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蒋飞烟气鼓鼓,“你快别提这事了,霍为那家伙从云鹤楼回去后,就差人来给我送了本《女诫》”。
&ep;&ep;苏慕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难为霍为一个武将,为了让你别去找小倌,还特地去找了这种书来”。
&ep;&ep;“不提他了”,蒋飞烟如往常般,走到苏慕叶的书桌前,找喜欢的话本子来看,无意间看到了放在旁边的那几瓶彩瓷的膏药。
&ep;&ep;“这是七灵彩吗?”蒋飞烟看到小瓷瓶下面的刻着的“漠”字,立刻兴奋了起来,“果真是,我哥哥说是漠北那边的小国进贡来的膏药,仅此一份,前几日圣上赏给了叶景然”。
&ep;&ep;说罢,蒋飞烟看了看眼神有些慌乱的苏慕叶,又看了看手里的小瓷瓶,“你四舅对你未免太好了吧,摔伤需要用这么好的药膏吗?他自己天天练武的,肯定更用得上吧”。
&ep;&ep;蒋飞烟越说越狐疑,紧紧盯着苏慕叶。
&ep;&ep;苏慕叶赶紧合上那檀木盖子,让素云收了起来,“他只是给我用几天,等我伤好了,就还给他”。
&ep;&ep;蒋飞烟满脸不信,“只用几天的话,送一瓶来就好了。而且我刚才看那几瓶都没开过”。
&ep;&ep;苏慕叶扶额,蒋飞烟素来好奇心重,她若不找个合适的说辞,肯定糊弄不过去。
&ep;&ep;蒋飞烟眼珠转了转,有些兴奋,“叶景然该不会是……”
&ep;&ep;这时,舒玉进来传话,“姑娘,前几日给你看病的赵郎中来了”。
&ep;&ep;蒋飞烟虽然素来行事不拘小节,该有的分寸还是有的,听到郎中来给苏慕叶看伤了,便先回去了。
&ep;&ep;苏慕叶长松了一口气,她不是不愿意告诉蒋飞烟,只是她和叶景然名义上还有层亲戚关系,她便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ep;&ep;苏慕叶以为赵郎中是来给她复诊的,没想到赵郎中是来请她去医馆一趟。
&ep;&ep;苏慕叶觉得奇怪,“我脚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为何还要去回春堂一趟?”
&ep;&ep;赵郎中坚持道,“苏姑娘去了便知”。
&ep;&ep;苏慕叶便叫上了叶景然前几日派给她的两个护卫,坐着马车到了城西的回春堂。
&ep;&ep;回春堂前面是抓药的地方,后院有几间屋子专门用来诊治重伤的病人。
&ep;&ep;赵郎中把苏慕叶带到了其中一间屋子,一开门,便见到叶景然正坐在上首喝茶。
&ep;&ep;苏慕叶有些摸不着头脑,叶景然要见她也不用把她叫来回春堂呀。
&ep;&ep;叶景然大步走了过来,眼底带笑,“进里间去看看”。
&ep;&ep;苏慕叶挑开帘子走了进去,一男子正背对着她看着窗外,手臂似受了重伤,包扎了很多层纱布,依稀可以看见血迹。
&ep;&ep;待那男子转过身来,苏慕叶杏眼微微睁大,呼吸都一滞,满脸惊讶。
&ep;&ep;看着那人眉眼半响,苏慕叶才缓缓开口,“哥哥?”
&ep;&ep;苏越泽神情复杂,眸光晦涩,看着苏慕叶有很多话想说,最终却又沉默不语。
&ep;&ep;苏慕叶按下内心激动,“哥哥,我知道你当年假死是有原因的,没事的,苏志和已经死了,你可以回家了”。
&ep;&ep;苏越泽听到苏慕叶竟然直呼苏志和名字,不禁皱起了眉头,“苏志和是不是对你不好,虎毒都不食子,他倒好,逼迫起自己孩子来一套一套的”。
&ep;&ep;苏慕叶之前猜测苏越泽和苏志和有了矛盾,才会离开京城的,如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ep;&ep;与苏越泽五年未见了,苏慕叶不想一上来就追问当年的事,便道,“哥哥你的手怎么了?伤得重不重?”
&ep;&ep;“不碍事,不过小伤”,苏越泽朝帘子那看了一眼道,“外面那人,你可认识?”
&ep;&ep;苏慕叶笑了笑,“那是承达侯府的四爷叶景然,我现在住在承达侯府,也就是外祖母家,外祖母若看见你,肯定会很高兴的。哥哥你把伤养好了,我们就一同去见外祖母”。
&ep;&ep;苏越泽看着苏慕叶,眼神中有些愧疚,他当年什么话也没留下,就径直离开了,二人五年未见了,可苏慕叶见到他,没有一句责怪,还在满心替他考虑。
&ep;&ep;苏越泽深吸一口气,等把事情办好了,他一定好好陪在苏慕叶身边。
&ep;&ep;“那叶景然可有官职?在朝中与哪些人走的近?”虽然叶景然救了他,但苏越泽早不是当年那个无知无畏的少年了,做事谨慎周全,不会轻信他人。
&ep;&ep;虽然觉得苏越泽这么问有些奇怪,但苏慕叶还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最后道,“这些朝堂上的事,我大都是道听途说,哥哥若想知道更多,可以去清河楼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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