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晨光熹微,朝阳初上,浅金色的晨曦透过一层青烟似的薄雾,道道折射在百叶窗前,给透色玻璃镶上了一层金纱缕衣。
&ep;&ep;柏蓝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身边多出来一个人,纪鄢正躺在自己的小床上,霸占了她唯一的枕头,她自己枕在他的手臂上,半个身体都依偎在他的怀里。
&ep;&ep;她茫然地盯着他看了许久,心里突然跳漏了一拍,想起昨天把夜明珠随手挂在了阿庄身上的事情。
&ep;&ep;但愿他还没有察觉,她挪动身体,缓缓伸出一条腿,准备悄悄溜下床去把那东西拿回来,趁他发现之前销毁证据。
&ep;&ep;她在阳台上的狗窝里找到阿庄时,它身上哪还挂着什么夜明珠,柏蓝光脚踩在地板上,把狗窝翻了一个底朝天,嘴里喃喃道:“祖宗,你把那玩意弄哪里去了?”
&ep;&ep;柏蓝在屋里找了一圈,也没看到那颗夜明珠,又回到阳台上,看着阿庄神色怏怏地躺在窝里一动不动,一副吃多了厌食的模样,她摸了一把它圆滚滚的肚子,大惊失色道:“你不会把它吃下去了吧?”
&ep;&ep;她匆忙给兽医打了一个电话预约给阿庄洗胃,又试图将它抱起来送到宠物中心,奈何这几个月下来,它已经长得又大又肥。
&ep;&ep;她有心无力,只得折回卧室,又爬到床上,叫醒了还在睡觉的纪鄢。
&ep;&ep;“怎么了?”他被她轻声唤醒,看到她一脸惶然不安的模样,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
&ep;&ep;“阿庄吃错东西了,你帮我送它去洗胃吧。”她握住他的手,声音里满是焦急。
&ep;&ep;“他吃什么了?”他的睡意清减,关切地问她道。
&ep;&ep;“那颗夜明珠……”她顾不上隐瞒,只希望能快些送它就医。
&ep;&ep;纪鄢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后,强忍住笑意,掀开被子把她整个人往怀里一揽,手臂环住她细软的腰肢,在她耳边低声笑了笑。
&ep;&ep;“你以后还敢不敢把我送给你的东西随便给它玩了?”
&ep;&ep;“我知道错了,你快点起来,再迟些它可能会出事。”
&ep;&ep;她后悔不迭,柔声央求他,两排泪珠凄然挂在白玉似的脸上,不输梨花带雨。
&ep;&ep;“你别哭,没这么严重。”他见她这幅潸然泪下的模样,也没了继续逗弄她的心思。
&ep;&ep;纪鄢帮她拭干眼泪,伸手从床边的西装外套里掏出那枚翡色夜明珠,捧到她眼前,安慰她道:“喏,它没吃,在这儿呢。”
&ep;&ep;柏蓝愣在床上,一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又反应过来,有些心虚地瞥了他一眼,细声细嗓道:“原来你早就看到了。”
&ep;&ep;“下次别再乱放了,小心被它再衔去。”他把她揉进暖和的被窝里,掌心贴着她平坦的小腹,指腹轻轻按摩。
&ep;&ep;“我……”她挣扎了几下,想同他解释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ep;&ep;“好困。”纪鄢在她身后打了一个哈欠,暖意的气息喷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他亲了亲她的后颈,柔声道:“你再陪我睡会。”
&ep;&ep;“嗯。”柏蓝的黑睫上下扑闪,垂下扇子般的倒影,遮住了眼底失措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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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他在她的公寓里蜗居了许多天,柏蓝这个秘书形同虚设,基本上很少出现在公司,纪鄢三天两头就给她放假。
&ep;&ep;她自己也没什么事业心,他又纵容她,她索性直接呆在家里调养身体。
&ep;&ep;刘尧的嘴角快抽成了筛子,许多次旁敲侧击试探地问纪鄢道:“柏秘书已经很久没来上班了,真的不用辞退吗?”
&ep;&ep;纪鄢助纣为虐,帮她圆场,说起慌来脸不红心不跳:“她在外面帮我处理别的业务。”
&ep;&ep;他夜里开车下班回家,她正牵着绳子在小区附近的公园旁遛狗,他放缓车速,徐徐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被那只肥狗遛得气喘吁吁,靠在树干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ep;&ep;他深深凝视着那道纤细的身影,忽而间有些觉得,她终于沾上了一点人间的烟火气。
&ep;&ep;他把车开到她的身边,绅士地问她:“要我载你一程吗?”
&ep;&ep;她如释重负,朝他甜甜一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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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水汽氤氲的浴室里,两人的身影交叠缠在一起,纪鄢托着她雪白的圆臀,胯下用力一顶,整根粗长的硬物便深深挺进了她的媚穴。
&ep;&ep;也许是经期刚过,她的性欲也十分强烈,柏蓝紧紧抱着他的肩膀,两颗浑圆贴在他的胸前,被挤压得不成模样,她绵绵娇喘道:“嗯,你快点,还想要。”
&ep;&ep;“你比狐狸还狐狸。”他捧着她的脸,亲吻她迷离的媚眼,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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