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周宝璐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醒来之时只觉浑身酸痛,想到丈夫对自己的疼爱心里是忍不住的欢喜。丈夫心里是有自己的。
&ep;&ep;院外传来喧哗声周宝璐皱了皱眉,都不用问,这定是那些子人来恶心人了。她本就心悦沈创,嫁过来后听说了哪些事对自己的这些名义上的家人更是厌恶不已,可以说这沈家除了丈夫祖母,其他人她是一个都瞧不上。
&ep;&ep;此刻听着外面的声音,周宝璐斥道,“这里也是闲人可以进的吗,还不派人给我赶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他们进来。今日守卫不称职,仗责二十。”
&ep;&ep;她是郡主,只要她愿意,自己的丈夫都是要对自己行礼的,更何况这些早已失去实权的无关紧要之人。
&ep;&ep;小李氏正在外面苦闹,自打这郡主入府以来是压根不与自己讲道理,直接派人夺了自己的管家权,如今她只要一想起那日嬷嬷说的继室与原配终是不同,管家理应由郡主接管。心中恨不得呕出血来。儿子随后又出了事,在外与晋王世子发生争端竟是活活被打断了腿。小李氏只觉自己的天都塌了,想着如今颓废的儿子和正风光不已的沈创,小李氏只觉这心像是被活活挖去了,对这沈创更是恨之入骨。
&ep;&ep;说是苦闹,可这眼睛却是觑着正房。她就不信这皇家郡主还不要脸面了。凭什么她在那里过的拮据这边却是富贵奢华,凭什么她的儿子生生被断了腿罗氏那贱人的儿子却混的如鱼得水、名利双收。小李氏的眼里闪过一丝浓烈的恨意,她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
&ep;&ep;见有人出来小李氏哭的愈发厉害了起来,“老爷,你看看你挑的这个继承人啊,生生逼的我们娘两儿连日子都过不下去了啊。”享受惯了荣华富贵,这会儿突然穷困了起来,一时倒是真的伤心了起来。
&ep;&ep;却见那侍卫将自己直接拖了起来小李氏有些慌乱,“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侯夫人,谁敢动我,我看谁敢动我!”
&ep;&ep;这话不假,却是让人笑话。岳嬷嬷则是不客气的笑了出来,“侯夫人是吧,我告诉你在我们郡主面前你这个继室什么都不是,再敢来闹,你还有你那个废物儿子恐怕连眼下这日子都过不了。”
&ep;&ep;说完见小李氏已被拖出了院外,毫不犹豫的关上门。在绝对的权力面前根本不需要耍心机。
&ep;&ep;小李氏怔怔的看着被关紧的门,颓然瘫坐在地上,喃喃道:“你们谁也别想好过,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ep;&ep;这边沈创则是在下朝路上偶遇了长信侯世子孙显,这孙显也是战场上厮杀出来的将军,此刻骑着一匹战马,威风凛凛,“这里碰到沈将军当真是缘分,孙某对沈将军神往已久不知将军今日是否赏脸,前方酒楼一叙。”
&ep;&ep;“孙世子说笑了,沈某愧不敢当。世子相邀,沈某自是应约,”说着拱手道:“孙世子,前面请。”
&ep;&ep;醉仙楼作为京城最有名的酒楼,一向都是人满为患。此刻看着二位骑着高头大马的男子过来,且那通身的气派一看就是有身份的,小二连忙弓着腰打招呼,“二位爷可有预定坐席?”见其中一人摇头,赶紧吆喝道,“二位爷楼上请,楼上雅间伺候。”
&ep;&ep;直到两人身影渐渐消失在楼梯口,小二这才擦了把汗,刚刚那位客人虽不怎么说话,可那气势他一个小老百姓当真是有些承受不住。见下一位客人过来,是赶紧跑过去招揽生意,管他谁呢,自己吃饱饭才是正经。
&ep;&ep;醉仙楼还是那个醉仙楼,就连门口招呼生意的小二都依旧是那么圆滑殷勤,可此刻二楼雅间的气氛就不是那么和睦了。
&ep;&ep;沈家与长信侯府若论交情还是自己祖父与老长信在战场上的袍泽之情,到了自己父亲这辈便是渐渐淡了,最起码自己尚在府中时这位孙世子是从未来过得,如今倒是不知这位世子找自己究竟所为何事了,听说这位世子在府中境况不是很好,沈创看向对面正喝着茶的孙显,摇了摇头,不说其他人,那位长信侯他也是见过的,风度翩翩是不错可比起眼前这人从战场上厮杀出的铁血还是差了些的,他是个不喜猜度之人,当下便开口道,“不知孙世子今日相邀究竟所为何事?在下洗耳恭听。”
&ep;&ep;见对面之人如此直接,孙显笑了笑,“既然沈将军如此豪爽,本世子自然也不瞒着,”从战场上出来的男子,声如洪钟,此刻却是有些刻意压低了声音,“此事事关重大,在下只问将军一句可曾知晓二十年前一桩旧事,在下前日偶然得到祖父书信,此时当与沈老将军关联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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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听了这话,沈创脸上原本有些闲适的笑容是瞬间消了个干干净净,冷声道,“孙世子不妨直说,今日究竟所为何事?这般遮遮掩掩倒不似沙场男儿。”
&ep;&ep;对方出言相嘲,孙显也不在意,如果没有什么事这位一向冷静自持的骠骑将军又怎会这么快速的变了脸,一时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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