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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刃躲在角落里,十八年来第一次见家主笑,如傻子似的的笑,似戏文里情窦初开的少年。

舍弃二十五年的清心寡欲、无欲无求,一头栽进温柔乡美人情里,从此清冷与他再无关系。

叹气嘀咕道。

“无心无情无爱的家主,因永乐公主长出了心,生出了情,滋生了爱。”

“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白露端着一盅药,瞥见唉声叹气的鬼刃,询问道。

“鬼刃,你怎么了。”

鬼刃摇摇头,瞥向药盅道。

“给公主的吗!可公主还未起身。”

白露想起皇后的嘱咐,眼里闪过不自然,清清嗓子摇了摇头道。

“不是!”

不等鬼刃追问,端着药朝着鬼灯一念走去,心里想着说辞。

天呐!有点说不出口。

躬身小心将漆盘举过头顶,羞于启齿。

“家主,请……”

鬼灯一念又恢复了清冷自持的模样,以为是让自己端进去喂她,端起药盅就往里走。

“药给我,你下去吧!”

白露哽着脖子,心里咯噔咯噔的跳,小声道。

“不是给公主的,是皇后特意叮嘱熬给家主的,里面都是好东西。”

双手抠着漆盘,既大声又结巴,说完双腿像车轱辘,跑的比兔子还快。

“家主请……请慢用,奴……奴婢先下去了。”

鬼灯一念闻言脚步一顿,给自己的,自己没病没灾,不需要喝药啊!

打开盖子,上面飘着几颗品相极好的枸杞,闻了闻,想不出是什么?

皇后看在她的面上,不喜自己也不会害自己,即是长辈的心意,毒药也要喝,掀起碗底一饮而尽,一滴不剩下。

眉头有点皱,味道好奇怪,甘甜、咸、苦、辛,带有一点点腥臊味。

季天晚还打算用解药及名节威逼她与鬼灯一念,让鬼灯一念心甘情愿的回府,与自己做真正意义上的夫妻。

可一日过去,谣言所剩无几,早已不足以让季天虞身败名裂。

中毒之人也没卧榻咯血。

又是噼里啪啦发泄一通,面容因为嫉妒而扭曲。

“贱人,奸夫淫妇……孽种……”

新来的侍女小莲,畏缩在角落。

季天晚指着血鸠,颐高气使道。

“你是七杀阁最好的杀手,给我想办法,弄死季天虞,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血鸠皱眉,七杀阁从不接刺杀皇族的单子,要杀你自己杀,他可不想惹火烧身。

“公主府戒备森严,你的那个丈夫更是日日夜夜守着她。”

“以及我出手,还不及你亲自动手,她对你戒备不严,引出府或下毒都是绝佳的妙计。”

季天晚垂头思考。

公主府,飞凤亭。

鬼灯一念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公主府的男主人,任由公主府众人对他嘘寒问暖、端茶倒水,来者不拒。

抿着茶,随意问道。

“鬼剑,哪个蒙面人依然进出季天晚的闺房?”

鬼剑答道“是!”

鬼灯一念嗯了一声,眼角泛红,烦躁的扯了扯裹紧的衣领,让微风吹进,缓解燥热。

手杵在石桌上,压抑快暴走的身体,白皙的侧脖颈鼓起了蓝紫色的青筋,一直顺着手臂延伸至手背。

嘶哑道“鬼刃,去问问白露,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

鬼灯一念趴在石桌上,面色潮红,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无法压抑的反应与渴望,湿热难耐,他颤抖着身体。

季安赜打着关心妹夫的名头,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怎么了?”

鬼灯一念清冷人设接近崩塌,用衣袖遮住下腹,克制恭敬道。

“抱歉,臣身体不适,无法向太子行礼。”

鬼刃将白露扭扭捏捏告诉他的答案,声如洪钟的喊出,公主府的人都知道了。

“鹿茸鹿鞭汤。”

鬼灯一念鼻内一痒,猩红的液体像小溪一样蜿蜒而下,急忙用帕子堵住。

“混蛋……”

她到底跟皇后说了些什么,壮阳药都用上了。

如果不是怕情难自控伤了她,一定让她三天三夜都在床上度过。

季安赜未娶妻,也知道鹿鞭是什么,面上闪过一丝尴尬。

囡囡给鬼灯一念喝这东西,是觉得他不行。

鬼灯一念被欲火焚的路都走不动,一咬牙,噗通跳进冰凉的湖水里了。

却觉得远水解不了近渴。

一炷香后,从湖里爬了出来,唇被冻紫,暂压的火又烧了起来,一把高过一把,湿漉漉的衣物冒出热雾。

“见鬼,到底放了多少好东西!”

中了她的毒只能拿她解。

朝着她的房间飞去。

她刚睡醒,伸了一个懒腰。

“嘭”的推门声吓她一跳。

一个水鬼闯了进来,关紧门,还用符咒封死了门。

她咽了咽口水,默默往床尾缩。

鬼灯一念边走边脱湿透的衣服,滴答滴答声、噗嚓声一路响到床边。

怕凉到她用灵力烘干发丝,挑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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