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阳看了看阎埠贵,又低头沉吟一番,而后才道:“老阎,这样吧,等下我打电话帮你问一嘴,在不影响我自身的前提下,要是能弄过来,我指定帮忙。”
“成,这就成,谢谢,万分感谢!”
阎埠贵低了低身子,一脸卑笑,等见赵阳走去对面的屋子,这才直起腰,并长呼一口气。
解成啊解成啊,就看你命好不好了。
“老阎,赵哥儿怎么说?”
杨瑞华见阎埠贵进来,立马凑上来问道。
“他说帮忙看看,但必须得是不影响自身前提下的帮忙,就是说这要是顺手,他也不介意给帮了,可要是麻烦,那就甭指望。”
阎埠贵一脸无奈。
年过了后,他顺利的晋升职称,每月工资相比以往有所涨幅。
这赵阳要去酒泉,还免了他们家的巨额债务。
就这样原本以为日子会一天天的变好,谁成想解成就出事了。
“我说你们两个,一天天的,以后千万不能给我惹事,闯祸,听见没有?”
杨瑞华听完阎埠贵所说,先是唉声叹气了一会,随即厉声朝解放解旷喝道。
“知道了,妈!”
阎解放和阎解旷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他们俩现在还没长大分家,自然与这个家庭荣辱与共。
所以大哥出事,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
不过,要是长大分家后,那就说不定了,或许还会幸灾乐祸,毕竟阎家人在阎埠贵的家风指导下,生性凉薄。
或许阎埠贵和杨瑞华伤心的也是阎解成前途毁了,无法再给他们尽快赚取对其的抚养费用。
与此同时,对面的东厢房。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可能是时间还短,哪怕真有人躲在暗中,怕是也不敢轻举妄动。”
屋内,白色织纹布盖起来的沙发,李夏斌把赵阳不在的这段时间,其有关敌特活动的情况做了一个汇报。
“嗯,保持好监控态势。”赵阳点了点头,又道:“另外,许大茂那边,你也要看着点,这小子或者他的手下倘若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及时通知我。”
等李夏斌应下,赵阳交代完就走了。
至于说关于许大茂的这番交代,完全是因为这人是把双刃剑,要是不看着点,用的好的同时,也容易伤着自个。
来到中院,赵阳去了秦家,跟俩姐妹腻歪了一番。
在约好深夜摸过来陪她们俩,赵阳也不多待,约莫十几分钟就回去了。
家里,提前请假下班过来的丈母娘和老丈人已经在忙活了,主要是前者,在帮忙忙活晚饭。
于莉现在肚子越来越大,海棠和雨水两人又是生活能力为零的残废,这丈母娘啊,一有空就过来帮忙。
也没办法,谁让这位金龟婿爹娘走的早,自个又这么忙,可不得她来多帮衬帮衬。
“赵阳,这次去那边怎么样?”
于仲和于父坐在沙发前边喝着茶看报纸,见赵阳回来就问了一嘴。
“还成,那边生活条件没想象中的那么差,日子过得也充实”
赵阳在老丈人对面入座,述说着酒泉那边的生活情况。
也不多时,丈母娘从厨房出来,见到女婿,立马脸上洋溢出亲切的笑容,“赵阳,让妈看看,嘿,都廋了,真的廋了点,看起来也变黑了些,在那边可没少受苦吧!”
“那边太阳是烈了些,不过也就那样。”
赵阳摆摆手,被人关心总是心头暖暖的。
随着一盘盘家常菜肴被端出来,其乐融融的温馨一幕暂时定格。
隔壁,许大茂从刘婶家出来后,听着动静,不自觉的朝赵阳家看了一眼,下一秒,他眼中闪过一丝羡慕。
紧接着,他这才迈步回到家中。
而在许大茂走后的五六分钟后,刘婶脚步匆匆的从家里出来,径直朝中院走去。
她要去的是易家,打算找叶秀英好好说说关于过去酒泉,陪伴老易这件事。
而出发点,自然是许大茂委托给刘婶的,她男人曾大哥回来后,工作的问题还是许大茂给帮的忙,欠着人情。
也不多时,刘婶来到易家,左右看了看,随即敲响屋门。
“谁啊!”
“秀英啊,是我!”
“是刘婶啊!”
叶秀英过来给开门,见着刘婶,有些疑惑,“刘婶,有什么事吗?”
“在吃饭呢?”
刘婶避而不答,越过叶秀英的身影朝里头瞄了一眼,然后反问道。
“嗯,你吃过没?”
“刚吃过。”刘婶点点头,见叶秀英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于是说道:“秀英,我来跟你说点事,现在方便吗?”
“行,进来吧!”
叶秀英听她这样说,心头疑惑更重。
刘婶是住在赵阳家隔壁。
尽管叶秀英跟刘婶以前关系还不错。
但自从赵阳崛起后,刘婶又一而再再而三的站队在赵阳那边。
如此一来,两人的关系也逐渐淡了下来。
但也说不上有什么根本性的矛盾。
“秀英,早上的事情,你也在场,要我说,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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