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传来一阵阵坠痛,她不停推着鬼灯一念。
“你快让开,我不对劲,特别疼。”
两个月的深入交流,鬼灯一念有了丝许人性,听话的退开,看到带出来的血迹,不明就以。
她觉得这种痛不像来月经的痛,好像是朋友说的那种流产的痛。
不对啊!
七天前才走。
扯过鬼灯一念的手,虚弱道。
“找大夫,我可能有孕了。”
鬼灯一念被打的措手不及,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父亲四十岁才有他一根独苗苗,他只用了两个月。
用被褥包裹起她,抱着她飞向鬼灯一族的宅院,一脚踹开门,吩咐道。
“鬼刃,将鬼老请来,记得悄悄的。”
鬼灯一念看着被褥里流出的血,心情复杂,握着她的手。
她痛的脸色青白,牙齿咬唇,死死捏着鬼灯一念的手指缓解疼痛。
虞天晚瞅见鬼灯一念的专属大夫焦急的走进他主屋,瞟见地上的血迹,问道。
“鬼刃,夫君是不是受伤了。”
鬼刃平静点点头,算是默认,可不能让夫人知晓家主抱了一个女人回来。
鬼老皱眉把着脉,瞪了鬼灯一念一眼,差点就让你嚯嚯没了。
平静道。
“是喜脉,可胎像不稳,需要卧床一月,期间不能行房事。”
她脸上闪过笑意,终于不用被鬼压了,可喜可贺,应该开香槟庆祝一下。
“嘭”一声,季天晚强行撞门,她被吓的心咯噔一下,腹部又传来了疼痛,双手抱在肚子上,呻吟出声。
“嗯……疼……”
鬼老急忙上前,扎针稳住胎气。
鬼灯一念蹙眉,将季天晚推出了房门。
季天晚重重跌落在地上,凌厉的眼神扫过鬼刃,呵斥道。
“滚,狗奴才,不需要你扶。”
鬼灯一念闻声,心中讽刺,端正温婉装不下去了。
看着昏睡过去的季天虞,焦急问道。
“她与孩子没事吧?”
鬼老道“暂时无事,家主太胡闹了,刚刚又受了惊吓。”
“也是她的纯阴之身最适合诞育鬼灯氏的极阴血脉,要不早就保不住了。”
鬼灯一念道“有劳鬼老了。”
凌厉的眼刀扫向季天晚,启唇道。
“五公主不择手段成为鬼灯一族的主母,还是安分一点为好。”
季天晚充耳不闻,可怜兮兮道。
“夫君,我们才成亲一月,你就带个女人回来,你让我情何以堪啊!”
鬼灯一念侧身吩咐道“送夫人回去,海棠院位置偏僻,多派几个人保护夫人。”
季天晚眼睛一眯,囚禁自己,定要看看那个女人是哪家勾栏院里出来的。
装傻充愣,温婉可人道。
“夫君勿要废寝忘食,妾身告退!”
好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离海棠院愈来愈近,手死死绞着帕子,眼里是嫉妒为底色的狠辣。
季天虞睡意朦胧直起身,手无意识的护在肚子上。
鬼灯一念将枕头垫在她后腰,温柔的扶着她靠稳,将安胎药吹凉,一口一口喂给她。
二人第一次以温馨和谐的姿态相处,惊恐中带着诡异,还有点不习惯。
鬼灯一念还是顶着冷冰冰的死人脸,语气微软,安慰道。
“未来的十个月我都不会碰你,安心住在这,什么都不用操心,直到生下孩子。”
“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帮你。”
“陛下与皇后唤你囡囡,以后我也唤你囡囡好不好?”
季天虞捏着被褥,挺讽刺的,孩子都有了,鬼灯一念却从未唤过她的名字。
平静道。
“你要软禁我。”
鬼灯一念皱眉道“不是,你安心在这住两个月,等胎像稳了,我送你回公主府。”
“我们的事,我会亲自禀告陛下。”
季天虞想起季天晚的话,平静反问道。
“禀告父皇有何用,让我与姐姐共侍一夫,还让我以嫡公主之身成为你的妾室。”
“我不要,我的丈夫必须只有我一个妻子。”
“孩子我既能生也能养,不需要你。”
鬼灯一念捏着眉心,鬼老说她不能情绪波动太大,一不小心孩子就没了。
转移话题道“此事,等你平安生产后再谈。”
她点头默认,人不能逼太急。
“我想如厕。”
鬼灯一念挽起袖子,将她把去了贵族专用的坐便器上,还熟练的帮她退下了亵裤。
她嘴角抽搐,脱裤子的业务倒是熟练。
男人盯着她不眨眼,她现在的姿势属实不雅,心里闪过羞耻。
“转过身去,别看我。”
鬼灯一念唇角上扬,勾起如沐春风的笑。
她为消除尴尬,随意问道。
“我留在此,父皇母后那如何交代。”
鬼灯一念道“不用担心,此事有我。”
她勾紧鬼灯一念的脖颈,提要求。
“我要沐浴,因为你都是一身臭汗。”
鬼灯一念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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