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张琅被一串雀鸟叫声从乎晃迷糊中唤醒,眼睛悻悻抽了几下,眼皮还未睁开,那刺眼的光芒便将他的眼睛戳的一些痛。
伸出手遮掩住了直射的阳光,当刺激变弱了,他才缓缓的张开了双眼,并瞟向了阳光直射而入的那扇窗户,而此时,外边早已经停雨,阳光明媚,瓦片上残存的雨水,不时的滴答而落。
“唉?这扇窗户我昨夜不是将它给关上了吗?”
心中疑惑时,他转头看向大姐之前睡觉的地方,此时她已经不在了,而又看见大门是敞开的,显然她是出门去了。
张琅神慌的起身,拍净衣物上带着的泥土灰尘,两步就跨出了门外。
一出门便被明媚的阳光给照射身,因为修仙者的体肤感知敏捷且强大,所以他被照的瞬间就有一股温热感就传到了身体上。
自昨天打坐用《青藤诀》运气了半夜,此时的他精气神极为的富满充裕,身上不带一点疲惫感。
挑头向那棵龙涏花的方向望去,只见那高大的花朵在阳光下多姿绚丽,挺拔壮实,蕴气恒生,大红花叶敞开向阳,仿佛昨日的那场大雨并未成为它的苦难,反而成了它成长的基液。
但张琅并不是去瞧它的,而是想看看董逸思是否在那修剪草须,可此时她人并不在龙涏花附近,甚至都没在他视野所见之处。
张琅有些小慌,他现在瞎想着董逸思该不会扔下他自己回家了去了,但他又不太相信这种事情,同时他也不觉得董逸思会这样什么都不说的放他一个人在这种地方。
于是他边呼声的叫唤大姐,边迅速的在小院四处寻了起来,并且还动用了神识感知。
而果然,就在他打算离开小院的大门,去外边看看时,忽然就感知到了一个熟悉的灵力波动,于是他加快了脚步,奔向目标。
沿着下山的石梯一路小跑,没到片刻,在那个观望的小亭子上,他瞧见了正在稳坐着惬意品茶,还欣赏着远处风景的董逸思。
张琅有些小喘气的跑到了她的身边,而此时也发现,这个小亭子之前的那些脏东西和藤蔓枝条都被清理掉了,甚至还在石桌边搭了个小火炉,正烧着一茶壶滚烫的水。
并且,他还发现,董逸思现在用的茶具,就是之前来时在此地收下的那套青花瓷茶具。
意识到张琅的到来,董逸思回身看着他亲切的微笑了一下,道:“往日你在家都早早练功去了,今日怎么巳时了才起,是不是昨日打坐打坐着睡着了?嗯哼?”
被大姐直接戳穿,张琅装作四处看风景的样子,嘴巴还不停的扭动,再加上他那挠头的手就告诉了众人,他在故作正经,装不知道。
见他这副样子,董逸思直接哼笑了起来,随后空着的手指着自己对面的那张椅子,示意他坐下,并接着说道:“打坐入睡并无错,可能是因为当天的思绪太过复杂凌乱、不平静,导致气不稳而直接呼呼入睡了,重要的是在打坐运功之前调整心态。”
“您昨天晚上说的那些事情,让我的脑子嗡嗡的,想了很多东西,所以我才打坐专注不起来。”
说罢,张琅一坐下,便端起茶盘中的一个杯子,开始一整套略显生疏的沏茶流程,与大姐待了这么久,品茶的这一套手法也学的有模有样。
“最后呢,你是怎么想的?”董逸思端起热茶细吹一口,直明重点问道。
张琅沉声呼气一口,紧接着表情毅然的说道:“我虽然并非完了解您与那三人的过往,但就和我先前所说的那样,您救过我几次性命,还教我入道修仙,这般恩情已经表然不论您要做什么,我定会以性命相陪,毫无怨言,并且这些人毫无人性的泯灭了小天镇还有大院的部人,这道恨仇怎能轻易了去...”
说到最后,张琅的眉目充满怒气的紧锁着,放在桌上的一手握紧拳头发出骨节噼啪响声,手臂也青筋涌起!昨夜里得知了他们三个是凶手之后,他心中的怨恨已经激发了。
见其如此,董逸思眉头闪过一丝顾虑,但很快便再次微笑了起来,并对其肯定的说道:“不愧是我的小毛孩!居然没害怕!有气概!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勉强接受你和我一同与之较量高低!”
张琅稳稳的点了点头,他现在的心中或许有些害怕,但他绝对不会对这件事犹豫。
“来,这东西还给你,我仔细的瞧过了,并未有什么隐藏的内容,你可大胆放心去练即可,有问题还是能来问我,虽然我并未有雷灵根,但是对于神通法术的学习经验,还是可以分享一二的。”
董逸思说着,顺手从储物袋中取出了那本《纵雷术》,扔在了张琅桌前。
张琅慢慢的拿起这本书,表情上略显疑惑,想到一件事,也是他昨日早就想问的一件事,问道:“大姐,我看这《纵雷术》貌似对那位大师兄很重要的样子,他为什么会把这东西给我呢?”
端着的茶杯慢慢放下,董逸思转头又看向那远处的风景,随而解释道:“这本神通只因是师父他老人家给的,所以大师兄曾经视若珍宝,至于给你,一是他个人特别的要面子真作为道歉的赠礼,二是这其中的东西或许他早就学到极限了,对他也没意义了,这第三,极有可能是在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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