,三步万劫不复。
他无法想象,她离开他的那一天,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季天虞摇头,泪水滑落,打湿了寂灭的脸。
“不……我不听……我不听……寂灭,你说你爱我,你说你爱我啊!”
因为……
在什么都不记得的光阴里,她开心到忘乎所以。
如枯木逢了春,摧枯拉朽的爱了。
寂灭一颤,吻去她的泪水,用力抱着她。
“夫人,我爱你,是真的真的很爱你,可我的爱……偏执到连自己都害怕,我容不得任何人伤害你,包括我自己,可我控制不住自己了。”
“既想把你私有,又想将我对你的爱公之于众,又怕别人觊觎你,怕自己保护不了你,让你受委屈。”
更怕她知道他的欺骗隐瞒,一走了之。
他真想折断她的翅膀,让她飞不出去,可他不忍于心,不舍于她,不囿于两看相厌。
季天虞哭出了声,“寂灭……我们……做吧!”
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
哪怕说千句万句的爱,也抵不过身体的一瞬。
她被寂灭打横抱起,放回月落池边,他身体趴在女也身上,埋在她的脖颈里,一寸一寸,沿着她的锁骨。
“既然是夫人的要求,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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