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ep;&ep;他问庄邵,他需要怎么做,她才会从那些痛苦仇恨里走出来?
&ep;&ep;庄邵恍然顿悟,纪鄢之所以愿意跟容玥结婚,就是为了将庄颜重新引出来。
&ep;&ep;其实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他能为了庄颜做到这种地步?
&ep;&ep;纪鄢说,如果他也曾经彻底失去过所爱之人,就会明白这种心情。
&ep;&ep;……
&ep;&ep;庄颜的耳边嗡嗡作响,一瞬间只觉得什么都乱了,散了,不重要了。
&ep;&ep;原来很多年前,那个在酒窖里遇到的人,那个允诺要娶她的人,就是纪鄢。
&ep;&ep;他一直记得她,看着她嫁给别人,以为她死于非命,为她难过落寞了这么多年。
&ep;&ep;她却完完全全把他给忘了。
&ep;&ep;为了她那些可笑的仇恨,抵上了他的一桩婚事。
&ep;&ep;她回到他的身边,却只顾着欺骗他,利用他,逼他去娶容玥,从未考虑过他的感受。
&ep;&ep;甚至到最后,还要给他戴上一顶始乱终弃的帽子,让他也沦落到跟林玦一样的境地。
&ep;&ep;庄颜忽然觉得够了。
&ep;&ep;庄邵在一边默默看着她的反应,出声安抚她:“一切都快结束了。”
&ep;&ep;\\\章节分割线\\\(无法改文&ep;两章放在一起)
&ep;&ep;清晨,纪家大宅里。
&ep;&ep;刘尧站在卧室门外,穿着一套精致笔挺的灰色礼服,眉宇间洋溢着喜悦的气息,身后跟着造型师,他伸出手,轻轻敲着房门。
&ep;&ep;“老板,您的几位朋友都已经差不多提前到酒店了,凌先生让我催你快点过去。”
&ep;&ep;纪鄢睁开眼睛,指腹揉了揉几分惺忪的眼尾,对门外应了一声,“知道了。”
&ep;&ep;那天夜里,他对容玥许了一个承诺,等他身体恢复了,会重新给她举办一场婚礼,邀请他最好的几个朋友。
&ep;&ep;毕竟上一次结婚时,全都是两边的亲戚,因为他本人的不甚在意,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一个也没到场。
&ep;&ep;纪鄢下了床,利落地换上新婚礼服,戴上金丝眼镜,双手叉腰站在窗边,沉默眺望着远处的风景。
&ep;&ep;落地窗前的男人穿着一身深黑色的矜贵西装,正红领结系在颈间,露出一截纯白的衬衣,身段秀俊,细致斯文。
&ep;&ep;造型师提着化妆箱走了进来,见到纪鄢,眼里浮现惊艳,出于奉承而又真心实意地赞了一句:“纪总本人比报纸上还要英俊。”
&ep;&ep;纪鄢笑笑,有些紧张地抓了一把头上的碎发,眸子里溢着些星星点点,郑重吩咐道:“弄得好看一点。”
&ep;&ep;另一边,容玥因为身上的婚纱过于繁重,不便移动,直接在酒店里画好了新娘妆容,满怀期待地等着纪鄢过来。
&ep;&ep;给她上妆的化妆师掂着她身上价值不菲的银白婚纱,无比艳羡地贺了一句:“纪夫人,您是真得很有福气。”
&ep;&ep;她仔细端详着容玥的脸,新娘无疑是上等漂亮的女人,嫁得又是家财万贯的豪门世家,论气质,她见过的名媛淑女里,没几个人能比得上她的娴静典雅。
&ep;&ep;只是,新娘的家人竟一个也没来。
&ep;&ep;容氏的事她也有所耳闻,新娘为了夫家,毅然决然地和娘家决裂了,还真是一段情比金坚的可颂爱情。
&ep;&ep;但,总该有一两知己陪在身侧,当个伴娘什么的,新娘捧花也该有人接下去,化妆师望着疏疏落落的化妆间,忍不住将她的疑惑问出了口。
&ep;&ep;“我儿时有过一个很好的朋友,我们曾经约定好要做彼此的伴娘。”容玥抿了抿红艳朱唇,纤细的手指徐徐摩挲着婚纱上的精致花纹,声音凄婉动听,表情有些黯然,“后来,发生了一场意外,她不幸去世了。”
&ep;&ep;化妆师心疼地叹了口气,将一层头纱盖在她高高盘起来的发髻上,后悔提起这个问题,大喜之日让新娘子想起伤心的事情。
&ep;&ep;容玥望着镜中的佳人,柳眉如烟,眸似新月,脸上挂着憧憬的恬淡笑容,心里有几道娇羞的涟漪荡起。
&ep;&ep;上一次因为家族与纪鄢结婚,她对他并没有什么期许,这一次,却真真切切同他产生了一段爱情。
&ep;&ep;容玥也曾想过让柏蓝做她的伴娘,可是一想到她那张酷似庄颜的脸会出现在自己的婚礼上,有些不寒而栗,便死了这份心思。
&ep;&ep;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她天生就是这样的命格,也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人生。
&ep;&ep;不过,幸好从今往后,她有了纪鄢,会跟他组成一个新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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