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在大院突然失去意识之后,也不知过了多久,张琅从无尽的漆黑中醒了过来,还没等他睁开眼睛,一股颅内的轰鸣让他立刻感觉到天旋地转。
直到缓解了好一会,嗡嗡感浅弱了些,脑海中的记忆和印象开始浮现,他才隐约感觉到自己是被堆叠在了某东西之间!
脑袋特别沉重,并且双眼也无法看清东西,朦胧的一片模糊,视角中的边缘还渗出黑影,双耳也尽难听清东西,只有不断的嗡嗡声。
而他的喉道也不知为何,剧痛无比,仿佛刀刮千遍,无法言语,只能哼哼闷闷的发出一些令人无法明白的声响。
但本能的为了求得回应得救,他用挤出不多的一丝力气嘶吼了一声,也因此,他再次陷入了昏迷。
直到再次的惊醒,他已经躺在了这张床上,虽然那时候他的眼睛和耳朵感知还是狭隘有限,但是能明显的感觉到比最开始好上了不少。
察觉到自己变动了位置,心中激动又是担忧,紧接着费力的用手到处扫摸了几下,却碰到了一个圆肉肉的物体。
直到碰到的那东西重重的咳了一声,张琅才从疑惑不解中脱出,并且知道了原来自己床边正坐着的一个人,而他刚刚的手便是扫到了那人坐着的下身...
见他醒了过来,那人也是放下手中正在观看的书籍,转身盯着他,脸上带着一些惊喜。
“你醒了啊!毛孩子,你现在感觉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那是他第一次听到这女人的声音,第一感觉有些稚嫩,最开始还以为同龄人所救了,但随后就明白,是自己猜错了。
“这位姐姐,你、你是谁啊?还有我、我这是在哪啊?我记得我不是在陈家大院吗?好些天空突然出现了一道紫色的涟漪,然后,然后就...”张琅自是想不起来了,因为之后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什么也感觉不到。
“你在说些什么胡话啊!这里是我家!我看见你时,你是在死人堆中,若非你吼叫了一句,我都不会带你回来!你刚刚说的这些什么陈家大院啊,我估计那些人早就死了。”女人果断直白毫不留情的将知晓的事情告知了张琅。
一听见这段回答,张琅的头如重木敲钟,心身惊震,不敢相信这话,脑袋直接发昏了,身体欲想挺起,但又无力为止,巨大的刺激,让记忆迅速涌入,直到了他昏迷的那一刻。
“不、不可能吧,你一定是在骗我,想让我相信你,是吧。”张琅不愿相信的摇晃着脑袋,身子微微发颤,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不理解。
他的回忆中确实见到身边有人突然变成瘪尸,但他是不愿意相信这种扯淡诡异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眼前,潜意识认为那只是一场糊涂的梦而已。
“呵,你都这副样子了,还觉得我是在欺骗你!真让人可笑!来,喝了这碗药,就能恢复你的感知,我说的是真是假,带你去看看,你到时候自然就清楚了。”
女子突然性情一转,令张琅应接不暇,并且话语声刚落,女人就一手将张琅搀扶了起来,同时另外一只手不知从哪端起一个大碗递到了张琅嘴巴附近,一种未知药草混杂的味袭来。
虽然张琅看不太清,但闻着味,他便本能的抗拒,但是女人也二话没说,任他同不同意,直接两指一点,封住了穴道,浑身更是不能随意动弹,紧接着将那碗药给强行喂入。
喝完之后,女人就解除了封穴,张琅立刻就反感呕吐,但也没能吐出一点些东西来,那药液竟然在入体的一瞬间就融入了他的身体之中!
而这药效也极其之快,不到半刻,张琅就双目清晰,双耳聪聆,口鼻灵贯,感知动微,力量充盈,立刻呈现。
对自己的恢复感到惊奇,他也是这时才发现,自己此时的身体是那种如脱水数日的瘪皱状态,甚至如同年迈老朽者一般,但在这药效下,皮肤,血肉缓缓的充满了些血色和精气。
内心激动的同时,他也是看清了这女人的样子,第一感觉就是邋遢,短发随意披散杂乱,遮遮掩掩,让人有些看不清脸,也似乎是他常年不洗头,油糟糟的,还穿着一身发皱的黑长袍,其上多处还沾染着干涸的血迹以及脏污。
细细一闻,还有些淡淡的汗臭和腥臭。
感觉自己的状态恢复得差不多,但还没等他再次开口发问些什么,就被那女人一把搂住了腰杆,化作风影一般,离开了床上,直窜出了门外。
这女人带着他踩在一片巨大带些枯黄的枫叶上,在天空中腾飞,张琅刚开始是对此害怕又心慌,死死的伏在大枫叶上,不敢轻易的动身,生怕不小心就跌落下去。
但在半空中平平稳稳的飘飞了一段时间后,他害怕心变浅些,并且犹豫好奇心的涌起,他鼓起勇气爬了起来,稳稳重重的坐着,微微探头,看着眼前眼下的经过的这一切风景,心情转而变得激动了起来。
顿然感觉现实变得如同幻梦一般,凌风呼啸吹拂着身体的每一寸,白云就在头上不远处窜窜而过!与鸟鹰同高,一视万千方里,惊叹不已!浩瀚苍穹,一切都映在了眼底,美不胜收。
这般场面就如大院夫人曾经讲给他的玄奇小说一样,明明感觉根本不可能的事,却实实在在的发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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