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温臣走了。
&ep;&ep;临走前捡起沙发上的披肩为顾以安披上,“我确实馋你的身子,但还没馋到失去理智的地步,我今天要是上了你,那我这两年的努力岂不白费了?嗯?”
&ep;&ep;捏起她的下巴,拇指轻搓她嫩白的肌肤,“下次别再这样挑衅我,我还没柳下惠那么有定力。”
&ep;&ep;……
&ep;&ep;午饭后,婆婆刘芸登门,知道儿子温臣中午已经离开,拉起顾以安的手,意味深长的对她说:“以安啊,妈错怪你了,都是妈的错,妈要是早知道温臣这样,当初肯定不会让你嫁进温家遭这种罪。”
&ep;&ep;遭罪?
&ep;&ep;顾以安听的云里雾绕,没太懂婆婆这话的意思,难道是温臣这次在外面真的有了女人?
&ep;&ep;“过去妈还以为是你跟温臣感情不合,温臣才不常回来,现在妈才知道他的难处。”刘芸连叹好几口气,眼神无比惋惜,“这一年多真是苦了你了。”
&ep;&ep;“……”顾以安还是没听懂。
&ep;&ep;“以安你放心,你爸已经给温臣联系到了湘城最权威的男科医生,一定能把他的病治好的,湘城治不好就去北城,北城不行就国外,要是还治不好,咱们温家也不会耽误你,我跟你爸都同意你离婚改嫁,到时候我们再认你当干女儿,风光送你出嫁!”
&ep;&ep;说着,刘芸已经眼泪婆娑,哽咽了起来,“你说温臣这个畜生怎么就得了这种病呢?没结婚前我就跟他说不要瞎玩,他不听!还是把自个身子给整废了!造孽啊!都是报应啊!”
&ep;&ep;听到这里,顾以安算是懂了,再想起鲜少动怒的公公早上竟动手拿东西砸了温臣……
&ep;&ep;看来温臣是将“责任”都拦在了自己身上。
&ep;&ep;结婚近两年,温臣回温家的次数寥寥,多数都是出差在外地,有过几次被催回家住,为防止他溜走,还派了人在门口把守,无奈只能同床;每次同床后,刘芸都会为顾以安准备补品增加营养,言语间都是盼着她能怀孕。
&ep;&ep;几次下来,顾以安都没怀上,刘芸就找了中医为她把脉,说她体寒气虚,开了中药调养,连着叁个月,她几乎每天都被守着喝光苦的发涩的药汤,还是温臣知道后,赶回来阻止。
&ep;&ep;对此,刘芸颇有怨言。
&ep;&ep;现在知道了是自己儿子的问题,她自然是对顾以安有些愧疚。
&ep;&ep;*
&ep;&ep;刘芸走后,顾以安化妆出门,来到温氏总部找温臣。
&ep;&ep;温臣补眠睡了一觉,起床冲澡,换好衣服刚走出休息室,看到站在落地窗前那抹窈窕身影,唇角不自觉上扬,“怎么过来了?有事?”
&ep;&ep;顾以安缓缓转过身,看他的眼神照旧平静如水,“午饭吃了吗?请你吃饭。”
&ep;&ep;前半句疑问,后半句则是肯定。
&ep;&ep;声调平缓,却仿佛有着不容拒绝的威慑。
&ep;&ep;温臣不由得想笑,“你这是吃定了我不会拒绝你?”
&ep;&ep;顾以安不习惯拐弯抹角,她向来直接干脆,“散伙饭。”
&ep;&ep;“……”温臣眼眸始终含笑,拿着白色毛巾的手背却已青筋凸起,“又想逗我?”
&ep;&ep;顾以安没回话,只目不转睛的与他对视了片刻,眼底毫无波动。
&ep;&ep;她向来如此,温家人面前贤惠温柔,称职的当好家中长媳,只有他们两人时,却如冰山一样清冷。
&ep;&ep;因为这场婚姻一开始就由她主导。
&ep;&ep;意识到面前女人来真的,温臣擦了下头发,转身回了休息室,拿起西服外套向外走,到了地下停车场将车钥匙递给她,“你来。”
&ep;&ep;深知自己的克制已经到了极限,他需要时间平复下情绪。
&ep;&ep;……
&ep;&ep;车子在马路上缓缓行驶,温臣坐在后排座椅上一直在吞吐烟雾,刚换了烟抽,味道淡的让他更加燥烦。
&ep;&ep;路过一家超市,让顾以安停下,进去买了自己常抽的那款,含在嘴里吸了口,熟悉的味道在口腔中散开,他的眉宇才逐渐舒展开。
&ep;&ep;顾以安透过后视镜扫了他眼,看出他的不满,“你妈找我谈过了,你爸那边已经帮你联系好了医生,只要一做检查,你的谎言就会被戳穿。”
&ep;&ep;不再是爸妈,而是——你爸你妈。
&ep;&ep;是有多着急跟他划清关系?
&ep;&ep;“如果是担心我的谎言被戳穿就要一拍两散,那你大可不必。”温臣吐了口烟圈,漫不经心的将视线从窗外收回,“医生那边我能搞定。”
&ep;&ep;“湘城的搞定了后,再北城,北城的搞定后,再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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