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自从身边多了一个女人,纪鄢常常三更半夜被耀眼的灯光刺醒,对于她必须开灯才能睡觉的这一习惯,他打不得骂不得,治不好也管不了。
&ep;&ep;他又否决了与她分房睡的建议,最后他只得屈服她的这一天性。当然,作为床伴,她也需要牺牲一些色相来补偿他。
&ep;&ep;有时候他恶意满满地把她折腾到筋疲力尽,一关灯她还是会在黑暗中惊醒,然后一个人幽怨地站在落地窗前扮演白衣长发的女鬼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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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柏蓝凭借走后门成功转正,成为了纪鄢的秘书,两人在公司的时候还算规规矩矩,上下级的关系泾渭分明。
&ep;&ep;为了避嫌,她每天自己打车上下班,从不搭乘他的顺风车。不过在他偌大的办公室里,偶尔也会出现香艳旖旎的情况。
&ep;&ep;这天夜里,纪鄢加班到很晚,趁着四下无人把她也留了下来,一边同凌亦欢在电话里讨论他们共同投资的项目,一边把她放在大腿上窃玉偷香,体验了一把红袖添香在侧、温香软玉在怀的人间美事。
&ep;&ep;柏蓝搂着他的脖子,鼻间呼吸急促,身下泥泞湿漉,他硬挺灼热的性器正在她娇软的红穴里进进出出。
&ep;&ep;她咬着牙,一张脸憋得绯红如霞,紧紧贴着他的身体,不让喉咙里的媚腔溢出声音。
&ep;&ep;“你叫出声来,他不敢笑你。”他品味着她这幅媚眼如丝的模样,牙齿咬着她白嫩的耳垂,声音更是低沉暧昧。
&ep;&ep;“我不。”她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身下实在酸胀难受,她磨了磨牙齿,在他后颈上挑了一块细皮嫩肉,重重地咬了一口。
&ep;&ep;“你咬我。”他托着她的腰,胯下重重一顶,滚烫的硬物抵着她嫩红的花唇,深深埋进,磨旋着内壁里温热的媚肉,巨硕的龟头直直勾缠着她的花心。
&ep;&ep;她不禁软下腰来,小穴阵阵瑟缩,快感如潮水般漫袭,她窝在他的怀里,指甲在他的背上挠出红痕,纪鄢吃痛哼了一声,下身抽插得更加卖力。
&ep;&ep;“什么声音?”电话那边的凌亦欢听着这边的动静,顶着一脸黑线质问他道:“纪狗,你他妈玩我呢?”
&ep;&ep;“被只猫咬了一口。”他将手机按了免提,放在一旁的办公桌上,腾出一只手握着她胸前的圆白,低头含住嫣红樱珠,一边含糊不清问电话里的人道,“我们刚刚说到哪里了?”
&ep;&ep;“我们说到……”凌亦欢清了清嗓音,刻意把每一个字都咬得极为清晰。
&ep;&ep;“说到你早泄不治的问题上了。”
&ep;&ep;“唔……”
&ep;&ep;柏蓝听到这句话,明显感觉到纪鄢在她身体里顿了一下,握着她浑圆的那只手也蓦然抓紧,她再也捏不住喉咙,肆意笑出声来,笑得肩头颤动,生生掉下来两颗生理性泪珠。
&ep;&ep;“你给我等着。”
&ep;&ep;纪鄢黑着脸按掉了电话,把她整个人抱到沙发上,覆身压了下来,捏着她的下巴问道:“有这么好笑吗?”
&ep;&ep;“嗯……我就是觉得,你那个朋友,挺有趣的。”
&ep;&ep;她偏头躲避他眸子里的隐隐火星,一只手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谄媚哄他道:“我知道你很厉害,我们回去再做好不好,已经很晚了。”
&ep;&ep;纪鄢此刻也没了继续再与她折腾的兴致,缓缓抽出了半软下来的性器,将盛着浓精的套套打结丢在了垃圾桶里,在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擦干身体。脸上乌云蔽日,心里默默在凌亦欢头上记下了一笔账。
&ep;&ep;柏蓝整理好凌乱的衣裙,将缠绕在一起的长发直接扎成马尾,穿好高跟鞋后回头看了一眼身边脸色沉郁的男人,忍着满腹的笑意,对他伸出了玉白纤细的柔荑。
&ep;&ep;“老板,有劳你送我回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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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纪鄢没有直接带她回别墅,开车回了一趟老宅,让柏蓝留在车上等他一会儿,他回来取一样东西。
&ep;&ep;夜阑人静,老宅里一片静静悄悄,他示意站在门口的管家别出声,一个人悄悄上了楼。
&ep;&ep;纪鄢在自己的旧书房里翻出来一个尘封很久的木盒,轻轻拂去上面堆积的尘灰,盒子里放着四年前他在一个珠宝大亨手里重金买下来的礼物,只是他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把它送给那个人了。
&ep;&ep;打开那层落灰腐朽的木盒,里面还有一层庄重华贵的包装,花纹昳丽,精致如新。他取出里面的东西,将木盒放回原处,轻轻关上门下了楼。
&ep;&ep;纪鄢回到车上时,柏蓝已经靠在后座上睡着了,他没有叫醒她,驱车掉头开回了别墅。
&ep;&ep;回到别墅的时候,他把车停在庭院里,阿庄兴高采烈地迎了过来,欢快地拍打着柏蓝那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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