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外。”
“那倒未必。”
“哦?不知仲途兄有何妙计?”
“呵呵!”
许遵抚须一笑,道:“因为又有一人要为那犯妇申诉,若他能够申诉成功,我自不会卷入其中。”
刘肇一听,连连摆手道:“此乃徒劳之功,此案中的任何疑点,都被朝中大学士争论不下百遍,已是争无可争,就看官家最终会如何抉择。”
许遵道:“但是我对此人有信心。”
刘肇不禁问道:“此人是谁?我可识得?”
“就是他。”
许遵往门外一指。
刘肇顺着他指得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青年正往屋内张望着,不禁疑惑道:“你说得是徐元身边的那后生?”
“正是!”
“你...你将此等利害之事,委托于一个乳臭未干的后生。”刘肇质疑道。
许遵道:“此人不但精通律法,且非常善辩,不瞒你说,当初就是他向我提出阿云有自首情节,可免死刑。”
“是吗?”
刘肇颇感好奇道:“那我倒是想见识一下这位青年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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