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真的?”
陈利民面露惊疑,赵阳态度转变之大让他有些懵。
“当然是真的,我赵阳一向大方,这车间里谁没被我请过?陈主任你又不是不知道。”
赵阳拍拍胸脯,真好,请领导吃牢饭,独一份!
“我就没被请过。”
陈利民有些幽怨,赵阳的确大方,经常请工友吃饭,只是唯独没请过他。
“今个儿不就打算请了嘛!”
“那个,昨晚我梦见爸妈了,等下去坟前给他们上柱香,早上我就请假了啊!”
此话一出,陈利民被膈应坏了。
“主任,我找下赵阳,他家里出事了。”
赵阳离开后没多久,一路急奔的刘光福找了过来,气喘吁吁的。
“怎么,他爸妈活啦?”
不刚走嘛!陈利民有些纳闷,就他事多。
“不是,院里有一小孩去他家里玩,被老鼠夹夹断了手指。”
刘光福很老实,这可是主任,比他爸还厉害。
“他早上请假了,说是去给爸妈坟前上香。”
刘光福愣了下,这该上那找啊,得,回四合院吧!
而上香的赵阳来到了厂长办公室。
砰砰砰!
“请进!”
杨厂长一抬头,便看见秘书带着一人走了进来。
“杨厂长,这位同志说有重大紧急情况跟你汇报。”
重大紧急情况?
杨厂长眉头微皱,挥手让秘书出去,“这位同志,有什么事情请说吧!”
赵阳直截了当,“厂长,我发现了一名敌特,就在我们厂。”
“你说什么?”
杨厂长唰的一下站了起来,瞪大眼睛。
这可不是小事。
“同志,你叫什么?你可知道,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任的?”
杨厂长绕过办公桌,来到了赵阳面前。
“我叫赵阳,是六车间的锻工,我拿我的人格、职务、生命等等一切来担保,我们第六锻工车间的主任陈利民就是敌特分子,千真万确。”
赵阳很自信,通过刚刚的心声,他已经知道陈利民的关键犯罪证物藏那,现在只要说服杨厂长带保卫科的人过去就行。
陈利民?
杨厂长一下子脑海中浮现出对方的样子,戴着个眼睛,挺斯文的。
“赵阳同志,你为什么这样确定陈利民是敌特分子?有掌握关键证据没有?”
杨厂长很慎重,这可不兴胡来。
“厂长,发现他是敌特这点算是个意外”赵阳编造了下经历,继续道:“现在我已掌握他的犯罪证据藏在什么地方,只要你让我跟保卫科的同志一起去他家,便能当场人赃俱获!”
“这样当然是最好,但你可要明白,如果没找到证物,那你就诬陷了一名好同志,是要承担责任的!”
杨厂长还是有些不放心。
“如果找不到,就请厂里开除我,并送去法办!”
赵阳觉得杨厂长应该会答应,毕竟他都这样说了。
“好,我就让保卫科的同志跟你走一趟。”
果不其然,杨厂长下定了决心。
保卫科科长姓杨,被叫过来后,立马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也相信赵阳,毕竟如果没有把握,对方会赌上自己的工作、前途、名声?
接着,一行人马不停蹄的来到第六锻工车间。
众目睽睽之下,在所有工人的疑惑中,陈利民被押出了厂房。
“你们凭什么抓我?赵阳你搞什么鬼?你们要干什么”
陈利民一路叫屈,很是冤枉,而见闹的动静有些大,杨科长便拿来抹布塞进他嘴里。
“陈特工,你也没想到暴露了吧!我们现在去你家,来个人赃俱获!”
赵阳冷笑看着他,同时注意听他的心声,收集更多的线索。
陈利民家就在赵阳对面的四合院。
青瓦砖墙上写满了大字标语:到山上去,到乡下去,到贫下中农当中去。
赵阳他们正到敌特家去。
而靠近这个胡同,一行人的势头立马引起了围观。
闲在家的妇人们除了嚼耳根,最喜欢看热闹了。
“赵阳,你这是诬陷,诬陷自己的同志!”
“杨科长,我与他向来不对付,他这是打击报复,我跟他没完。”
说实话,陈利民真有点慌,主要是这身份暴露来的太过突然,他根本不知道对方掌握了多少情报。
与此同时,围观的左邻右舍们在了解情况后。
有些人听信他的话,认为赵阳是在打击报复,于是忍不住替他打抱不平。
还有人认出了赵阳,于是就跟身边人转述着从贾张氏那听来的评论,说他如何不是。
见此,赵阳十分严肃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等真的搜出证物,你们这些替他说好话的群众,难免有人不是他的同伙!”
话音落下,站出来打抱不平的群众顿时不敢吭声了。
这谁敢承担这样的风险啊!
紧接着,赵阳等人推门而入,冲进了陈利民家中。
赵阳虽然知道证物确切藏匿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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