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纪鄢夜里开车回来的时候,远远便看到了整栋别墅灯火通明,就连花园里的大灯也明亮如昼,要不是知道有个格外怕黑的女人住了进来,他差点误以为家里着火了。
&ep;&ep;他不用猜也知道那些灯从白天就被人早早打开了,还好,他并不怎么心疼电费钱。挥金如土是豢养一只金丝雀的必要前提,就算她不分日夜地点着一万盏灯,他也受得起。
&ep;&ep;纪鄢推开客厅的大门,注意到别墅里多出了不少东西,玄关处摆着几双高跟鞋,还有一双十分惹眼的湖蓝色毛绒拖鞋,跟他的浅黑色棉拖摆在一起,莫名有种琴瑟和谐的错觉。
&ep;&ep;他路过时看了一眼浴室,一排排五颜六色的化妆品铺满了盥洗池的金色台面,平日里空空如也的橱柜上也塞满了各个品牌的口红香水。
&ep;&ep;纪鄢在房间里寻了好久也没看到她的身影,撩起落地窗的纱帘,才瞥见庭院东边的桐木秋千吊椅上躺着一个人影。
&ep;&ep;她背对着他,一头茂盛浓密的长发似是墨色的飞瀑垂落而下,随着秋千的轻轻晃动,在沉寂的夜风里翩然起舞。
&ep;&ep;他推开侧门,走到秋千处,才看清她怀里还抱着那只金毛,纤细的小腿撑在地面上蓄力。
&ep;&ep;也许是那只狗太肥,她铆足了力气,秋千晃的幅度仍是极低,摇了几下,便静止不动了。
&ep;&ep;纪鄢抿唇轻笑,缓缓伸出手,在她身后推了一把,秋千受力摆到高处,一人一狗都吓了一跳。
&ep;&ep;金毛两只笨重的前爪搭在她的肩膀上,肥硕的身体似有千斤重,死死压着她的胸口,差点把她当场送走。
&ep;&ep;等秋千缓缓停了下来,柏蓝回过头瞪了他一眼,眸里似惊似怒:“干嘛突然吓我?”
&ep;&ep;“回去,洗澡,头发也要洗。”他钳起她头发上的一根金黄色的狗毛,吹了吹手指,又满脸嫌弃地从怀里掏出纸巾,贵胄优雅地擦了擦手,轻启双唇,掷地有声,“不洗干净,不许上床。”
&ep;&ep;“我才不稀罕。”柏蓝看他这幅强迫模样,不禁咯咯直笑,弯下腰在阿庄头上啄了一口,指尖温柔地捻了捻它乖顺的毛发。
&ep;&ep;纪鄢见状,抬起脚轻轻踢在狗屁股上,挤眉弄眼吓唬它道:“快下去。”
&ep;&ep;阿庄呜咽了一声,畏惧地瞟了一眼纪鄢的脸色,顺从地从她身上跳了下来,夹着尾巴跑到一旁的矮树丛里躲着去了。
&ep;&ep;“你踹它干嘛?”她欲替它鸣不平,只是还没来得及跟他讲道理,整个人就被他从秋千上抱了起来,架在怀里抱回了别墅。
&ep;&ep;纪鄢在她的身上闻了闻,只嗅到了一缕他熟悉的木樨花香,他放下心来,在她腰上捏了一把,“还好,没有串味儿。”
&ep;&ep;他把她丢进浴缸里,又跟上次一样,劈头盖脸一阵风吹雨淋,只不过上次是刺骨的凉水,这回是温和的热水,只想洗掉她身上粘着的绒毛。
&ep;&ep;“我自己洗。”她抢过他手里的花洒,慢慢解开领口的三颗扣子,又抬头看了一眼在一边伸长脖子正准备偷窥春光的纪鄢,她忙捂住了胸口,“你出去。”
&ep;&ep;“我又不是没见过。”他直接上手脱掉了她的衣服,手指一路沿着她玲珑起伏的曲线探入了腿心之间,柔声问她,“都两天了,这里好了没有?”
&ep;&ep;“我不知道。”柏蓝夹紧双腿,身子往后缩了缩,光洁的背部抵到了浴缸壁上,像一只掉进陷阱里无处可逃的雏鸟,她抬起头试探地问道,“或许可以试试?”
&ep;&ep;纪鄢得意一笑,露出两排白玉似的整齐牙齿,催促她道:“那你洗快点,我去楼上洗,刚刚抱过你,身上脏死了。”
&ep;&ep;“要不一起洗?”她故意装作没看到他脸上的退避三舍。
&ep;&ep;“不了,我怕狗毛黏到我身上。”他果断拒绝,说罢他又掏出纸巾擦了擦手,又想到纸巾已经用过,便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里,站起身来去洗了个手。
&ep;&ep;纪鄢洗完澡下楼的时候,看到她仍站在浴室里,正裹着浴巾吹头发,及腰长发太难打理,吹了好久仍是半湿不干的状态。
&ep;&ep;他绕到她身后,手指肆意一扯,那层白色浴巾便掉落下来,软在地板上,再难遮住她凝脂珠玉般的春光。
&ep;&ep;浴室的灯光昏黄柔和,他在镜子里看到她浑圆的双乳如莹白的雪山高低起伏,平直的两截锁骨上还存了几颗剔透水珠,两颗浅色乳晕染上羞红,未等他的手掌覆握,已然呈现出半硬半软的媚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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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纪鄢看了一眼浴室的环境,忍住了把她当场吃干抹净的欲望,将未着寸缕的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往卧室里走去。
&ep;&ep;一只手托着她雪白的臀,另一只手揽着柳条般的柔软腰肢,她紧紧勾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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